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g666,本省的車?」洛天心裡沉思了一下,來找周奉天的肯定不是政府的人,那麼這是誰呢?洛天的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次見周奉天不太順利。
「這是要死的節奏啊,開這麼快,不怕車毀人亡麼?」容姐驚魂末定,玉手拍胸嗔罵道,幸虧洛天的開車技術好,半個車輪子都開到了路崖子上了,要是換作她,估計不撞車,自己的也要翻到旁邊幾米的深溝里,難道她這麼著惱。
洛天搖搖頭,嘆了口氣,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如果換作一前,裴容不在車上,他會豪不猶豫的撞過去,而且他有把握直接把對方給撞進溝里去,自己卻不會有事,媽的,什麼時候聽說過,他堂堂的龍魂組的組長,大名鼎鼎的逍遙王給別人讓路了,如果讓那幫手下的兄弟聽到肯定會笑話死自己。
只不過事過境遷,洛天不願意再想,現在的他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普通人的生活,娶妻生子,安分守已。
周奉天的別墅山莊,洛天的車子停了下來,有下人專門通報,下人也是眼光毒辣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看一眼車牌號,只是淡淡的說了句:「稍等一下。」然後進去通報去了。
這一稍等就近十分鐘,「好大的架子!」洛天心裡不悅,想當年,自己出入那些身份顯赫的世家,那些家主也會親自出來迎接,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小市民而已,不過洛天的傲骨還在,扭頭看了一眼裴容,裴容沖他笑了一下,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洛天的手背,示意他耐心點。
對裴容來說,這很正常,畢竟自己的地位低,人家能見自己就不錯了,等一會就等一會吧。
十分鐘過去後,又過去五分鐘,那個下人才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進去吧!」然後一按電子門鎖,大門自動開了,然後自顧自的在前面帶路,也不說話。
洛天搖搖頭,發動了車子,在後面緩緩的跟著,下了車,下人把二人帶到了客廳,這個客廳很大,布置的古色古香,光那一套金色楠木椅都價值不菲,客廳的背後靠著人工水庫,前面一山,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風水寶地啊,典型的望龍抱月之勢,看來這個周奉天當初在建設這座別墅時,特意找高人看過」,洛天當年跟著老頭子學過一些風水堪輿之術,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不由的暗暗稱讚,這個周奉天在東昌屹立不倒幾十年,這個風水其實也占很大方面。
地勢連著氣運,氣運關係著人,運氣,運氣,其實人和氣運是緊密相連的,反正當年老頭子說的很玄妙,神神叨叨的,洛天也是聽的一知半解。
客廳里坐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身灰色西裝裁剪的很得體,布料也不錯,淡淡的品著茶,一副上位者的氣息,洛天看了微微一怔。
「晚輩裴容,見過周老爺子」裴容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言語得體,不卑不亢,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你就是裴容?嗯,不錯,不錯,果然有大家風範,這兩天東昌市被你鬧的不輕啊,南家吃了一個小虧,呵呵。」老者輕微的點點頭,放下茶杯,看向裴容,淡淡的一笑,微微頷首,然後看向洛天,臉上略有不悅,這小子既不問好,也不說話,站在那裡只顧著欣賞這裡的環境,簡直把他當成了空氣。
「哦,周老爺子,他就是洛天,是我的兄弟,我裴容只是一介女流之輩,一些事情全靠我這個兄弟打理,小天……」裴容看到洛天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急忙沖他使眼色,同時沖老者歉意的一笑。
「怎麼了?容姐,主人還沒來,我們順便欣賞一下,這裡的風景不錯,養人,呵呵。」洛天甚至看都沒有看老者一眼,轉頭笑著對裴容說道,這下可把裴容急壞了,這小子,我們是來感謝人家的,你裝的也大了吧,人家明明坐在那裡,你卻裝看不見。
再看那個老者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身上不由的釋放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這種氣勢很凌人。
「哼!」
老者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哼了一聲,冷冷的望著洛天:「年輕人要知道長幼尊卑,太狂妄了不好,有多大的飯量吃多大的饃,不然撐著可就不好了。」
看到老者生氣,裴容有些害怕了,只怪洛天不會辦事,本來是感謝人家的,你這架子是不是太大了,純心給姐找不自在在。
「周老爺子,您別生氣,他年輕不懂事,希望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這次來,主要是感謝上次您的聲援,讓我裴容找回場子,這點心意,還請您收下。」裴容怕洛天惹出事來,不敢多呆,慌忙說明來意,同時從自己的坤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恭敬的雙手遞了過去。
沒有等老者去接,裴容的玉手被一隻手給抓住了,抬頭一看正是洛天,「你……」裴容有些疑惑的望著洛天,這小子難道不舍的了嗎,這可是說好的啊,難不成故意讓自己難堪不成?裴容有些氣惱。
而更氣惱的是那個老者,他的手都已經抬了起來,準備接呢,卻是被洛天搶先一步,只好尷尬的把手再次放下,這就像哄孩子一樣,給個糖,乖不乖?不乖?我再拿回來!
