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金富貴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就是沒有人接通。
看了一眼時間,此時是晚上九點多鐘,金富貴記得瀋陽接電話八點鐘在烤全羊山莊的。
八點鐘吃飯,九點就喝醉了?
越想越不放心,金富貴給周漢文打了一個電話。
「富貴?怎麼想老哥了?」周哈文接到金富貴的電話很是驚喜。
「不好意思,文哥,大晚上的麻煩你,我想問問你,你知道烤全羊山莊在哪兒嗎?」
最近幾年興起了各種山莊,都在比較偏僻的位置,金富貴甚少在外面吃飯,哪裡知道在烤全羊山莊在哪兒,只好求周漢文了。
「我知道在哪兒,我帶你去吧。」周漢文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金富貴急忙道:「不用文哥,你告訴我地址就行。」
問到了地址,金富貴開車直奔烤全羊山莊,距離二龍村很近,路上一個車都沒有,十分鐘左右金富貴就到了地方。
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但是山莊裡面燈火通明,濃濃的烤全羊的香味。
金富貴看到瀋陽的車停在裡面,立刻朝山莊裡面走進去。
「你好,請問瀋陽沈小姐在這裡嗎?」
金富貴抓了一個服務員詢問。
服務員正在招待客人,沖忙了的回了一句:「不知道,客人太多了,記不清哪位是沈小姐。」
服務員的態度不好,但是金富貴卻並沒有生氣,山莊裡面確實太多的人了,除非是瀋陽包了山莊,否則誰能知道她是誰啊。
想了一下,金富貴看著服務員詢問道:「請問,李局在嗎?」
「李局?」這回服務員知道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屋說:「天字一號房裡面。」
「好,謝謝。」
金富貴走出大廳,直奔天字一號房。
山莊很漂亮,所有的包房都是小木屋,一個單獨的小門。
金富貴直奔天字一號房的小門走過去,屋裡面亮著燈,拉著厚重的窗欄,看不見裡面的情景。
「喂,幹什麼呢你?」
金富貴剛要推門進去,就聽見身後一個冷喝聲。
一個青年從一亮奧迪a6中走出來,瞪著金富貴,不耐煩的說:「趕緊走趕緊走。」
「我要是不走呢。」
金富貴雖然不知道這個青年是誰,但是肯定和那個什麼李局長脫不了關係。
「這裡是私人的聚會,不是隨便能進的,你這人聽不懂話怎麼的?」青年長的瘦不拉幾的,氣勢還不小,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我來找李局長的,李局長在裡面嗎?」金富貴道。
「你找李局長?」青年瞥了金富貴一眼,似乎在猶豫,猶豫了一會,對金富貴冷喝道:「李局長是你隨便就能見的,趕緊走趕緊走。」
「那我偏偏就要進去了。」金富貴上去就要開門。
「靠,你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青年咒罵一句,上來一把抓住金富貴的衣服領子,抬起拳頭就要揍他。
「滾!!!」
金富貴一腳把青年踹了下去,青年就是個司機,也不是什麼退伍兵,這一覺把他踹的差點背過氣去,躺在地上掙扎了好幾下也沒起來。
金富貴不理他,一把將天字一號房房間的門給拉開了。
包房非常的大,除了有餐桌之外,還有一個房間,一張雙人大床。
此時餐桌上坐著兩個中年男子,金富貴突然衝進來兩個人都愣住了。
其中一人指著金富貴怒道:「誰讓你進來的,趕緊出去。」
金富貴瞥了兩人一眼,根本就沒搭理,直奔裡屋的房間,一個猥瑣的禿頂大叔正在扒著瀋陽的衣服,而瀋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倒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草!」
金富貴咒罵一句,上去一腳踹在禿頂大叔屁股上面,把禿頂直接從床上給踹了下去。
金富貴低頭一看,瀋陽上半身的衣服基本都被扒光了,急忙脫下外套,蓋在了瀋陽的身上。
被金富貴打擾了好事兒,還被踹了一腳,禿頂惱羞成怒,指著金富貴罵道:「你是什麼人」
「你特麼是什麼人?」
金富貴瞪著禿頂罵道:「我是陽姐的朋友,你剛才是想幹嘛?」
「草!」禿頂罵了一句。
這時,外面的一個中年男子進來了,看著金富貴道:「小兄弟不好意思,我們跟瀋陽也是朋友。」
「你???」
金富貴看到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感覺十分的眼熟。
忽然想起何勝和曲妙的婚禮了,這個人不就是曲妙的父親,當今通山縣的縣長曲斌嗎?
居然在這裡遇見了曲斌?
