不就是一瓶就嘛,哼,這程度哪能難道小爺我。
葉成一輛迷茫,雙眸渙散,心底卻跟明鏡似的。小眼睛滴溜溜轉向一邊的桑慧慧,這酒都下去了,這麼還沒見她舒展笑顏,反而更陰暗了吶。
「哦,不行了,腦袋暈。」葉成忽然歪倒在安凝萱身邊,把身體的重量全都了上去,酒瓶垂在地上。「老婆,我好難受呀。」
單純的美子焦急的撲了過來,想要看看葉成是怎麼了,安凝萱對著她擺擺手。「放心啦,他喝下去的酒都在地上呢。」
說著抓起葉成的左手放到美子的跟前。「你聞聞這是什麼味。」
「呀。好重的酒味。」美子翹起紅唇,眼裡帶著小憤恨的坐到一邊去了。
葉成見自己的小把戲被揭穿,只好嬉皮笑臉的耍起無賴來。「你們就是不相信我,我這麼誠實可靠,對感情專一的男人,怎麼會做出那種拋妻棄子的事,這可是天地良心啊。」
「嘿嘿,你誠實可靠,感情專一,那我們這幾個是怎麼回事。姓葉的,你再不跟老娘說真話,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葉成低垂著頭,雙手放在膝蓋上,苦惱的側臉看著叫人心頭。「反正我說什麼你們都不信了。你們一定要說那個女人是我的那就是我的,行了吧。」
砰。酒瓶子往桌上一砸,葉成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包間。
「我去看看他。」安凝萱站起身追了出去。
葉成挪挪嘴,心裡是憋屈的哀嘆啊,這群女人真是狠心,連拉都不拉一下。
「老公。」
「閉嘴,你他媽的再叫我一聲試試,看我打不打女人。」葉成惱火的瞪著還站在門外的小姑娘,他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了,第一次來香港就遇上這種事。
小姑娘嚇到抱著腦袋,悄悄的跟在葉成的身後。
追出來的安凝萱看到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遠處,猶豫了下還是追了上去。
「不要跟著我,我說了我不是你老公。」
小姑娘還是跟著,這回她大膽的去牽葉成的手,被甩開。「信不信我真動手打你,不要你以為你是小孩我就不動手。」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跟你說,我認錯人了,讓你被人誤會。」
「啊。」葉成傻了呀。
「對不起,對不起。」小姑娘在再三道歉後,給了葉成一個大大的擁抱下,一溜煙的跑了。
「站住。」
葉成剛有種甩脫麻煩的感覺,就看到安凝萱從自己身邊跑過去追那個小姑娘。
「哇靠,這是玩哪出啊。」葉成咒罵了句跟著跑了上去。「大小姐,人家已經承認自己認錯人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吧。」
「放你個屁。摸摸你口袋,少了什麼東西。」安凝萱急速快過欄杆,不顧來往的車流跑向對面的街道。
葉成愣了下,一摸口袋,錢包沒了。
「暈。不是這麼牛逼吧。現在當小偷的還要會演戲,靠。幸虧沒有白認一個老婆回來。
葉成飛出馬路,差點與一輛直線的車子相撞,他抱歉的行了禮後,穿過車流繼續追著前面的安凝萱。
跑過好幾天街,葉成都快感到自己兩條腿要虛脫了,而安凝萱就跟機器似得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看了眼身邊的巷子,翻身沖了上去。
穿過坡道和街心花園,葉成爬上長長的階梯,轉向左側,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剛剛那條線路下,這裡會是條捷徑。
以犯罪心理學來說往往被追的人,最後都會選擇無人的小路隱藏活逃跑,因為主幹道人太多,有礙速度。
香港坡地很多,葉成蹲守在一次坡道上,果然從一側有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往他面前走過。
葉成冷笑一聲,他輕鬆跳下,落在了剛剛那個小姑娘面前,玩味的盯著她。「怎麼現在不認我這個老公了。」
「這位大叔,你在說什麼。」
「大叔。你叫誰大叔。」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怪蜀黍,你大半夜的站在這裡想幹嘛。」小姑娘頓時像換了個人似得,一臉無懼的盯著葉成。
「ok,把我的錢包還給我,我讓你走。」
「大叔,現在不流行這種泡妹的方式咯。我可是個學生,還未成年,你可不要有任何的其他想法,看你也不像是本地的,在我們這裡猥褻罪很嚴重哦。」
葉成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小姑娘,同樣污衊與盜竊罪也很嚴重,快把錢包還給我,現金你可以拿去,卡留下。」
「切,就那點錢,誰要。」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小姑娘脫下背包往葉成的腦袋上砸去,隨後奪路就跑。
葉成接住女孩的書包後,反手一拽,扣住了女孩的手腕,硬是將她拖到了自己到跟前。「沒那我錢包怎麼會知道里沒有多少現金,丫頭,今天算你倒霉,遇上我。」
「走跟我去見警察。」
被抓著的女孩也不掙扎,兩人來到大馬路上,正好有兩個協警走過,女孩突然大叫救命,非禮。
