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哀嚎!
植物人無異於死亡,對於普通人家庭來說,植物人比死亡更恐怖,需要人常年的照顧,後期的藥物費用會把家裡面的每一分錢都榨的一乾二淨。
方靜的臉色慘白慘白,金富貴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怎麼會這樣?」田偉也傻了,看著那位長發女醫生問:「你確定沒有搞錯。」
「我是外科主任,當然不會錯。」女醫生看了田偉一眼,安慰了幾句家屬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和金富貴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微微一愣,然後帶點疑惑的離開了。
「富貴!」方靜拉著金富貴的手,從包裡面拿出一張卡來,說:「這裡面有三百萬,你幫我都取出來吧。」
「先不用急。」金富貴知道這三百萬是方靜的全部資金了,安慰她道:「現在事情還沒那一步呢。」
「你們……你們這群人。」中年男子悲傷過度轉身看著金富貴和方靜等人,抓著棍子就朝三人衝來:「你們還我老伴的命來。」
「住手!」金富貴站在方靜面前,攔住中年男子:「這位大叔,我可以救你老伴。」
「什麼?」中年男子愣了,看著金富貴問:「你剛才說啥?」
「我能救她。」
病人朱元已經從手術室裡面推了出來,金富貴用大愈術看了一眼,腦海中一片清明,已經有了治療的辦法。
「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說能救我老伴?」金富貴太年輕了,不像是個醫生,有種小孩子說大話的感覺。
金富貴看著那位中年男子問道:「大叔,這位阿姨年輕的時候是不是精神上有點問題。」
「你才精神病呢!你罵誰呢?」金富貴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人怒罵。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點點頭說:「我老伴是有一點抑鬱症,經常失眠,但也沒有精神問題啊。」
「她常年服用安眠藥吧?」金富貴一句話道出,中年男子更加的驚訝了,上下打量金富貴問道:「你真的是醫生。」
金富貴道:「我是個中醫。」
「小兄弟,你真的能救我老伴?」中年男子激動地望著金富貴,他經受不起更大的打擊了,如今只要能讓他老伴好起來,他做什麼都可以了。
「先讓我看看阿姨。」
金富貴和眾人來到病房內,病房裡面有一個神經科的醫生正在拿個小手電筒照病人的眼睛,雙瞳毫無反應。
「阿姨的腦部活動非常的微弱,只需要銀針刺激神經,激活神經,然後再用中藥消除腦部的紅腫就可以醒過來了。」金富貴給病人的家屬介紹。
「這……這能行嗎?」中年男子也是農村人,家裡沒有人學醫生的,也沒有個人能個做主的一時間沒了主意。
「你是什麼人?」這時,旁邊的那個醫生開腔了,上下打量金富貴說道:「這裡是正規的醫院,不是什麼中醫院,請你出去。」
「我能治好這位阿姨。」金富貴抬頭撇了一眼那位醫生。
「你能治好?用你的針灸和中藥嗎?」那位醫生冷笑一聲,然後把目光轉移到病人家屬上面,介紹道:「你們好!我是馮立,是縣醫院神經科的主任,病人的大腦十分的脆弱,已經陷入了重度的昏迷,雖然我們目前無法得知病人是否會醒過來,但是我有信心,只要病人腦部的創傷修復後,有很大可能病人會醒過來的。」
「可是……啥時候你能醒過來啊。」中年男子看著金富貴,問道:「小兄弟,你真的能治好?」
金富貴堅定地點點頭:「我能!」
「大言不慚。」馮立冷喝一聲,他是正規的西醫畢業,中西兩個學科想來是背道而馳,馮立打小兒就看不慣招搖撞騙的騙子,如今竟然闖進了他的病房,更是不會輕易放過了,冷喝一聲指著金富貴喊道:「叫保安過來,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
「我看誰敢動我?」金富貴眼睛一瞪,殺氣瀰漫。
「你這個騙子,還想動手怎麼的?」馮立也不甘示弱,衝著金富貴就走了過來。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那位主刀的女醫生回來了,直奔金富貴走了過來,一臉驚喜的問:「你是金富貴對嗎?還記得我嗎?」
「你?」金富貴看著女醫生很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女醫生笑了笑說道:「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叫許晴,我們見過的。」
「許晴,我想起來了。」金富貴給方靜的小外甥治療傷口的時候,和許晴見過一面。
馮立看著許晴皺了皺眉頭,問道:「許醫生你認識這個騙子?」
「騙子?」許晴皺了皺眉頭說:「富貴不是騙子,他是個中醫。」
「他真是個中醫?」馮立眼神瞥了金富貴一眼,依然面帶不悅的說:「他說他能用針灸讓病人醒過來,許醫生難道你相信這種鬼話嗎?病人的腦部神經有多脆弱你也看見了。」