只見洛天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看老者:「老先生當年也是風雲顯赫人物,身上有濃重的霸氣,雖然年老,不過仍然虎威仍在,只不過這次我和容姐來,不是見你的,是見周老爺子的,還請老先生引見一下如何?」
「嗯?」裴容一聽頓時愣了,有些怔怔的望著洛天,再看看面前的老者,「他不是周奉天?為何坐在主位?」說起來,有些可笑,其實裴容並沒有見過周奉天的真實面目,此人深入簡出,外人見過他真面目的人很少,裴容更是只聞其名,末見其人,而且周奉天向來低調的很,從來不上報紙也不上電視。
聽了洛天的話,老者微微動容,眼中的精光一閃而失,身體輕輕的動了動,眼光向著一處不經意的看了一下,然後冷聲說道:「小子,你以為這樣就能為你剛才的無禮找藉口麼,那是說說看,我不是周奉天是誰?」
「呵呵,老生先雖然一身上位者的氣息,不過卻是和這裡的氣運不符,而且你的背略微彎曲,這不是習武所致,而是因為長時間的躬腰曲膝所造成的,而且你說話時,眼神閃爍,語氣雖硬,但底氣不足,並且你……」
洛天搬著手指頭一五一十的分析著,老者越聽越驚,這個年輕人的眼光好毒辣,不錯,他不是周奉天,而是周奉天的隨從阿標。
本來接待洛天和裴容這樣的人,周奉天根本不屑於出面,檔次不夠,而且他剛剛接待了本省的王家,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還和謝家的人有來往,相信王家肯定不開心。
更重要的是,周奉天派人調查過裴容和洛天,裴容只不過是一個夜總會出色的大姐而已,沒有什麼根基,以前跟著黃三,現在也鬧蹬了。
至於洛天,調查的資料很少,不過卻也查出來,最近才出現在東昌,聽說只是一個打工的,還是在工地上搬工和泥的,會幾手功夫,僅次而已,所以周奉天更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按照自己的理解,肯定是這個裴容不知道通過哪條錢,七拐八拐的托人聯繫上了謝家的李老,所以人家才會打電話隨便說那麼一句,自己忙也幫了,不過他不可能再繼續幫下去,不然的話讓王家知道,王家的這棵大樹他是攀不上了。
只不過薑是老的辣,周奉天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他怕萬一以後得罪謝家,也不好交待,所以還是派自己的隨從阿標冒充自己接待了他們,這樣一來,不管謝王兩家以後要是追究起來,他也好有個說法。
只不過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向不露面,卻還是被這個年輕人給識破了,自己在背後的屏風處看了一眼洛天,自信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
「哈哈哈……」
不等老者阿標說什麼,周奉天哈哈大笑著從內里走出來,一身白色的太極服,背頭,精神煥發,紅光滿面,手裡還篡著兩個健身球,來回的轉動著。
「這就是了,此人才是這裡的主人,如果不是靠著這裡的望龍抱月的氣運,估計早就死了吧,雖然紅光滿面,不過卻並不是長壽之人」洛天心裡暗想,不自由的運用了老頭子教給自己的麻衣神相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麻衣神相高深莫測,洛天也只知皮毛,當年只想著逃跑,哪有閒心和老頭子學那些東西,即使如此,洛天就靠這點皮毛也看出個大概。
「周老爺子好氣色!」洛天微笑道,身子微微欠了欠,倒是裴容有些激動,上前再一次的見禮,而那個老者阿標則是恭敬的站了起來,負手而立,站在了周奉天的身後。
「年輕人好眼力,我喜歡,坐吧!」周奉天大笑著自顧的坐了下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裴容拘謹的望了洛天一眼,洛天微笑著點頭,然後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屁股輕輕的挨著,似乎不敢坐實,和這個傳說中的東昌總瓢把子平起平坐,裴容不敢想像,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按照道理,洛天算是裴容的小弟,大佬面前,他是沒有資格坐的,事實上洛天也並沒有坐,只是站在容姐身後,只不過洛天站的位置有些過於偏後,而且還偏左半米,如果是真正的隨從,站在這裡卻是不太合適,有點遠了。
只不過周奉天看到洛天站的位置,臉色微微一變,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記得當初建設這座山座客廳時,那個高人曾說過,他坐的位置是望龍抱月的首位,氣運加身,有種高高在上的氣勢,唯一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就是洛天站的那個位置,按照五行八卦所布,也就是常說的生門,進可攻,退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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