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是沒聽到剛才孟馨是怎麼叫的,比我這個也差不了多少吧?」徐曉霞撇著嘴不高興的說。
張揚無語了,感情這徐曉霞是故意的是麼?這還和孟馨比上了。
「她不是新手控制不住麼,你就別學她了好不?」
張揚狠狠頂了她一下,徐曉霞哎呦一聲叫,不情不願的說:「誰學她了?你這玩意叫個女人也控制不住好麼?」
張揚聽了也覺得確實是這麼回事,眼珠一轉突然計上心來。
「那咱們今晚就玩兒個刺激點兒的新花樣,姐姐你看怎麼樣?」張揚笑眯眯的先抽出身子下了地,從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徐曉霞的幾個"xiongzao"來。
「你要玩什麼?拿我罩子幹什麼?」徐曉霞不解的問,張揚卻只嘿嘿笑著不回答,然後拉起徐曉霞的右手舉過頭頂,在床腳綁了起來。
「你幹啥啊?綁我幹啥?」徐曉霞見張揚把她的雙手都綁了起來,然後又用一個"xiongzao"塞進她的嘴巴里,雖然都是洗乾淨的,可是那"xiongzao"碰到徐曉霞的舌頭了,還是讓她捲起舌頭不太舒服的皺眉用眼神詢問張揚。
「咱們今晚就這麼玩試試,無聲還刺激!」說罷張揚再次馳騁起來,徐曉霞立刻就被懟得嗷嗷叫,卻無奈嘴裡有東西喊不出來,雙手又被捆住動不了,只能任由張揚帶動節奏。
張揚是剛吸收完山神力量,渾身都跟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又在徐曉霞屋裡折騰了她一個多小時,徐曉霞剛才就一直自己搗騰的歡,又沒穿衣服凍了半天,再加上被張揚綁著折騰了這麼久,徹底脫力虛脫了,因為嘴巴里塞著東西,她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兩聲,希望張揚快點結束。
「姐你也不行了?」張揚終於發現徐曉霞的異樣,從她嘴巴里拿出那個"xiongzao",徐曉霞感覺頜骨都僵直動不了了,更別說身子,只能哼了一聲算作答應。
張揚的精力還依舊旺盛,覺得自己再繼續折磨徐曉霞下去很容易出事,便也把她的雙手鬆了,讓她先休息,然後穿好衣服提著褲子就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吸收的山神力量太過精純和強大,張揚覺得今天晚上的精力比以往每一次吸收完山神力量的時候都要強大許多,尤其是已經把兩個**都收拾了自己還這麼精神,張揚突然做出決定,今晚就把雷鋒精神發揚光大到底,幫村里自己那些相好的都過把年。
接下來的時間張揚分別去了王芬和徐敏家,王芬這個久旱的大地那可是難得遇到發大水,就算精疲力盡了也依舊配合著張揚,可是張揚還有下一步打算,也沒釋放完就也先離開了,弄得王芬還以為自己沒伺候好他,讓張揚生氣了。
徐敏一直就是張揚從小的性幻想對象,自從張揚在青龍寨裡面成為有錢人之後,徐敏就一直兢兢業業的幫助他管理財政,兩個人到一起也更多的是談錢的事情,張揚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徐敏了,似乎只有那一次之後就沒有了。
原本張揚是想要在市里幫徐敏介紹一個男人照顧她的,可是張揚每次跟徐敏說徐敏都推脫說再等等,等靜靜再大一些的,卻總是拿眼神亂瞄張揚的褲襠,這讓張揚多少也明白了,這徐敏恐怕是看上自己了。
今天索性精力旺盛,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張揚反正也不是什麼感情單一的人,又去找徐敏忙了大半宿,一直到雞都打第一遍鳴,外面已經開始泛起魚肚白來的時候,張揚這才有點著急,急三火四的卸了貨,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在湖邊的屋子裡。
又眯了兩個多小時張揚就起來了,而且一點都沒有忙了一夜沒有睡,還忙活了四個女人的樣子。
「真不知道哥是不是長了兩個金腎啊?怎麼這麼抗用?」張揚精神抖擻的起床之後,摸了摸自己的兩個後腰眼,得意洋洋的誇了自己一通,然後洗漱一通,帶著看病的藥箱子直接去了盧正義的住處。
保鏢一看是張揚來了,輕輕敲門跟盧正義匯報,聽見盧正義在屋裡嗯了一聲,然後開門讓張揚進去了。
「盧叔叔我來幫您瞧瞧傷口恢復得怎麼樣了,還有您那隻腿到底是什麼毛病。」張揚把藥箱子放下,盧正義正坐在客廳里喝茶看早間新聞,聽他說要給自己看病,擺擺手說已經不礙事了,至於老寒腿麼,那也不是能根治的事。
「我知道我說我能治好您也不太會相信,但是您就先讓我看看唄,這也是萬欣囑咐我的事,萬欣一直擔心您的身體,我好跟她匯報不是?」張揚知道說不動盧正義這隻倔驢,所以抬了萬欣出來,果然盧正義一聽完便無奈的放下茶杯,不耐煩的讓他簡單檢查一下跟萬欣交差就行了。
張揚讓盧正義躺下來,把他身上所有纏紗布的地方都拆開了,看到那些觸目驚心又深淺不一的刀疤時,微微皺了下眉,雖然也覺得男人身上有一些刀疤很牛掰,可是能讓萬欣看了傷心的東西,還是不要留的好。
張揚的手距離盧正義的皮膚一公分距離,緩緩從他的每一個刀疤遊走過,盧正義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融合在一起,然後把已經定了的嘎巴紛紛擠掉,在原本是刀疤的地方,露出粉嫩的新皮膚來。
「你怎麼弄的?刀口怎麼這麼癢呢?你看,是不是已經都長新肉了?你還看什麼啊?行了行了別看了。」盧正義嘴上催促張揚,身子也跟著動了動,雖然能忍得了刀傷的疼,可是他卻忍不了這種癢,忍不住就想起身去貼著牆蹭一蹭。
「好了盧叔叔,您照照鏡子吧。」張揚把最後一個刀口也抹平之後,在盧正義的刀口處分別拍了幾巴掌幫他解癢,盧正義起身光著幹練的上身,跛著腳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這一照不要緊,竟然沒有看到刀口,只在原本刀口的地方有一道淡淡的粉絲痕跡。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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