許晴皺了皺眉頭,論醫學常識,針灸確實不可能做到,但是她一直記得金富貴的針灸神奇之處,一時間有點猶豫了,看了看金富貴咬咬牙說:「我相信金富貴!」
「你……」馮立不敢相信,許晴居然站在金富貴那一邊,頓時面如死灰,冷笑一聲道:「好好,你們都相信他,不過我不相信他,如果他真的用一根針就能把人治好,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前給他跪地磕頭,如果治不好就讓他給我磕頭。」
「行!」金富貴冷冷的道:「這個賭約,我們賭了。」
金富貴回頭看著方靜,說道:「小靜,幫我去買一副銀針來。」
「好,我這就去。」方靜知道金富貴的醫術,當然相信他,立刻跑出去買了一副一次性的銀針給金富貴。
眾目睽睽之下,金富貴拿出銀針快速的在病人的頭上面刺了幾針,然後拔出了針,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金富貴將用過的銀針扔進垃圾桶裡面,面對著眾人說了一句:「可以了。」
「可以了?你騙誰呢?」馮立指著病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病人,冷喝道:「病人還沒醒過來呢。」
「3,2,1……」金富貴查了三個數,背對著病床打了一個指響,身後的人仿佛接收到了指令般忽然睜開了眼睛,張口就說:「水,我要喝水。」
「老伴兒啊!你可算醒過來了!」中年男子是一看女人醒了過來,猛地撲了過去,老淚眾橫的說:「你要是走了,我可咋辦啊。」
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馮立不敢相信的看著睜開眼睛的患者,嘴巴長得老大。
金富貴道:「馮醫生,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嗎?」
「我沒什麼可以說的,但我也不服。」馮立眼睛一瞪,看著金富貴凶道:「誰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讓患者醒了過來,沒準是什麼邪門道術也不一定,下午我要給患者做一個全身檢查,我還有事先走了。」
馮立轉身就要走,金富貴怒道:「站住!賭輸了就要跑嗎?」
「神經病!」馮立作為縣醫院的精神科主任,是個典型的鑽石王老五,他是什麼尊貴的身份,就算金富貴真的贏了,在他的眼中也是金富貴的運氣,而不是他輸了,白了金富貴一眼,冷道:「這次算你運氣好。」
「虧你還是神經科的主任,真是輸不起。」金富貴冷喝一聲,馮立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扭頭看著金富貴問道:「怎麼的?你還真想讓我給你下跪嘛??」
「富貴,算了吧。」許晴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腔向金富貴懇求。
「許醫生,如果今天是我輸了,你覺得馮醫生會放過我嗎?」金富貴質問道。
許晴沉默了,可想而知,如果真的是金富貴輸了,馮立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給我跪下。」金富貴冷喝一聲,一腳踹在馮立的膝蓋上,馮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天啊!那不是馮醫生嗎?」
「馮醫生怎麼給人跪下了?」
路過的小護士們和醫院的工作人員們議論紛紛。
馮立想要站起來,但是又被金富貴一腳給踹跪下了,金富貴一腳踩在馮立的肩膀上,問道:「你是想自己磕,還是要我幫你?」
「去死吧!我絕對不會給你這種人磕頭的。」馮立瞪著血紅的眼睛,滿眼都是不甘心,他居然給金富貴這種鄉巴佬跪下了,他可是神經科的主任啊,多少小姑娘追求他,他一直高高在上,此刻居然被人踩在腳下。
「好,那我幫你。」金富貴的腳下一用力,馮立噗通一聲一頭磕在地上,眼鏡都磕碎了。
「夠了!」許晴攔在馮立的身前,看著金富貴道:「今天就當給我一個面子,算了吧。」
「行,我給許醫生一個面子。」金富貴看了許晴一眼,移開了腳,馮立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了,額頭上磕了一個雞蛋大的包,許晴急忙把人扶起來,對金富貴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扶著人就出去了。
「小伙子,謝謝你啊,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中年男子握著金富貴的手,感激涕零的說:「你可真是個神醫啊!」
「這是我應該做的。」金富貴看了一眼已經醒過來的患者,皺眉問道:「你吃的鹿胎膏是在哪兒買的?」
:正在努力的為爆更準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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