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鐵牢裡面咣當一聲,好似是任我行摔倒在了鐵牢之中,鐵鏈撞擊之聲想成了一片。
黑白子急忙上前,趴在方洞前觀看,發現任我行果然睡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由得發起怒來,對著林平之怒吼著說道:「你下藥了,你下了什麼藥?你將他殺了,我怎麼學吸星**?我還沒有學到吸星**,你就將他殺了?你就這樣將他殺了?」
黑白子對著林平之發怒著咆哮著,卻因為林平之的一身武功,不敢貿然動手,只是用他那能吃了人的眼神,狠狠地瞪著林平之。
林平之卻不緊不慢地說道:「任老前輩真的暈倒了過去嘛?你可不要被他騙了。我下的只是簡簡單單的迷藥罷了,最多只是讓他昏迷幾個時辰而已。再說憑藉任老先生的武功,有沒有用還不知道。二莊主現在還不將鐵門打開?我們進去看看?」
黑白子聽到林平之在酒中下的只是迷藥,這才放鬆了下來,卻緊鎖著眉頭,不知道林平之對鐵牢中的任我行下迷藥幹什麼?
黑白子緊鎖著眉頭,實在是想不出林平之對任我行下迷藥的原因,一臉不解的看著林平之等候著林平之的解釋。
可惜,林平之好像並沒有解釋的**,只是催促著黑白子快些打開鐵門,不理黑白子滿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黑白子跟林平之相處了三年,對於林平之那種彆扭作死的性子自然知之甚深,心中暗罵了一聲妖孽,也不問他怎麼知道自己暗中偷偷配備了黃鐘公他們三人的鑰匙。只能在林平之的催促下,上前打開已經緊閉三年的鐵門。
黑白子上前,從懷中取出四枚鑰匙,按照順序一一插入鐵門上的鎖孔之中,各自轉了幾轉,聽鑰匙轉動之聲極是窒滯,鎖孔中顯是生滿鐵鏽。這道鐵門,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沒打開了。黑白子將四枚鑰匙一一轉過了之後,拉住鐵門搖了幾搖,運勁向內一推,只聽得嘰嘰格格一陣響,鐵門向內開了數寸。鐵門一開,黑白子隨即向後躍開。隨後才想到任我行已經被林平之迷暈了過去,這才小心翼翼的提著燈籠帶頭走了進去。林平之也取了一盞油燈,跟了進去。
林平之走入鐵牢囚室之中。只見那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一榻,榻前地上躺著一人,長須垂至胸前,鬍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頭髮鬚眉都是深黑之色,全無斑白。
林平之不知道自己的迷藥到底有沒有起效,跟著黑白子一樣停在任我行數步之外,聽著油燈四處打量著。調息了片刻之後,這才心神激動的向著任我行的臥榻走去,看著鐵板床上所鋪的破席,心神恍惚的掀開破席的一角,接著油燈微弱的燈火,依稀看到鐵板上刻著密密麻麻的銅錢般大小的小字。這下林平之的心底徹徹底底的踏實了下來。很是舒暢的喘了一口氣。
黑白子看到林平之怪異的樣子,心中疑惑,不由得走上前來,將破席掀開,在黑白子手中燈籠的照耀下,那密密麻麻的銅錢般大小的小字自然無從躲藏,一一顯露的出來。
黑白子驚訝的語無倫次,對著林平之和鐵板上的吸星**指指點點,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林平之白了黑白子一眼,對著黑白子說道:「你夢寐以求的吸星**就在眼前,你還不趕緊去拿筆墨紙硯過來抄錄,一會兒要是任老前輩醒了過來,這到手的吸星**你可就見不到了。」
黑白子被吸星**激得語無倫次,神情恍惚,自然是林平之說什麼就是什麼,直接扔下燈籠,向鐵牢外奔跑而去。
林平之看到黑白子遠去的身影,搖頭輕笑,對著臥倒在地的任我行,凌空一指,一道玄天指的寒冰指勁透體而出,射入任我行體內。林平之這才好整以暇的走到任我行身前,從懷裡取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小鋼鐵鋸對著任我行手上腳上鎖著的鐵鏈,運氣自身的內勁鋸了起來。
等到黑白子拿著筆墨紙硯回到鐵牢中的時候,林平之已經好整以暇的觀看著鐵板床上吸星**的內功心法。
黑白子扔給林平之一份筆墨之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抄錄了起來。林平之心想這黑白子總歸沒有迷昏了頭,還知道給自己帶來了一份筆墨紙研用來抄寫,看來剛才自己的準備卻是顯得有些多餘了。
林平之搖頭輕笑了一下,拿起紙筆對著鐵床板上的文字抄寫了起來。林平之這三年來曾經跟隨著禿筆翁學過簡單的書法,雖然沒有學會禿筆翁那一手狂草的本領,但是林平之的寫字速度,在辟邪真氣的加成下,就連禿筆翁都望塵莫及,為之稱讚,更別說黑白子這個手殘多過腦殘的梅莊二莊主了。
黑白子和林平之兩人,一前一後的開始抄寫,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的樣子,林平之竟然後來居上,比黑白子提前一步抄寫完畢。對著紙上未乾的墨跡吹了吹,加速水分的蒸發。
等到墨跡幹了之後,林平之才將自己抄寫完畢的吸星**放在懷裡收好。不理仍在忙碌的黑白子,轉身走到任我行跟前,將早已鋸斷的,鎖住任我行的手鍊腳鏈掰開,將任我行的手腳釋放了出來。
等黑白子忙碌好了以後,林平之依然將任我行的手腳釋放了出來。黑白子看到林平之將任我行放了出來,頓時嚇得不輕,指著林平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林平之白了黑白子一眼,對著黑白子說道:「二莊主還愣在哪裡幹什麼?你現在心愿得逞了,還不遵守這諾言將任老前輩釋放出去?難道二莊主剛剛說的全是假話不成?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點道理連我林平之都懂,想來二莊主你不會裝糊塗吧?」
黑白子咽了咽口裡的唾沫,對著林平之說道:「你知道他是誰,你還敢將他放出去?你就不怕他為禍江湖嘛?」
林平之對著黑白子輕蔑的笑了一聲,戲謔的說道:「二莊主竟然有心學習吸星**難道就不怕你自己為禍江湖嘛?都到現在了,二莊主還裝什么正人君子?任老前輩就算要為禍江湖,又與你我何干?再說,二莊主你難道就沒有為禍江湖之心?」
黑白子被林平之噎得不行,氣惱的說不出話來。
為了讓黑白子將任我行救出去,林平之不得不出聲安慰道:「二莊主還是將任老前輩救出去吧!不然二莊主你怎麼能當上日月神教的教主?現在將任老前輩救出去,二莊主你還有希望繼任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你要是現在將任老前輩殺了,可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嘍。」
林平之看到黑白子猶豫不決的樣子,一副想要又不敢說的樣子,不由得更加鄙視了,言語輕佻的對著黑白子說道:「難道二莊主學了吸星**之後,就準備這樣偷偷摸摸的過一輩子?就沒有想過繼承日月神教,一統江湖的一天?你要是再這樣猶豫不決下去,那你還不如將任老前輩殺了,省的任老前輩的一世英名全部毀在了你的手裡。怎麼樣?決定了沒有,一會兒要是任老前輩清醒了過來,可就沒有你賣俏拍馬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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