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混聽到對方的話後,便知道這人誤將自己當做了暗中保護黃逍的高手了。19樓濃情 19luu.
不過對方這麼想也是正常,誰讓自己天魔堂是天魔堂的附屬門派呢?
當然,這樣一來,也是讓晁混稍稍鬆了一口氣,至少對方不會懷疑自己真正的來意。
不管對方是誰,自己尋找黃逍的真正目的還是不能暴露。
「是,晚輩好眼力,晚輩混魔門門主晁混!」晁混朝著對方躬身一禮道。
他們兩人在這裡對話,黃逍等四人根本無法聽到和察覺到,這是兩人掌控周圍的天地之勢,將這裡的聲音都是隔絕屏蔽了。
「還真是有些奇怪了,這一路過來,天魔堂暗中保護的人沒有看到,倒是發現了你這個附屬門派的人,難道是我沒有遇到?」中年人有些疑惑地輕聲道。
晁混聽到這話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天魔堂當然是派了高手在暗中保護黃逍的。
那人就是秦祿,只是秦祿死在了自己的手中,現在也不知道天魔堂的人發覺了沒有。
這個時候,晁混心中很確定,就算是天魔堂已經意識到了秦祿失去了蹤跡,一時間應該也不會懷疑他身死,或者是死在自己的手中。
如果天魔堂現在馬上派出其他的高手,恐怕還來不及趕到益州。
除非是天魔堂還有其他的高手暗中保護黃逍,否則黃逍背後就沒有高手了,只是這樣的概率極低,至於像岳城和殷虎踞兩人,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正是確定沒有其他的高手暗中保護之後,晁混才想要在這裡對黃逍下殺手,逼問功法。
這個中年人倒是沒有繼續剛才那個疑惑,又是道:「你剛才想要幫那子?」
聽到這話,晁混心中又是鬆了一口氣,知道對方沒有繼續深究的意思。
如果對方真的糾結剛才那件事,自己倒是不好解釋,就算自己能夠解釋,那也是編造的。
謊話畢竟是謊話,總會出現漏洞,想要瞞過這種老東西,可不簡單。
「晚輩暗中保護,不就是這樣的危險情形才要出手的嗎?」晁混順著對方的意思道。
中年人微微一笑,了頭道:「魔殿這一次讓三個殿主候選者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他們三人經歷更殘酷的磨礪嗎?遇到這樣一麻煩,你就出手相助,又何來歷練之?你就不怕壞了天魔堂的好事,回去無法交代嗎?」
晁混有些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出聲道:「前輩不是魔殿中人,也不是魔道中人,只是晚輩從前輩的話語中聽出,你是為了黃逍而來?」
不過,當晁混這話剛完的時候,目光再次落在了對方腰間的長劍上時,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 19樓濃情
「神兵干將!」晁混忽然驚呼一聲道,「謫仙劍君!」
晁混是先認出了李白的幹將劍,才意識到眼前這人的身份。
剛才他覺得這把劍有些熟悉,可不就是神兵的緣故嗎?