兩個警察立即沖了上來,把女孩從葉成的手裡解救過去。「別動,把手舉起來放在腦後,蹲下。」
葉成瞪了女孩一眼,隨後說道:「警察同志,我的錢包被她拿走了。」
「你老實點,蹲著,不許站起來。」
另一個警察衝著女孩問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身份證出示下。」
「我沒有偷他的錢包,你看我的書包還在她手上。」
警察摸了摸女孩的口袋,又打開書包看砍翻了下,並未找到任何類似錢包的東西,於是用古怪的眼神盯著葉成。「你的身份證。」
「警察同志,我的錢包真的事她偷的。」
「證件。」
葉成默默口袋,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放在了另個包里。「沒帶。」
「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吧,」
小女孩衝著葉成聳聳肩,揮揮手,吐吐舌頭後,消失在了人群中。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葉成鬱悶的坐進警車送往最近的警局。
在警局干坐了數小時也沒人搭理,葉成有些惱怒,真當他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終於有個人坐在了他的跟前。
「有人告你猥褻未成年少女,身上沒有有效證件,偷渡客。」
「我的身份證放在了賓館,」
「什麼賓館,地址,」
「維多利亞皇后大酒店,」
警察抬起頭看了葉成一眼,啪,把手裡文件丟在桌上。「你住在哪。維多利亞皇后大酒店,老子還住山頂花園呢,我告訴你,老實點回答我的問題。」
「住哪裡。」
「維多利亞皇后大酒店,我的名字叫葉成,警察不相信,可以去酒店查證。」
警察看葉成說的還挺有一回事的,於是讓同事幫忙去聯繫酒店查實。
不一會查詢的人回來,坐在葉成的身邊。「現在我們要拘捕你,」
「為什麼。」
「你是葉成。住在維多利亞皇后酒店2505海景房。」
「沒錯,」
「很抱歉葉先生,我們現在指控你與一件謀殺案有關,」
「謀殺。開玩笑,我要打電話,」
葉成被壓入了牢房,等待進一步的調查。
安凝萱沒有追上那個女孩後,翻過身去找葉成,也沒找到就回來酒吧,與桑慧慧她們一同回酒店後,才發現她們所住的樓層發生命案,一命年輕的客服人員死在了2505號房內。
「怎麼可能。」安凝萱皺起雙眉,她看了眼桑慧慧後,心領神會的讓雷子涵留下負責照看美子,她們來到樓下大廳服務台打探消息。
酒店人員只是簡短的說明了下大概的情況,想要再追問更詳細的情況,被酒店工作人員,以無法泄露為理由打發了。只知道發現死者的是送水果的服務員發現了屍體,但是房裡沒有其他人在。
「我們去警局看看,」
桑慧慧點點頭,攔下一輛計程車,根據酒店給出的地址,兩人來到警局,安凝萱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後,從負責的警員那裡了解到了事實的經過。
葉成因為被人投訴猥褻未成年少女而被帶入警局,現在正在被指控謀殺被關押在尖沙咀警署。
安凝萱與桑慧慧從警局出來,再次攔下計程車往尖沙咀警署駛去。
「他怎麼會到哪裡去的。」
「這次是真的玩過頭了,那個冒充他老婆的女人是個偷,我一路追著她來到尖沙咀,葉成應該是從另一處找到這個女孩,可能是在索要途中不當被反告了,才會抓進去的。」
安凝萱一邊給東海警局打電話,一邊解釋到。
桑慧慧看向車窗外,直接告訴她,這起謀殺案是一個陷阱,從她們踏上香港開始,就已經帶入他人的算計中。
安凝萱掛了電話後問道:「這件事,你怎麼想。葉成的另一個身份不能被公開,他現在只是一個無業游民。」
「為什麼。只要亮出他是國安六局的身份,就能洗脫他的罪名了,」
「國安六局不是一張免死金牌,只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才能用,況且國情不同,在這裡未必能排的上用處。」
「那只有找到真正的兇手了,」
「兩位小姐,前面就是尖沙咀警署,這裡不能掉頭啦,麻煩你們在這裡下車,走過去兩三分鐘就可以到了,」司機很客氣的說著,還一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安凝萱直接說明了來意後,探訪遭到了拒絕。這讓安凝萱很不滿意。「現在只是懷疑他有殺人嫌疑,還沒確定他是殺人兇手,為何不能保釋。」
「很抱歉,有人證明死者身前與葉先生發生過肢體衝突,所以我們有權力懷疑他可能懷恨在心,一時搓手殺了死者。另外,我們根據葉成的檔案記錄,他的歷史不太好,所以你們無法保釋他,不過可以建議你們給他請一個這方面的律師,或者有我們這裡給他推舉一名。」
「謝謝你,我們會找律師的,」
桑慧慧把安凝萱推出了警局,兩人坐在門口沮喪的低著頭。
「沒辦法了,正規途徑走不了,只能走傍門左道了。」桑慧慧呼出一口氣後,跳下台階舒展了四肢後,衝著安凝萱說道:「我要留在這裡,你只有三天假期,送美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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