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犯錯誤啊!」
白姐吐了一口氣,有點憂傷的說:「姐還會怕你犯錯誤不成。」
白姐的心裏面當然是想的,下手撫摸著金富貴的肌肉,雙腿自然的夾緊了。
但是一想到金富貴的態度,白姐的心就涼了。
主動了兩次,金富貴都沒同意,白姐自己估計著,金富貴是沒看上她。
自己好歹是一個女人,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所以就算聽見金富貴說這樣的話,白姐打心眼裡面就沒相信。
「白姐你看。」
金富貴已經衝上了山頂,來到了昨天寶儀帶他來的地旁,青青草地上面,一片花叢簇擁,陽光普照,花香正濃。
「哇,好漂亮啊。」
白姐抬頭一看,就是一陣的欣喜。
「原來農村也有這麼美的地方。」
剛走進秋水村的時候,白姐著實的被農村的貧窮給嚇到了,如果不是強忍著定力,她都要被嚇跑了,但是看到眼前的這番景象之後,白姐突然有種愛上了農村的衝動。
真的是太美了。
「還有更美的呢。」
金富貴看著白姐嘿嘿一笑,摟著白姐的小蠻腰,順勢倒在了花叢中。
身下是厚重的綠草,軟綿綿的。
「你要幹啥?」
白姐驚呼一聲,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金富貴。
「你說呢?」
金富貴看著白姐眨了眨眼睛,雙手直接一扯,襯衫的扣子都飛了出去。
峰巒露出,金富貴看的不住的甜嘴唇,在忍不住心中的燥火,直接撲了上去。
「啊!」
白姐剛開始還不懂金富貴是啥意思,看到金富貴的目光之後,白姐懂了,摟著金富貴的脖子投入其中。
一時間,花叢中傳出了讓人羞澀的聲音。
兩個小時候,白姐喘著氣整個人躺在金富貴的身上,小粉拳在金富貴的胸口上錘了一下:「你個壞蛋,折騰人家這麼久,我這兩條腿都痛死了。」
「腿痛啊,我給你按摩。」
金富貴抱著白姐的兩條長腿,在學位的地方輕輕的揉搓。
「你這按摩的手法不錯啊。」
只是輕輕地按了幾分鐘,白姐腿上的酸痛就有所緩解了。
「我可是神醫。」金富貴嘿嘿一笑,加大了手裡面的按摩的力度:「你忍著點。」
從角落到腿根,從下到上梳理一遍,白姐腿部酸痛的問題立刻就得到了緩解。
「真是神了啊!你還真是個神醫啊?」
白姐感覺到一陣驚奇,往常腿部酸痛,起碼得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好起來,沒想到在金富貴的手裡面,十分鐘就全部好了。
「雕蟲小技而已。」
金富貴笑了笑開始穿衣服。
腿不痛了,白姐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
「小混蛋,我的衣服扣子都被你給扯飛了。」
白姐嬌嗔的怪罪了一句,襯衫乾脆也不扣扣子了,直接系在腰間。
「我給你買。」金富貴道。
「不用你給我買。」白姐甜甜一笑,勾著金富貴的手指笑道:「把你的蘭花賣給我就行。」
「這個好說。」
金富貴帶著白姐來到昨天挖蘭花的地方。
由於昨晚已經被挖了十幾顆,今天已經沒有那麼多的蘭花了,但是依然找到了兩顆蘭花。
「昨天我把蘭花挖出來了帶回家,今天一早全死了。」
金富貴把情況跟白姐講了一下。
白姐聽完了一臉心疼的說:「你個小混蛋,蘭花這麼嬌貴的東西,那是那麼容易就給移植的啊?」
「那怎麼辦?」金富貴是個大男人,哪裡懂這麼多。
「得用原土移植。」
白姐一聽十幾盆的蘭花都死了,心疼的不行了,說道:「你給我找個東西,我把這兩棵先給你移植了。」
一看到花草,白姐就走不動路了,得親自上手才行。
金富貴將早就準備好的工具遞給了白姐。
白姐小心翼翼的,兩顆蘭花用了足足半個小時的功夫才移植好。
「頭三天先不要澆水,過了三天可以澆一點點,慢慢的澆,一個星期之後就可以隨便的澆水了。」
白姐囑咐金富貴。
「行,我懂了。」金富貴把兩盆花放在了竹筐裡面。
剛才白姐移植的時候,金富貴一直在旁邊看著,基本已經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以後再不用白姐,他也能移植好了,但是謝謝還是得說一聲的:「謝了白姐。」
「小混蛋一句謝謝就把姐姐給打發了啊?」白姐嗔怪的瞪了金富貴一眼。
「那白姐想要怎麼樣?」金富貴笑眯眯的道:「難不成還要在讓我肉償不成?」
「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白姐瞥了一眼金富貴的胸膛,想起來剛才在花叢中的激情,心裏面直痒痒,說道:「今兒就不用了,姐姐被你折騰一次,得休息好幾天。」
