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蔣驍龍二人的震驚,看著二人的急迫。
陳浩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鍾家並非閻羅鬼修高層,只是執行計劃的外圍勢力,只知道在華夏周圍有四方力量行動,並不知曉具體。」
「哎!」
蔣驍龍與茅道對視了一眼,嘆了一口氣,然後再次一屁股坐在了沙上。
「不過,南方的勢力,我們已經可以猜測出,它是南越國!」
陳浩推斷道。
「嗯,按你的經歷,南越國已經成為殭屍之國,完全化作了閻羅界屍王殿的勢力,應該可以算作四方之中的南方!」蔣驍龍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至於西北兩個方向的勢力,他們無從得知,沒有跡象,甚或者,即便有跡象,此刻也無法聯想到。
「是的。」
陳浩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在二十天之內,儘可能多的找出,藏身在華夏各處的八大門派鬼修,不能讓他們化作內應,讓華夏內外夾擊,腹背受敵。」
「此事的確是當務之急。」
蔣驍龍贊同,也是感覺出了時間緊迫。然後,他腦中似乎突然靈光一閃,迅轉頭,指著茶几之上的資料、圖片、音頻,說道:「這些是回京城之時,軍部搜集的最新最詭異案件,不知道是否能對閻羅鬼修的搜索,有所幫助。」
「哦?」
陳浩猛然一愣,然後坐直身體,伸出手掌,將茶几上的資料拿了起來。
「李堂村連環失蹤案!」
「清水區午夜凶鈴案!」
「藏青山山洞村村民乾屍成謎案!」
……
一個個案件的介紹,出現在陳浩的雙目之中。
這些案件都有一個共性,均是在五天之內生,均是詭異異常,即便是加大人力搜查,也不能得到絲毫線索,可謂無頭案,影響巨大。
「這些資料介紹,都有些詭異,很像是閻羅界鬼修所做。」
陳浩將所有的書面資料瀏覽了一遍,然後抬起頭,看向蔣驍龍二人,道:「可有現場的情況記錄,若是有,我就可以判斷出,到底是否鬼修所為。」
「有。」
蔣驍龍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扭轉身體,一把將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拉到面前,用鼠標打開了一個文件視頻:「這個是『藏青山山洞村村民乾屍成謎案』的現場執法視頻,你仔細看看,能否看出?」
「嗯。」
陳浩目光一轉,向著電腦屏幕看去。只見視頻播放器之中,出現了一幕幕案現場的視頻鏡頭。
上百具穿著粗布衣衫的山洞村村民,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膚乾澀如紙,緊緊貼著骨骼,沒有一點的水分,不見一絲的血色,很是恐怖。
且,所有村民雙目大睜,眼珠均是凸出眼眶,毫無色彩,一片慘白,好似臨死之前,看到了恐怖景象,遭受到了極大的恐懼。
「好了。」
陳浩直起身,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這個案件可以確定,乃是閻羅界之中的拘魂道鬼修所為,所有的村民靈魂被拘走,且血液也被抽乾。」
「不是八大門派的鬼修?」蔣驍龍詫異。
「不是。」
陳浩搖了搖頭,解釋道:「八大門派的鬼修雖然是鬼修,但是,他們只能殺人,甚或者抽取魂魄,卻不能將人變成沒有一絲水分的乾屍。只有拘魂道使者,才有專門的法器,不僅能將靈魂剝奪,更是能將血液強行抽出,不留下一絲一毫。不過這些還只是表面,真正能夠確定是拘魂道鬼修所為的最明顯特徵,就是所有村民眼球凸出,以及臉上驚恐的表情。這正是拘魂道鬼修為了將普通靈魂的怨念達到最強,才會用出的手段。」
「原來如此。」
蔣驍龍二人聽到陳浩的解釋,表示明白。
然後,蔣驍龍繼續打開其他的視頻文件,當全部看過以後,問道:「剩下的這些案件,全部都是拘魂道鬼修所為嗎?」
「不是,還有其他鬼修所為。但是我不能確定是不是八大門派鬼修,畢竟殺人這種事情,所有的鬼修都在行,即便拘魂道鬼修,他們也是殺人手段特殊而已。」
陳浩沉吟了一下,對著蔣驍龍回答。
「好吧。」
蔣驍龍無奈的嘆了一聲,然後身體後仰,靠在柔軟的沙上,說道:「現如今可以確定是事情,第一,七十年前東洋滅華戰爭之中的『聖龍計劃』再次啟動,且規模擴大,分作四方包圍華夏,其中東方為東洋群島的黑龍會為主,南方為殭屍國度的南越國為主導。第二,八大門派以及各個中小門派的鬼修,現如今化整為零,散入華夏各處。剩餘其他的,我們一無所知,具體計劃,具體內容,一片空白。」
「現在,的確是這樣,太被動了。」
陳浩點了點頭,說道:「只能加大搜查力度,儘可能多的搜出八大門派鬼修了!」
「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前往京城,再去找一號長匯報情況。」
蔣驍龍聽到陳浩之言,一拍大腿,風風火火的從沙之上站起,就要走出別墅。
卻在瞬間,陳浩再次開口,說道:「老爺子,等一下,我還有個問題。」
「嗯?」
蔣驍龍疑惑的看了眼陳浩,道:「說。」
「你可知道蓬萊仙島在何處?」
「你可是說的岱山?若是岱山,就在華夏邊境,海洋之中,乘船就可到達。」
「不,我說的是傳說中的仙島,並非現實中的蓬萊仙島。」
「這個……隱龍檔案之中,並沒有記載,甚至不能確定,是否真的存在。」
蔣驍龍皺眉,思索了片刻後,萬分確定。
「竟然在隱龍檔案之中都沒有!」
陳浩眉頭皺了皺,有些失望。
他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均是被閻羅鬼修帶去了蓬萊仙島,若是無法知道蓬萊仙島的位置以及入口,就無法將他們救出,也無法完成想見親生父母的願望。
「也許,我可以給你指引個方向,至於能否成功,還需你自己努力。」
看到陳浩臉色一下子塌了。在旁邊沙上坐著的茅道,突然猶豫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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