這把干將他以前沒有見識過實物,可是是什麼樣子,江湖中當然也有描述和一些畫像。
剛才他一時間還沒有意識到,畢竟這樣的神兵可不常見。
擁有干將劍的只有曾經的『謫仙劍君』李白了,這晁混自然是知道的。
「認出來了,看來我這些年出走海外,還是有人記得嘛。」李白哈哈一笑道。
晁混心中有些緊張了,李白之前和碧水宮關係密切,算是正道中人。
而後和劍神鬥了一場之後,遠走海外,有消息稱他是海外三仙山的人。
而自己是魔道中人,更是替天魔堂做事,李白想要對自己下殺手的話,根本無需理由了。
他雖然擁有了至尊魔氣,但是面對李白這樣成名已久的高手,尤其還能夠和劍神冷孤寒叫板的高手,他是一想法都沒有。
至少現在他根本就沒有這個念頭,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前輩想要對黃逍做什麼?以前輩的身份還不至於對一個輩動手吧?」晁混問道。
他現在不知道李白的來意,心中還是有些不大放心。
只是李白既然沒有立即動手擊殺自己,那麼自己應該暫時沒事了。
「怎麼?我找這子不是天經地義嗎?」李白道。
這話一出,晁混眉頭一皺,思索了一番之後,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道:「是因為他會謫仙劍法?」
黃逍會謫仙劍法一事,他當然是知道的。
畢竟他出來之前,對於黃逍的一些消息還是收集過的。
知道黃逍還曾冒充過李白的傳人,直到李朝勛出現才被識破。
「沒錯!」李白道。
「就算他會謫仙劍法,和前輩有些瓜葛,可是他現在是天魔堂的弟子,前輩,你找他有些不妥吧?」晁混道。 19樓濃情
「別緊張,我還不至於對一個輩下殺手吧?哪怕他是魔殿的殿主候選者。再,也僅僅是一個候選者,還沒有成為最後的殿主。」李白笑了笑道。
李白對晁混的來意有些先入為主的誤會,自然以為晁混真的是在替黃逍擔心。
而對晁混來,李白的來意他現在已經了解了不少。
雖然他不能完全肯定李白對自己和黃逍沒有惡意,但是自己應該可以相信他的話。
而且,只要黃逍沒事,那麼自己同樣也安全了。
畢竟在李白看來,自己是黃逍暗中的保護者,他總不會殺了自己吧。
「那前輩?」
晁混的話還未完,李白手一抬阻止了他的話道:「有些事我想要找他了解一下,我不想有人打擾!」
晁混遲疑了一下,看了黃逍一眼道:「現在黃逍的情況不容樂觀,晚輩可不能離開這裡。」
「放心,有我在,總不能讓他死在這裡!」李白道。
晁混再思索了一番道:「好,那晚輩先退開一。」
完之後,晁混便迅速離開了這裡。
看到晁混離開之後,李白的眉頭微微一皺,像晁混這樣的魔道中人,換做平時,他絕對會立即下殺手。
可是他現在的身份有些特別,是奉命保護黃逍的,那麼他還得好好思量一番。
怎麼處理黃逍,他心中其實還沒有真正想好,還得看看黃逍怎麼,再做決定。
接著,李白心中又是暗暗想道:「有些不對勁啊,晁混是過來暗中保護黃子的,怎麼會因為我的這幾句話就放任這子不顧了?就這麼信任我?」
李白仔細回想了一下,心頭浮現出了一絲疑惑:「殺意,當時晁混有殺意倒也是正常,只是這殺意到底是對天邪宗的眾人還是對黃逍呢?不至於吧?晁混的混魔門是天魔堂的附屬門派,算了,他現在離開了也好,這些事還是少被人知曉比較妥當。」
李白不知道混魔門暗中投靠葬神堂的消息,當然也是認為晁混是不大可能背叛天魔堂,哪怕知道對方叛出天魔堂進入葬神堂,那也是魔殿的附屬門派,對黃逍下殺手這樣的事情同樣不可能。
誰能想到晁混是要逼問功法,甚至要黃逍的性命呢?
