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只不過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平時欺軟怕硬,哪見過能單挑十幾個人的猛漢,嚇得都乖乖的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峰哥擦去嘴角的血跡,剛才在亂戰中被葉成狠踹了一腳,胸口依然劇痛,肋骨差點被踢斷。他冷冷盯著葉成,強忍著疼痛爬起身。
「誰他媽讓你站起來的,」伍經義憤怒上前重重的一腳,把這傢伙踹倒在地,然後邊罵邊踢道:「沒聽到我哥問你怎麼賠償,我草,啞巴了,不會說話了,」
峰哥被揍得很慘,但嘴上死性不改的囂張道:「實話告訴你們,我們是這片老大馬哥的手下,想安安穩穩把酒吧開下去就讓我們走,否則……」
沒等他把話說我,葉成掄圓巴掌猛力扇了下去。
「啪、嘭。」清脆響亮的扇耳光響起,峰哥的腦袋隨著手掌的降落沉重的撞擊在大理石地板上,悽慘的哀嚎一聲,血水夾雜著兩顆牙齒吐出,半邊臉頰瞬間腫得跟女人的胸脯都快有一拼了,黑臉蛋也變成了紅臉關公。
葉成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加上撞擊,峰哥登時暈倒過去。
那些小混混看得眼皮直跳,這一巴掌削下好幾顆牙齒,得用多大的勁兒啊。
伍經義照著峰哥的脊背又是兩腳,罵道:「少他媽給我裝暈,起來。」
「這傢伙是真暈過去了。」葉成讓伍經義暫時停手,問道:「小伍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群小子調戲咱酒吧的服務員小麗,故意找茬……」伍經義簡短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
葉成的嘴角浮現出一抹殘酷的冷笑,「小伍子,你拿五千塊錢讓人陪那名服務員去醫院看看,順便告訴處保安外的所有員工提前下班。」
「好的。」伍經義急忙按照葉成的吩咐去辦事。
見鬧事的人被控制住了,陸夢竹三人急匆匆的從樓上走下。陸夢竹關心加嗔責道:「哥,你沒事吧,以後別那麼魯莽,你直接從二樓跳下來,嚇死我了。」
「沒事,從二層跳下來還摔不著我。」葉成笑道,「這些人我還得處理下,你帶著小瑤和小彤先回家。」
陸夢竹嬌聲道:「不,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葉成哄道:「酒吧今天不開業了,你們留在這也沒事,乖,先回去吧。等處理完事情我馬上回去。」
「那好吧,早點回家。」陸夢竹極不情願的帶著蔣楚瑤和賀彤先行離開。
很快,整個大廳只剩下保安和那群來搗亂的社會小青年。葉成讓人拎來一桶涼水,澆在峰哥的頭上,把這傢伙弄醒。
峰哥清醒後再看葉成的眼神充滿了畏懼,沒人比他更清楚那一巴掌被扇的有多疼,整個牙床都鬆動了。
葉成抓起峰哥濕漉漉的頭髮,戲謔的問道:「現在可以商量商量怎麼賠償我酒吧損失的事情了吧,」
「可以,可以,砸壞的東西我們都賠。」峰哥被扇掉了兩顆牙齒,一說話不僅含糊不清還跟著漏風。
葉成鬆開了手,淡淡的笑道:「既然是有人指示你們來的,我也不想太為難你們。這樣吧,每人賠償三萬,立馬放你們走。」
「三萬,」峰哥數學再不好,也能很快算出一個人三萬,三十幾個人就是一百萬左右,砸得所有東西加起來也不值五萬,真敢獅子大開口啊。他強擠出一絲討好的笑意,「這位大哥……」
一旁的伍經義掄起巴掌,照著峰哥另外一邊臉蛋扇了過去,他二百來斤的塊頭用足力氣的一巴掌扇得也不輕。「草,大哥也是你能隨便叫得。」
峰哥被扇的眼冒金星,那半邊臉頰頓時也變得紅腫起來,就仿佛臉上貼著一大一小兩個饅頭。面對兩個出手狠毒的角色,他徹底沒了脾氣,敢在出言不慎非被削成豬頭,連服父母都認不出自己來了。他慌忙低三下四的討好道:「兩位老大,是我錯了,我該扇。」
伍經義不屑的冷哼道:「賤骨頭,不教訓你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今天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該死,兩位老大抽菸。」峰哥連連認錯,顧不得臉蛋的痛苦,跪在地上從兜里掏出香菸殷勤的遞上。
「少來這套,我哥從不抽這種劣質煙。」伍經義一把推開峰哥,從兜里掏出中華煙遞到葉成嘴裡,並且親自點上。
葉成抽了一口,不耐煩的道:「你小子少磨嘰,趕緊拿賠償費。」
峰哥苦著臉哀求道:「老大你們看看賠償費能不能少點,我們都是馬西哥的小弟,平時也撈不到什麼錢。」
「還馬西哥,我看是拉稀哥還差不多。」伍經義忍不住捧腹大笑,其他保安也跟著鬨笑起來。
