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金富貴早就已經不是那個農村小子了,他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更是一個神醫!
他治好了很多很多人得病。
就在剛剛,他還給拳擊俱樂部的老闆治療了腿傷。
不出一個月,老闆就可以行走了。
這所有的功勞都歸功於金富貴。
所以金富貴可以很自信的說,他是神醫。
見金富貴如此的自信。
老頭笑了,對金富貴說:「像你這麼有自信的年輕人不多見啊。」
有些人的自信是源自於自負,而有些人的自信來自於一件事有一件事的成功。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成功,所以才會自信的。
而金富貴的就是這種自信。
「不過,像你這麼年輕的中醫確實不常見啊。」老頭道。
「中醫這門學問博大精深,並非所有人都可以學習的。」
「除了要天分之外,還需要努力去學習。」
金富貴道:「不過,任何一個職業想要學好了,沒有個幾年的功夫都無法學會吧。」
「這話倒是真的。」
老頭點點頭。
現在的年輕人,一走出學校的大門,就豪氣雲天的說要在三年之後成為一個有錢人。
做一個成功的人。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三年的時間,其實才剛剛入門而已。
老頭和金富貴兩個人聊得十分的投緣。
兩個人之間相差了幾十歲的年紀。
聊天的時候,金富貴得知老頭叫程守新。
今年已經六十八歲了。
最小的一個女兒今年才二十歲。
兩個人聊得十分的投緣,程守新說:「小伙子,你吃飯沒呢?我請你喝酒怎麼樣?」
「要請也是我請您啊。」
金富貴原本是吃了飯的,但是現在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兩個人倒是可以吃一頓宵夜。
重要的是,金富貴很喜歡和程守新聊天。
再陌生的城市裡面,金富貴一個人十分的無聊。
有的時候真想找個人好好的會所說話。
但是高婷他們都是同事,金富貴的真實身份也不能告訴他們,給李盈盈他們打電話,有遠在天邊。
今天和程守新聊天的感覺不錯。
金富貴還想跟他繼續聊下去。
「小伙子,把你的手環給我。」
程守新道。
每個客人的手上都有一個手環,上面是編號,只要走入這個足療店裡面,可以消費任何的東西,只要把手環給店員看一下就可以。
消費所有的項目都會轉入到吧檯電腦上。
交錢的時候,把這個手環給收銀員就可以了。
程守新要金富貴得手換是要給他結賬。
金富貴那好意思,急忙說:「老先生,您太客氣了,我給您結賬吧,把您的手環給我吧。」
「你請客吃飯,我請客按摩。」
程守新十分的倔強,看著金富貴說:「怎麼了,瞧不起老頭子我?」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
金富貴急忙搖頭。
「沒這個意思,就趕緊把手環給我,別再婆婆媽媽的。」程守新道。
「行吧。」
金富貴也不囉嗦了,反正一會要請客吃飯,就把手環給了程守新。
程守新雖然快到七十歲了,但是身體保持得很好,身材還是很健碩的。
他拿著兩個手環來到吧檯。
「結賬。」
程守新把兩個手環扔給了收銀員。
收銀員是一個女孩,但是坐在女孩旁邊的還有一個青年,青年在房間裡面穿著黑色的襯衫,還帶了一個黑色的墨鏡。
脖子上面帶著一個金項鍊,正在拿著手機看某種美女的照片。
「您好,一共七百九十元,您打碎了一個杯子,賠償兩百元。」收銀員道。
剛才程守新進來的時候打碎了一個玻璃杯子。
他聽見賠償,頓時皺了皺眉頭,說:「你們店裡面的杯子這麼貴,一個要兩百塊錢錢這麼多?」
「我們店裡面的杯子都是統一的。」收銀員道:「不是隨便路邊上就能買到的。」
「統一的也不要兩百塊錢一隻吧?」
程守新打碎的被子就是一個組普通的玻璃杯,上面沒有任何的標緻,甚至連把手都沒有。
杯子很薄,就是因為質量太差,程守新要了一杯熱水,但是太燙手了,所以摔了一個杯子。
質量那麼差的杯子,在外面基本上也就兩三塊錢就能買到。
如果是大批量的批發,估計也就幾毛錢。
一個杯子要兩百塊,是不是有點多了?
