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早已熄滅,太陽緩緩地升起。
「茲拉。」
帳篷的帘子拉鎖,被路玉澤從帳篷裡面把拉鏈拉開,他睡眼惺忪從帳篷里探出頭,先是環顧了四周,發現不少帳篷里的呼嚕還在響,顯然昨天晚上他們玩的太嗨,今早都還沒起來呢。
他感覺到鼻子有點不透氣,顯然是感冒了,但他沒在意,而是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
現在已經是早上六點多快七點了,而今天的天氣顯然會變冷,不過沒有雨。
「看來要買一點厚厚的衣服了。」感受著清晨吹向他的涼風,路玉澤自語道。
他本來睡得很香,但突然感覺渾身有點發涼,然後他就被凍醒了,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睡帳篷,沒想到睡帳篷居然能被凍醒。
滿臉的神奇。
其實倒也正常,畢竟按照華夏的七月份時期,正是入伏的時期,尤其是京城,真的是能熱死人。
但在美利堅的七月就不同了,尤其是波士頓臨海地區,真的快要凍死人了,當然美利堅人並沒有啥感覺,他們可是從小喝冰書長大的。
其實還是路玉澤水土不服的原因,要是常年生活在波士頓的人,自然不會出現在帳篷里睡一夜就會凍感冒的這種情況。
路玉澤見沒法繼續睡下去,準備晨跑一會,鍛煉鍛煉身體,他穿好衣服,從帳篷爬了出來。
可能路玉澤的動靜有點大,把鄰座帳篷里的老帕克給驚醒了。
老帕克的年紀不像年輕人那樣,不容易被吵醒,聽到外面的動靜,他拉開帳篷伸出頭了,想要看一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但頭髮散亂眼神迷離的老帕克看到是路玉澤,但他好像還很迷糊,沒有反應過來。
靜止了一會,老帕克才反應過來,開口道:「哇!路,你居然起得怎麼早,平常你不是起來的都很晚嗎?」
路玉澤也滿臉無奈,道:「我也想多睡會,但是我被該死的風給凍醒了,然後就睡不著了。」
老帕克聽路玉澤說話有些發啞,問道:「你感冒了?」
路玉澤點了點頭:「如你所說,我應該是感冒了。」
「我有一個絕招,你等我一下!」說完,老帕克就從帳篷里迅速的爬了出來。
路玉澤剛想開口問老帕克是什麼絕招,老帕克就跑到,昨夜他們燒烤還沒用完的食材旁邊。
老帕克低下頭來翻翻找著,好像他終於找到了什麼,然後拿出來,扭頭把他手裡的東西遞給路玉澤。
「就是它了,吃下一整個他,什麼感冒都沒有!」老帕克一副你相信我准沒錯的樣子。
「你確定?」路玉澤看著這個圓圓的東西,他能信才有鬼了!
老帕克手裡拿著的居然是一整顆新鮮的生洋蔥,起碼跟他的拳頭一般大,這玩意吃下來眼淚不在流幹了?
「我拒絕!」路玉澤邊說邊搖著頭,身體慢慢往後退去,他拒絕吃洋蔥。
但老帕克連續進攻誘惑道:「路,你相信我,這玩意絕對能治感冒,我每次感冒都會吃它的。」
在老帕克循環漸進的語言誘惑中,路玉澤最後還是沒忍住,最後用小刀切成一條一條的,屏息,開始往嘴裡送。
生洋蔥剛入口是甜甜的,隨後便是直衝腦門的嗆鼻感,接下來便是讓肚子疼痛的辛辣感。
「老帕克,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剛說完這話,突然路玉澤臉色一變,嘴唇顫抖,雙眼通紅,隨即便是止不住的眼淚流下來。
從老帕克的視角來看,路玉澤這是在感動自己教他除去感冒的方法。
「快給我水拿水,進眼睛裡了!」路玉澤大吼一聲。
這尼瑪哪裡感動老帕克,他恨不得錘死老帕克,他剛剛一不小心把拿洋蔥的手,搓到了眼睛裡,眼睛要痛死了!
「啊?哦!!」
老帕克才發現路玉澤的窘狀,連忙給路玉澤拿水。
牧場其他的工人,也被路玉澤的痛聲給驚起。
陸續從帳篷里爬出來,一臉迷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分鐘後,把沒水的瓶子隨手扔到地上,路玉澤一屁股坐在地上,終於舒服了,他自己看不到,但別人能看到他眼睛紅紅的。
後遺症是他眼睛四周還紅紅的,就像剛才大哭了一樣。
路玉澤看著面前這群人在憋笑,他極其尷尬心中的一股怒火逐漸升起。
「看什麼看,一天天都沒事幹了,趕緊給我幹活去!」路玉澤生氣道。
見路玉澤好像真的生氣了,一行人哪還敢站在這裡觸霉頭,連忙散開。
……
中午。
路玉澤躺在遮陽傘底下的躺椅上,旁邊還有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一杯鮮榨的橙子。
他看著牧場的牛仔們從還未蓋起的牛棚與貨車兩地來回走動,不禁輕笑,收拾不了你們了還。
敢笑話他,就算憋笑也不行!
路玉澤昨天晚上讓老帕克在鎮子上買了蓋牛棚所用的一些東西,昨天他們用很短時間所蓋的簡易牛棚只是道爾安格斯牛臨時住所,等新的牛棚建造好了,道爾安格斯牛就可以換新家。
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沒有手機說今天的天氣不錯,溫恩之前給他來電,說等會就會到牧場,而施工隊也會繼續開工建造他的房子,問路玉澤一會要不要看看他的房子設計。
路玉澤當然想去看看了,因為之前下雨的原因,溫恩在他的房子上披了一大塊黑布,只能從外面勉強看到一個輪廓,具體什麼樣子他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時間過得飛快,由於牧場太大,溫恩並沒有來牧場的左面來找他,而是直接到主人房等他了。
路玉澤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橙汁,起身隨便找了一輛山地摩托車騎了上去,然後駛向主人房的方向。
在牧場的這些天,他已經成功學會了騎山地摩托車,騎著山地摩托車在牧場的綠草地上肆的奔襲的感覺還真不錯。
……
從山地車下來,溫恩早已在房子一旁靜候他。
他走過去跟溫恩抱了抱。
路玉澤先開口道:「溫恩,好久不見,我的房子如何了?」
溫恩臉上透著一股神秘,開口道:「這可是我最為驕傲的建築,雖然還沒有徹底蓋好,但足以讓你驚掉眼球!」
「拭目以待。」
隨後,溫恩走向這棟近三千多平方的建築,拿出提起準備好的剪刀,也不在耍神秘,直接剪開了銜接房子黑色遮布的線。
黑色遮布一落下。
「臥槽!」路玉澤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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