李白沒有立即出手,雖然黃逍還處於三人的圍攻之中,但是他還想看看黃逍到底能夠做到何種程度。
黃逍沖向正面的對手之後,手中仿刀迅速斬出。
「天魔魔刀刀法,殺不了我!」這個虛武之境冷笑一聲道。
不過,他的笑聲很快便停止了,只見這一次黃逍的一刀斬出之後,那刀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驚恐的氣息。
一刀無比強勁的刀勁直接斬向了自己,當這一道刀勁從黃逍的仿刀上離開之後,瞬間便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會?」他瞪大了雙眼,迅速抬刀擋在了自己的胸口想要抵擋。
『鐺』的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這個虛武之境身子猛地被震退了開來,胸口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飆射而出。
當這人被震退開之後,黃逍便沒有再理會他了,迅速朝著一旁避閃開來。
因為身後的兩人已經殺到了他的身後,兩道刀勁直接斬向了自己的後背。
『砰砰』兩聲,刀沒有直接斬在黃逍的後背,後背的衣袍化為了碎片,那兩道刀勁還是擊中了黃逍,哪怕是黃逍剛才的避閃卸去了不少的力道,還是讓他的身形踉蹌著朝前沖了三步才停了下來。
當黃逍停下的時候,嘴角滲出了一絲血跡,剛才的兩道刀勁還是震傷了他。
不過,黃逍這邊還未出聲,他身後的兩個虛武之境怒吼了一聲。
「竟然是第六式!」
他們發現剛才和黃逍交手的同伴竟然被一刀擊殺了,這是他們之前怎麼也沒有料想到的。
在他們看來,黃逍的實力是不錯,或許一對一自己三人不是對手。
而只要自己三人聯手,黃逍根本無法將威脅到自己三人。
畢竟黃逍施展的『天魔魔刀刀法』也就是第五式,這樣的威力還難以擊殺他們聯合起來的三人。
可是誰能想要黃逍一直隱藏著手段,竟然會第六式,之前一直不曾施展,現在突然施展,自然難以反應過來。
「不可能,就受這麼傷?」這兩人看到黃逍只是嘴角滲出了一絲血跡後,又是大吼了一聲。
他們可以感覺到黃逍的氣息並沒有減弱多少,可見自己兩人的兩刀並沒有對黃逍造成多重的傷害。
哪怕黃逍最後卸去了一些力道,這傷勢不應該這麼輕才是。
「護甲,魔靈甲!」其中一人看到了黃逍背後被自己刀勁斬開衣袍下露出了的甲衣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恍然之色。
黃逍轉過身,忽然腰不由自主地彎了一下,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腰間的傷口現在又是崩裂了開來,滲出了血跡,將腰間的衣袍又是染紅了。
剛才施展第六式,還是牽動了這個傷口。
「就算有魔靈甲,也無法護住你全身!」另外一個虛武之境看清黃逍之前的傷口後,冷冷一笑道。
「是啊,是無法護住全身,之前也是你們的運氣,腰間部分正好是魔靈甲覆蓋的最下端,被你們僥倖擊中,而這一次你們的運氣就有些差了,斬在了後背。」黃逍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腰間的傷勢,道。
兩人對於魔殿的魔靈甲等級也是有了解過的,以黃逍的身份和地位,擁有的應該是極品魔靈甲了。
黃逍有魔靈甲在身,自己兩人想要擊殺黃逍,就得朝著黃逍沒有被魔靈甲保護的要害下手了,那麼可以讓他們選擇的餘地就不多了,畢竟這魔靈甲基本上是護住了黃逍的上半身。
這對兩人來,實在有些不利。
黃逍現在會第六式天魔魔刀刀法,再加上自己這邊損失一人,已經不占優勢。
兩人對望了一眼,心領神會,起了撤退的心思。
可是黃逍這個時候不想放過兩人,自己練成第六式一事能夠瞞住儘量瞞住,這是自己的殺手鐧之一。
看到黃逍殺向了自己兩人,兩個虛武之境立即分頭逃離。
黃逍心中暗罵了一聲『該死』。
這兩人的實力比起之前自己擊殺的虛武之境要強,所以他們兩人分開逃離,自己最多只能擊殺一人,當擊殺一人之後,另外一人恐怕早就逃遠了。
再加上自己的傷勢,不宜再追。
他本來是想著兩人在憤怒之下能夠和自己廝殺一番,那樣就有機會將這兩人一起留下。
只是這個時候,黃逍也無法想再多,直接認準了一人追了上去,至於另外一個,黃逍只能讓他逃離了。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逃不了,你們誰也逃不了,敢犯我天邪宗禁地,只有死路一條!」這個虛武之境發現黃逍的輕功速度完全在自己之上,也知道自己無法逃離之後,便停下來腳步直接殺向了黃逍,準備和黃逍做最後的拼殺。
黃逍冷哼了一聲,提刀迎了上去。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和令狐翔一樣,是為了天邪宗,為了振興天邪宗,站在他們的立場來,殺侵入的江湖中人,沒有錯。
可是江湖就是如此殘酷,各自有各自的立場,黃逍也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場。
對方既然對自己動手,那麼自己自然不會留情。
而且他還要留著性命返回大宋,他還想再見到自己的親人,而不是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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