「我們店裡面的杯子就這個價錢。」
剛才收銀員的態度還不錯,但是一聽程守新說太貴了,收銀員的臉色立刻就冷下來了。
「你們店也太囂張了吧?」
程守新有點生氣了,如果對方還說好商量的,他或許還不會這麼生氣。
但是收銀員的態度太霸道了。
那個意思就好像,他們就是這個價錢,完全不理會顧客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千塊。」
這時,坐在收銀員旁邊的青年開口了,瞪著程守新道:「現在杯子一千塊錢了,付錢吧。」
剛才兩百,現在一千。
這還有坐地起價這個說法的?
程守新頓時怒了,瞪著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是強盜嗎?」
「我們不是強盜,但是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在我們店裡面,這個杯子別人打碎就二百,你打碎了就一千,付錢吧。」
「不付錢,別想從這兒走出去了。」
青年囂張的道。
「竟然還有你們這種店。」
程守新氣的臉頰漲紅,怒道:「要不是看在門口兩個小高中生勤工儉學的份兒上,我才不會進來的。」
原來程守新也是被門口的兩個女孩給騙了。
青年一聽程守新這麼說,頓時就笑了,說道:「既然你進來了,付錢就是天經地義的了,別墨跡了,趕緊付錢吧老頭。」
這時,金富貴聽見幾個人的爭吵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兒啊?」
金富貴詢問道。
程守新把事情的經過跟金富貴解釋了一下,金富貴聽完之後眉頭一豎,怒道:「竟然有這種事兒,這不是敲詐嗎?」
「你說我們是敲詐?」
青年面色一冷,對金富貴好程守新道:「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敲詐。」
「今兒沒有兩萬塊錢,你們誰也別想從這兒走出去。」
青年話音剛落,這時候,幾個服務生都放下了手裡面的餐盤,朝兩個人這邊圍了過來。
剛才金富貴在休息大廳的時候就觀察到了,這裡面的服務生都很高大,身材健碩,完全不是服務生的樣子。
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現在看來,這些人都是打手。
「怎麼?你們還要動手?」
程守新看到這些打手圍過來,頓時怒了,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青年見狀,冷笑道:「怎麼了?你還要報警不成?」
「隨便你報警,警察也管不了我這裡。」
青年十分自信的道。
能在這個地方開足療店的,就不會怕警察。
早就跟上頭打好了招呼了。
「我就是警察。」
聽到青年的話之後,金富貴眉頭一緊,掏出了證件。
青年一看到金富貴的證件,臉色微微有所變化。
雖然說他們不怕警察,但是也不好直接得罪。
畢竟他們有錯在先,適可而止就行了。
青年猶豫了一下,看著程守新道:「看在這位小哥的面子上,你賠償一千塊吧,趕緊付錢走人。」
「哼,你們敲詐,還想讓我付錢?」
「做夢去吧。」
程守新撥通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剛叫一聲爸爸,程守新就怒道:「我在你的地盤上被人敲詐,你是怎麼做領導的?」
一頓臭罵,程守新掛掉了電話。
程守新雖然是一個快七十歲的老頭子了,但是他的身上有一種氣勢。
那種古代將軍的感覺。
十分的大氣,口齒清晰,說話有如下命令般。
青年和金富貴都被他這個樣子給震懾住了。
青年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呦,老爺子,聽您這口氣,脾氣不小啊,可惜嘍。」
「您在我們這個地盤上面,就得聽我們的。」
青年面色猙獰的對程守新道:「趕緊付錢,滾蛋,否者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倒要看看誰不客氣。」
金富貴站在了程守新的面前。
此時店裡面有幾十個客人,但是打手也只有十個人左右。
所有的客人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上前來幫忙的。
只有金富貴站了出來。
「小兄弟啊,你們陳局長我也認識,看你的面兒生應該是新來的吧?」
「剛加入工作的時候都有衝勁,但是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有些人你應該管,有些人不是你能管的,明白嗎?」
「今天這個事兒,我給你一個面子,馬上穿衣服走人。」
「我只要這個老頭,跟你沒有關係。」
「你走了,下次過來我給你免單。」
「但是!!!」
「你如果不走……我跟陳局長也是很好的朋友,想給警察局換個人還是有這個權利的。」
青年雖然沒有直說,但是字裡行間中,就是在威脅金富貴。
聽見青年的話,金富貴只是冷笑一聲,問道:「你在威脅我嗎?」
「你說呢?」
青年朝金富貴這邊靠過來,想要用眼神威脅金富貴。
可是他剛一靠近,金富貴的拳頭就過去了。
「啊!」
青年被金富貴一拳給打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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