金富貴的兩個眼睛緊緊的盯著曲斌,看的曲斌有些發毛。
「小沈和我這個朋友是情侶,所以才會……」曲斌是老油條了,笑眯眯的說:「既然小兄弟你都來了,就把瀋陽送回家吧,我們也應該走了。」
禿頂幾次想要開口,但是都被曲斌給瞪回去了。
分明是強bao,被曲斌三言兩語給化解了。
如果對方不是曲斌,金富貴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但曲斌畢竟是通山縣的縣長,金富貴給他點面子,沒有動手,只是冷哼一聲,抱著瀋陽離開了。
「曲縣長,你怎麼讓他走了啊?」
金富貴離開後,那個禿頂,欲哭無淚:「好不容易買到藥給她迷倒了,就差這麼最後一步了。」
禿頂後悔的直拍大腿。
「廢物!」曲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精蟲把你的腦子都吃了嗎?你沒看出剛才那個小伙兒認出我們了?」
「不會吧!」禿頂愣了,看著曲斌道:「他才多年輕啊,聽他說話應該不是縣裡人,不會認出我們吧。」
雖然貴為縣長,但是曲斌也不是每天上電視,普通的老闆姓誰知道他是誰啊。
曲斌陰沉著一張臉,低聲道:「這個小伙兒絕對不簡單,薛平,你去調查一下,這人到底是誰。」
「好嘞!」外面名叫薛平的中年男子回應了一聲兒。
「陽姐,陽姐?」
金富貴拍了拍瀋陽的臉頰,睡得太死了,連眼睛都不睜一下。
「爸比,她中毒了。」金富貴這麼折騰,人參寶寶也睡不著了,雙手托著下巴頦,看著瀋陽說:「這個姐姐中了毒,今天晚上醒不過來啦。」
「草!」
金富貴就懷疑瀋陽是被下毒了,聽人參寶寶這麼說,就更加可以確定了。
「爸比,不要衝動啊,別把姐姐一個人仍在這裡啊。」
金富貴真想回去把那三個老傢伙痛打一頓,人參寶寶阻止了他。
「好吧,爸比先帶姐姐離開。」
金富貴不知道瀋陽家的住址,大半夜抱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回家,金富貴還覺得有點不妥當,乾脆去酒店開了個房間。
瀋陽睡床上,金富貴躺在沙發上蜷縮了一夜。
「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痛。」
日曬三竿,瀋陽終於睜開了眼睛,頭痛欲裂的讓她臉色慘白。
「陽姐,你醒了,喝杯水吧。」
金富貴端了一杯水過去,瀋陽一看,嚇得急忙把被子拉蓋在胸前。
「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大早醒過來,就看見一個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害怕的,四下看了一圈,發現根本不在自己的家裡面,而是在酒店。
瀋陽更是緊張的連水都不敢接了。
「昨晚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的家再哪兒,就把你送這兒了。」金富貴道。
「昨晚!!!」
瀋陽扶著額頭思考著昨晚:「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你先把水喝了吧,我慢慢給你講。」
當金富貴給她講到,瀋陽被禿頂扒衣服的時候,瀋陽渾身一哆嗦,臉色一片慘白。
把事情的經過講完之後,金富貴看著瀋陽詢問道:「陽姐,你要報警嗎?我可以很確定的是,你被下了藥,趁著現在藥檢還沒過,如果你報警,我可以帶你去警局。」
其實昨晚,金富貴就又想要報警的意思了,但是他還是把這個決定留給了瀋陽。
「他們這些王八蛋。」
瀋陽崩潰的大哭,手裡的杯子直接摔在了牆上。
哭了一陣子,金富貴再次詢問:「陽姐,要報警嗎?」
瀋陽看了金富貴一眼,哭道:「富貴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
「沒事兒了,報警把那三個人都抓起來。」金富貴安慰道。
「不行,不能報警。」瀋陽正色道。
「為什麼??」金富貴皺眉,低聲說:「因為曲縣長?」
能和曲縣長在一起的,另外兩個人的背景也不用多想,都是通山縣有頭有臉的人物,報警抓他們三個是有一點困難,可能會連累到一些人。
不過,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能讓他們得逞了。
「陽姐,你不用怕他們,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縣長咋的啊,縣長也不能隨便給人下藥啊。」金富貴鼓勵瀋陽。
「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瀋陽搖搖頭道:「反正我也沒怎麼樣,這件事兒就算了吧。」
「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金富貴皺眉問道:「到底有什麼複雜的,你到是說啊,咱們一個事兒一個事兒的解決。」
瀋陽看著金富貴,眼淚刷的一下下來了,搖頭道:「不好意思,富貴,我不能告訴你,這件事你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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