葉成冷聲道:「那再給你指條路,給什麼馬東西打電話,拿送錢來贖人。」
「行,行。」峰哥心中暗喜,這不相當於讓我暗中給馬哥通風報信,馬哥在這片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說不定還能教訓教訓眼前這兩個傢伙,給我們出口氣。
他急忙掏出手機,撥通了馬西的電話。「馬哥,我是小峰。」
「事情辦成了,」馬西大喜道。
小峰哭喪著臉道:「馬哥,我們把事情辦砸了,現在被酒吧的人給扣了,讓你拿一百萬來贖我們。」
「辦砸了還有臉給我打電話,你們幹什麼吃的,我現在有事過不去。你們打電話報警吧,明天我再去警察局撈你們。」馬西怒罵幾句,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些小混混都是黑虎幫的,雖然聽說過葉成的事跡,但誰也沒見過他本人。但馬西心裡明白,這家酒吧的老闆是葉成,曾單挑幾十號人把欲望夜總會攪得天翻地覆,還宰了黑虎幫第一打手岳風雄,他可不敢主動送上門。
他只敢派手下的小弟來怡情酒吧搗亂,拿出點姿態讓幫主雷白虎看看。萬一能成功,可以向幫主請賞,成功不了自己也不損失什麼。
小峰呆呆的看著手機,馬哥放手不管,他欲哭無淚,這他媽是什麼狗屁大哥。還讓我們報警,不是讓我們自投羅網嘛。
伍經義嬉笑著詢問道:「那個拉稀哥什麼時候來拿錢贖人,」
小峰支吾道:「馬西哥不來。」
「那就別怪我了,把你們身上的錢和銀行卡全部拿出來。」葉成冷眼掃過調戲服務員的短髮青年,「從你開始。」
短髮青年一哆嗦,唯唯諾諾的道:「老大,我身上沒那麼多錢。」
葉成閃電般快速伸手在此人身上連點幾點,冷冷的道:「不拿錢,就讓你先吃點苦頭。」
短髮青年突然感到全身疼癢難忍,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啃食著他的血肉。「啊。我拿,老大求你快給我解除痛苦。」
他痛不欲生的慘叫著在地上不停打起滾來,雙手胡亂的抓撓向身上。只抓得全身鮮血淋淋,一塊塊肌膚被抓爛,變得全無人樣,慘不忍睹。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痛苦,拿腦袋咣咣撞擊地板,直撞得頭破血流,最終暈死過去。
其餘的小混混看得渾身直打哆嗦,臉色鐵青,這種滋味哪是人能承受的了的,慌慌張張的將身上全部的錢和銀行卡交出去。平時只有他們大劫別人的份,今天角色大轉換,也嘗到了被打劫的滋味。
伍經義樂呵呵的親手把錢收起來,每張銀行卡詳細詢問明白密碼,還隨便挑出幾張讓保安去附近的銀行查查,免得被這些傢伙給糊弄了。
最後統計了下,大約二十四五萬,足夠彌補酒吧的損失。
葉成又把小峰給拎了過來,「這才二十萬,每個人連七千都不到,離我的要求差得也太多了點吧,」
小峰連連哀求,討好道:「老大,我們身上就這麼多錢,求求你高抬貴手,饒過我們吧。我們可以保證,今後絕對不敢再來酒吧了。」他見短髮青年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相比之下自己這點傷不算什麼,真怕葉成也拿同樣的方法折磨他。
葉成輕輕拍拍小峰的臉蛋,嚇得這傢伙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全身顫慄成一團。「既然你們拿不出錢來,那其餘的讓馬東西出,他不來,你就上門去要。」
「讓我去取,」小峰心裡暗喜,能走出這道門傻b才會回來。他小雞吃米般不斷點頭,「好,那我就找馬西哥要錢,然後回來贖人。」
「你自己去能要出錢來嗎,」葉成疑問道。
「能,我對天發誓肯定能,馬西哥是這片的**老大,手裡肯定有錢。」小峰眼中閃過狂喜之色,馬上就能離開了,讓我拿錢回來贖人等著吧。
葉成笑道:「行,那走吧。」
「我立刻就去,馬西家離這不遠,保證半個小時就能回來。」小峰強忍著才壓制住心中興奮,晃晃悠悠爬起身。
他還不太敢相信,這樣自己就能離開了,試探性的走出幾步,卻發現葉成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忙點頭哈腰道:「老大,您就不用送我了,讓我承受不起。」
葉成抬腳踹在了他身上,「你小子有什麼資格讓我送你,想什麼呢,我這是要跟你一起去拿錢。」
小峰一個踉蹌又摔倒在地,他的心情也跟著瞬間降低到冰點,如同掉進了冰窟窿。草他妹的,原來我才是傻b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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