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眾人震驚,屁滾尿流。
「臥日,這小子是不是西遊記看多了?」
「暈了,我徹底暈了,這小子太搞笑,可是,我就是笑不起來。」
「這……這……這真是瞎了我眼啊!」
……
老兵瞪大了雙眼,真不敢相信耳朵。更不敢相信,陳浩的切磋,竟然只是手指伸出,口中一個「定」字。
即便是武國定,聽到陳浩的話,亦是嘴角抽搐,不敢置信,他實在沒想到,陳浩竟是如此「奇葩」。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目瞪口呆。
只見。
在陳浩聲音落下,一道強大的束縛之力,從陳浩手指指尖散而出,化作一張無形大網,直接將秦國寧籠罩。
頓時。
秦國寧身體一震,快奔馳的雙腿停止,全身凌厲的煞氣和殺氣,直接凝固,整個人化作一尊雕塑,擺著狂奔的姿勢。
「什麼?這樣也可以?」
「老秦咋回事?和這小子演戲嗎?」
「老秦這姿勢,真風騷。」
……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震驚,一聲聲驚呼此起彼伏。
「秦老爺子!」
陳浩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目光,轉過腦袋,對著秦國寧淡淡一笑,說道:「你要是同意我贏了,就眨眨眼睛,要是不同意,那就在站一會兒,如何?」
眾人聽到此話,齊刷刷的扭臉,所有目光,都落在秦國寧的臉上。
剎那間。
秦國寧老臉通紅,狠狠的瞪了陳浩一眼,不得不眨了眨雙眼。
見此。
陳浩一笑,抬起手掌一揮,直接將秦國寧身上的束縛之力收回。
旋即。
秦國寧身體一松,那僵硬的姿勢,直接垮掉。
「小子,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是奇能異士。」
秦國寧活動了一下老胳膊老腿,走到陳浩面前,上下打量著陳浩,口中嘖嘖稱讚。
「沒有兩把刷子,怎麼敢保護您去南越國。」陳浩臭屁說道。
「行了,此次前去,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
秦國寧撇撇嘴,一揮手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出?」
「現在。」陳浩毫不猶豫回答。
「好,趕早不趕晚,就當雷厲風行。」
秦國寧聽到此話,看陳浩更加順眼了。
畢竟身為老兵,兵營生涯已經深入骨髓,雷厲風行的作風,在老兵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使得他們,更加注重行動力。
「我車就在外面,直接開車前去。」
「好,我們走。」
秦國寧點了點頭,與陳浩一起走出活動中心,到達停車場。
「武市長,我們就走了。」
陳浩站在車前,看著跟隨而至的武國定,說道。
「一路小心。」武國定叮嚀。
「放心吧。」
陳浩比了個ok,然後轉臉,對著秦國寧說道:「秦老爺子,上車,我們出。」
「行。」
秦國寧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打開寶車副駕駛門,坐了進去。
見此。
陳浩亦是拉開駕駛室門,坐入之後,體內靈力運轉,注入車身。
迅疾。
寶車化作一道幽光,衝出老兵服務站的鐵大門。
在高的行駛之下,兩個小時後,陳浩載著秦國寧通過國界,進入南越國境內。
「秦老爺子,老兵遺骨在什麼地方,你可知道路線?」
陳浩用神念控制著寶車行進,轉臉對著秦國寧問道。
「嗯,一清二楚。」
秦國寧點了點頭,說道:「在廣元省,有個叫做巴布托的寨子,那裡的祭祀人很好,在我們華夏志願者收集了遺骨之後,全部存放在那個寨子內,我們此去,就是將遺骨接回。」
「原來如此。」
陳浩瞭然,說道:「您來指路,我們趕往巴布托,等到接回遺骨,我也有點小事,需要辦理。」
「哦?」
秦國寧詫異了一下,笑道:「你小子是打著官腔辦私事啊?」
「您算是說對了。」
陳浩嘿嘿一笑,靈力轟鳴,湧入車身,飛馳而去。
茂密的山林,羊腸的小道。
陳浩在秦國寧的指引之下,向著廣元省巴布託疾馳而去。
「砰!」
突然,一聲槍響,在羊腸小道旁邊響起,驚起一道道鳥雀撲稜稜的聲音。
寶車之內。
陳浩聽到這聲槍響,臉色猛然一冷,眼中寒芒閃爍。
「吱!」
一腳踩下剎車,寶車驟然停下。
「陳處長,出什麼事情了?」
秦國寧見陳浩猛然停車,頓時一愣,詫異問道。
「秦老爺子,你聽到剛剛的槍響了嗎?」
陳浩扭頭,不回答,反問。
「聽到啊。」
秦國寧淡淡一笑,說道:「南越國治安混亂,各方私人武裝勢力錯綜複雜,偶爾聽到一道槍聲,很是正常,不用大驚小怪,趕路吧。」
「可是,這道槍聲是沖我們來的。」陳浩苦笑著搖了搖頭。
「啥?」
秦國寧臉色猛然一驚,急說道:「莫非是武裝叛亂?若是我們落入南越國私人武裝手中,恐怕難以活命!」
「放心,放心,有我呢。」
陳浩安撫了秦國寧一句,然後看向車前。
只見。
在槍響一分鐘之後,從羊腸小道旁邊,直接衝出十數名手持長槍,穿著迷彩衣服的兵士。
這些兵士將寶車包圍,槍口對準車門。
「下車!」
其中一名頭目模樣的兵士,衝著寶車狠聲厲喝,所用語言,竟然是華夏語。
頓時。
陳浩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秦國寧亦是眉頭一皺,滿是不解:「怎麼總感覺,這些人的出現,有些不同的味道,讓人說不上來。」
「那是因為,他們不用我們下車,就知道,我們是華夏人,並用華夏語喊話。」
陳浩目中冰冷,盯著圍著寶車的兵士,沉聲說道。
「不錯,正是這樣。」
聽到陳浩提醒,秦國寧心中猛然一驚,極是驚懼的說道:「我們進入南越國之後,根本沒有下車,也沒有與任何南越國人交流,更是走的人煙稀少路徑,為何他們這些兵士知道我們是華夏人?」
「只能說明,我們進入南越國之後,就被監視了起來,甚至也可以說,在我們跨過國境線後,就如一條魚,一頭扎進了一張無形的漁網之中。」
話到此處,陳浩目光更冷,心中卻是越分析越透亮,越分析越是明白。
但是明白之後。他卻是感覺到深深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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