金富貴嘿嘿笑。
「你這兩盆花再養幾天就可以出手了,你想沒想過去哪兒賣啊?」
白姐其實心裏面還是念著金富貴的兩盆蘭花。
這可是錢啊,一盆就是幾萬塊錢啊。
這麼好的機會,白姐可不能錯過了。
「這還用說,當然是賣給白姐了。」
金富貴早就明白白潔的意思了,笑了笑說道:「不過這次少了五萬塊錢不能賣了,我保證一個星期之後這兩盆花比現在要長大一圈,所以四萬塊錢不能賣了。」
「長大一圈?蘭花長得慢,長大一圈起碼也得一兩年的時間。」白姐道。
「我說能長大就一定能長大,這筆買賣白姐做不做吧?長大一圈,五萬一盆。」金富貴道。
「行,就這麼定了。」
白姐一口定了下來。
如果真的能長大一圈,加上白姐修剪,換盆,稍微布置一下,就能轉幾萬塊錢,這筆買賣不賠錢。
兩人定下來價錢之後,金富貴就把白姐給送走了。
天黑的時候,才返回秋水村。
由於秋水村沒有公路不能開車。
金富貴只能背著竹筐翻山路,傍晚的時候,山裡面一片昏黃已經有些黑了。
金富貴已經拿出了手電,可是剛走了沒有幾步,就聽見身後沙沙的聲音。
「誰?」
金富貴猛地回頭一看,還以為是什麼野獸的,沒想到身後站著一個水靈靈的小媳婦。
「寶儀?你在這兒幹啥?」
金富貴回頭一看竟然是寶儀。
寶儀低著頭,怯懦的低著頭看著金富貴說:「金老闆,我一直跟著你呢。」
「你跟著我幹啥呀?」
金富貴無語了。
寶儀雖然長得挺漂亮的,水靈靈的大眼睛一點都不像農村人的土氣,反而皮膚非常的水嫩,很是討人喜歡。
平時金富貴倒是不介意陪她玩玩。
但是她都結婚了,秋水村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金富貴好歹是一個老闆,讓人知道了金富貴的臉往哪兒擱?
金富貴的臉色有點冷,看著寶儀冷冰冰的說:「你別跟著我了,我跟你不可能。」
「噢!」
寶儀低著頭又開始抹眼淚了。
女人一哭,金富貴就沒辦法了,有點不耐煩的說:「行了別哭了,趕緊回村子吧。」
寶儀還是哭,金富貴沒招了,看著寶儀說道:「你別哭了,你結婚了,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要是傳到你丈夫的耳朵裡面,還以我欺負你呢。」
「我不怕他。」
一提起她丈夫,寶儀就臉色一冷,惡狠狠的說:「讓他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啥?他還打你?」
金富貴用大愈術一看,雖然看不清衣服下面的樣子,但是看得出寶儀的身上有淤血。
背部應該有淤青。
「他是個混蛋,我前晚提出離婚,他不同意就打我。」
寶儀摸著眼淚,抓著金富貴的衣服袖子說:「金老闆,你就算不要我,也要幫我做主啊。」
「這個你放心,我給你做主。」
大男人打老婆,又是性無能,這種男人不能要了。
看著寶儀說道:「走吧,帶我回家,我去跟你丈夫談談,能好好的就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就離婚。」
「再讓我看看他的病。」金富貴道:「沒準我能給他治好呢。」
「哼,我看他根本就沒有病。」
寶儀嘟囔了一句,跟著金富貴回了村子。
村子裡面沒有完全的通電,村子一片漆黑。
金富貴打著手電跟著寶儀來到家裡面,路過家門口的時候,寶儀沒進門。
「上哪兒去啊?」金富貴看了看大門兒。
這都到家了,不進門兒去哪兒啊?
「你跟俺過來吧。」
寶儀帶著金富貴,來到房後的苞米地裡面。
一走進苞米地裡面,金富貴就聽見了一個聲音。
「親愛的,我好想你啊,一天見不到你,我就想的不行了。」
金富貴聽得出來,這是寶儀丈夫的聲音。
「草!這種男人。」
金富貴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是寶儀的丈夫出軌了。
就算出軌了也得照顧一下家裡面得媳婦啊。
金富貴一陣無語了,扒開苞米地朝裡面看了兩眼,好奇心驅使下,金富貴想看看是哪家的媳婦,可是金富貴這定睛一看,看到的竟然是秋水村的村長。
兩個人大男人在苞米地裡面,還互相的叫對方親愛的。
金富貴感覺到一陣惡寒,頭皮頓時就麻了,拉著寶儀兩步就鑽出了苞米地。
「你丈夫的身體沒有病,但是他心裏面有病啊。」
月光下金富貴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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