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富貴的雙手將要攀上李盈盈的雙峰時,忽然金富喜打了個雷鳴般的呼嚕,已經醉紅的李盈盈瞬間清醒過來,一把將金富貴推開。
「我今天過來有事要和你說。」李盈盈整理好衣服,醉紅的小臉瞪了一眼金富貴。
金富貴知道場合不對,悻悻的收回手:「你有啥話要說啊,還大晚上跑過來?」
「今天有人去你家地頭要錢。」
下午在低頭吵架的事兒很多村民都看見了,金富貴也沒想瞞著:「那又咋樣?幾個小流氓被我打跑了。」
「你欠人家錢,還打人。」李盈盈撅著小嘴氣鼓鼓的說:「我爹跟我說了,你家欠人家兩萬塊錢三年沒還,不讓我跟你好了。」
「我當啥事兒呢,就兩萬塊錢,放心吧過兩天就還了。」五六公斤松茸就是一萬多塊錢,賺兩萬塊錢還不容易,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更何況還有人芝花,那可是個寶貝,金富貴不懂行無法估價,但聽趙靈兒的意思人芝花十分稀少,價錢比野山參高出數倍。
「除了欠錢,你家也太窮了。」李盈盈小心翼翼的看著金富貴,欲言又止的說:「我今天是想來告訴你,我們……我們分手吧!」
「啥?分手?這我可不同意。」金富貴急忙站起來把李盈盈柔軟無骨的小手握在手中,輕輕撫摸:「盈盈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沒有二層小樓,小汽車,二十萬禮金,我是不會讓你嫁給我的。」
金富貴含情脈脈的目光,溫柔軟語打動了李盈盈:「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讓自己女人吃苦那還是男人嗎?」金富貴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
「好,我相信你。」李盈盈鼻子一酸,眼含秋水:「太晚了,我是偷跑出來的,我得回去了。」
臨走時,李盈盈回頭看著金富貴承諾的道:「富貴,我等你一年。」
小跑衝出金家大院子,李盈盈白淨的俏臉爬上了紅暈,心底如小鹿亂撞砰砰跳個不停,金富貴沒穿衣服的樣子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惹得她小臉醉紅,小腹燥熱個不停……
李盈盈前腳剛出門,杜月來後腳就把門踹開了,張口就罵:「小癟犢子,你幹啥呢?」
「啊,我沒幹啥啊。」李盈盈走後,金富貴在想賺錢的事兒,杜月來突然衝進來嚇了他一跳。
「別以為我沒聽見,剛才李盈盈過來了是不是?你說,你們在屋裡幹啥了?」
李盈盈出門的時候正巧撞上起來方便的杜月來,免得姑娘家尷尬,杜月來躲在門後沒出來,等人走了才來兒子房間。
金富貴嘿嘿一笑:「讓你抱孫子還不好啊。」
「啥?抱孫子?」杜月來心裡美滋滋的,但是臉上還是冷冷的:「我告訴你,沒娶人家過門之前不許亂來,咱家雖然窮,但要窮的有志氣,不能禍害了人家姑娘。」
「哎呀,媽,你兒子是那種混蛋嗎?我咋能幹出那種事兒?」金富貴無語了,他都十八歲了,但在母親眼中還像個孩子:「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啊。」
杜月來瞪了一眼兒子:「少給我扯犢子,你聽話點,比啥都強。」
「行了行了,睡覺吧。」金富貴打了個哈氣,爬上炕給弟弟金富喜捏好被角,被子蒙頭上就睡覺了。
杜月來又罵了兩句後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金富貴就接到了王靜香的電話,告訴金富貴一聲,她一個小時候就到。
金富貴家裡只有一個座機,在父母那屋,金富貴接電話的是一家人都聽見了。
老金頭一聽是女人,趕緊問兒子:「誰打電話找你啊?」
「王靜香。」金富貴喝著小米粥,口裡嚼著饅頭和大蔥含糊的回了一聲。
「啥?你咋跟她勾搭一起去了?」老金頭頓時臉色冷了下來:「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不要名聲了是不是?不想娶媳婦了?」
「哎呀,爹,你說啥呢?我是找王靜香賣松茸,不是你想的那樣!」金富貴無語,翻了個白眼把最後一口饅頭塞嘴裡,就去整理松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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