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嬋帶人到來,也吵醒了孟怡婷、春芽和余艷,三女先後走了出來,一看江嬋這架勢,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甄柯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還以為江嬋在搞什麼惡作劇,便道:「江嬋,你哪來的這些侍衛,是你乾哥哥塗洪國給你的吧?你晚上覺也不睡,搞這些侍衛來幹什麼?」
江嬋忙將天子劍舉到甄柯面前喝道:「天子劍在此,見劍如見皇帝親臨。君山太子,還不下跪!」
甄柯以為她在跟自己開玩笑,但是定睛一看,那確實是天子劍。其實天子劍和普通的劍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不但劍體比普通的劍大一倍,而且劍鞘和劍柄都是黃金打造,上面裝飾這三十六顆不同顏色的寶石,象徵著三十六天罡星,三十六天罡星都是勇士的化身,寓意著這把劍是勇士之劍,是能保護皇帝平安的。天子劍世上只有一把,絕沒有仿製的,一般人也不敢輕易擁有,如非皇帝親授,持有者就是殺頭抄家之罪。
江嬋手裡的天子劍也絕不是仿製品,更非江嬋搶奪而來,那只有一種可能,是父皇親自授予她的。甄柯雖然搞不懂自己的父皇為什麼突然授予江嬋天子劍,但是想想江嬋的聰明,應該是父皇認可了她的能力,讓她在宮中擔任了什麼職務。想到這裡,便對江嬋道:「你別鬧了,你跟我說說,父皇怎麼會賜予你天子劍呢?」
但是江嬋毫不退縮的道:「誰跟你鬧了,快跪下,否則你就是藐視皇上。」
甄柯見她認真的樣子,又見天子劍森嚴的擺在自己的面前,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頓時臉色通紅道:「江嬋……」
江嬋冷冷的道:「錯,我叫塗永嬋,而現在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助手。你面對天子劍要是再不跪,我就可以要求有司治你六十大板。你到底跪不跪?」
孟怡婷在一邊還沒有搞清狀況,認為讓一個當朝太子向她跪拜,那成何體統。想到這裡略帶溫怒的對江嬋道:「江……塗永嬋,你到底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拿了天子劍在這裡吆五喝六,你可知道,私拿天子劍是死罪的。」
江嬋見他們都不信,於是向後面的人道:「某些人還不相信啊,快請聖旨!」
頓時有侍衛拿出聖旨遞給江嬋,江嬋就打開聖旨道:「有聖旨在此,你們總該相信了吧,快跪下聽旨!」
這標準的聖旨一出,孟怡婷和甄柯才恍然大悟,於是雙雙都跪了下來,江嬋就宣讀了聖旨,聖旨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皇宮裡的一切人等都要聽江嬋的調遣,天子劍到處,如皇帝親臨,任何人如有違抗,皆當叛黨論處,投入死牢。
江嬋讀完了聖旨,看了看跪在地下的甄柯、孟怡婷還有餘艷、春芽,心裡的滿足感簡直爆棚,他輕輕的度到甄柯的面前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助手,協助我肅清皇宮裡面一切的反叛逆黨。一切行動要聽我指揮調度……」
甄柯心想自己一個堂堂的太子,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就跪在女人面前,雖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最愛,但是在孟怡婷等人面前跪下去,還是十分丟人的。他想不到聰明的江嬋怎麼能這樣做,於是「霍」的站起來,不滿的道:「江嬋,你這是幹什麼?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擔當呢,這是我和塗洪國的事。你還是向父皇辭了這件差事吧!」
江嬋用眼光挖了他一眼道:「你又說錯我名字了,我叫塗永嬋。」
甄柯忙道:「你不論叫什麼,在我的心裡就是江嬋。就像我在你的心裡還是甄柯一樣,你不論叫了我多少次『君山太子』,我還是那個甄柯。」
江嬋的心裡刺痛了一下,她心裡暗道:「傻瓜,你都是要當皇帝的人了,還說這種話,我們其實都是回不去的人了。」
江嬋盯著甄柯道:「君山太子,你恐怕還不清楚吧,塗洪國已經被趙權龍抓去了,他的硝石硫磺身體已經被皇帝殺死了。所以我塗永嬋暫時接替他的職務,肅清皇宮裡面的臥底,救出塗洪國。」
甄柯一聽塗洪國被抓走了,心裡吃驚非小,自己還一直以為皇宮是安全的,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看來這查趙權龍的臥底也非得江嬋不可了。
甄柯慚愧的低下頭道:「好吧,江……塗永嬋塗侍衛,你說要我怎麼做吧!」
江嬋掃了一眼孟怡婷,還有春芽、余艷,以及太子宮中所有的太監宮女道:「我懷疑你們宮裡也有臥底,尤其是她們幾個。」
她重點指著孟怡婷、春芽和余艷。孟怡婷就火了,怒道:「塗永嬋,你什麼意思?我會是臥底嗎?我當初犧牲了我親弟弟的命救了太子,現在反而成了臥底了?呵呵,你塗永嬋恨不得宮中大亂了是不是?」
江嬋便道:「長公主別發火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趙權龍的本事,很多人做了他的臥底,自己是不知道的,等到發作了才清楚。可是發作了往往就遲了。要想證明自己不是臥底,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江嬋說著,對甄柯道:「君山太子,把你的純元內力輸給長公主,如果內力在她的體內暢通無阻,那就說明她不是臥底,其餘的人也是一樣。」
甄柯尷尬的笑笑道:「這個就沒必要了吧,他們不可能被趙權龍荼毒的。」
江嬋反問道:「你怎麼就知道她們沒被荼毒?」
甄柯還想說什麼,孟怡婷忙伸過雪白的手臂來道:「弟弟,她現在是官,咱們是民,還是聽她的,給姐試試!」
甄柯沒法,只得捏住她的經脈,將純元內力輸入進去,一路暢通無阻,內力在她的身體裡面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甄柯的身體裡面。
甄柯放下孟怡婷的手臂道:「我說了,她不可能是的,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嗎?」
江嬋也不和他辯駁,便對余艷道:「下一個!」
甄柯便去抓余艷的手臂,余艷倒是伸出手來笑嘻嘻的道:「你最好試出我就是臥底,乾脆一劍把我殺了得了。」
甄柯心裡正煩躁,忙道:「你又胡說了,幹嘛要殺你啊。」
余艷道:「你是不想殺我,可有人恨不得我死。」
江嬋在一邊知道余艷暗指自己要殺她,於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余艷。余艷也不避諱,倒是迎著她的目光道:「難道我說得不對?」
江嬋冷冷的道:「我是公事公辦,要是想殺你,你還能活到現在?」
甄柯試了余艷,也沒有任何問題,江嬋又看著春芽道:「下一個!」
甄柯見春芽懷孕,內力進入她的體內也有諸多不便,肯定對胎兒有影響,便道:「春芽就不用了,她懷著身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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