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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的哭泣並不能促使無邊的刀跡的停手,相反人的懦弱好像更加激發了它的兇殘,更多洶湧的刀跡蔓延過來,很快就留下滿地屍體。眾人聚集在門口拼命的撞擊大門,想要逃出去,可是全然無用。在眾多洶湧沖向大門的人群中,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也跟隨大流跑向大門,他奔踏閃騰,躲避著著各種刀跡,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閃避的好,反正到現在就是沒有受過傷,更準確的說是沒有一絲刀跡襲上青年。可是身為幸運人物的青年本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臉色同眾人一樣慌急,真的急切尋找出路。左閃右避,低頭滾身,每一個襲來的刀跡似乎被躲過後沖勢不止,襲擊其他人身上,只見青年經過之處,一片「啊」「啊」的慘叫聲。
青年不知為何是無心還是有意,也跟著眾人喊叫,好像是刀跡真的掠過了他把他剁瓜切菜,不過到了最後嚇得閉上眼睛上下直跳還口喊著「跑呀」「逃呀」諸如之類話的青年突然發現自己周圍沒有了喊叫聲。
「難道跟著大家逃出生天了?」青年心想著,「可也不對呀!即使逃出來周圍也不應該沒有聲音呀!起碼大家應該說說道道幸運逃出生天的話來呀。」不過歸不過青年想那麼多,睜開眼睛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青年不睜開眼睛還好,一睜開眼睛看著直接嚇懵住了,怪不得聽不到聲音,自己周圍已經沒有人了,遍地屍體,更可拍的是自己周圍聚集起千萬閃爍不定的刀跡,齊齊的指向自己,仿佛下一刻就要刺向自己,而這些刀跡外面更是站著其他勢力剩餘的人,天機門、天目山派、西荒、宋家、王家、張家,原來不知道時候刀跡早已經不攻擊外圍之人,只停留在自己身邊。
「不帶這麼玩人的。」此情此景,青年聲音中帶著哭喊,儘是委屈之意,這些刀跡幹什麼只對著自己呀,外面那麼多人都不去,敢情對自己有意思呀,可這意思明顯貶義的。
「救救我!」
「救救我!」
青年衝著外面的各大青年俊傑大喊,希望哪個人能發發善心救救自己。
可是外面的眾人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有的脾氣暴躁的更是直接咒罵起來。
什麼個情況,圍在刀跡中間的青年一臉的懵逼,敢情自己搶了他們什麼似得,這麼恨自己,都沒看到自己下一刻很可能就小命不保嗎?難道眾人就不明白嗎?是自己吸引了所有的刀跡好不好,這才把他們從無窮無盡的刀王遺蹟攻擊下救了下來,否則早就變成了地上的屍體,自己是他們的恩人好不好,即使羞於報恩也不至於分外嘲笑吧。一個個跟自己是仇人似得,恨不得把自己幹掉。想然,青年悲憤起來,臉上氣嘟嘟的,憋屈呀。
「可恨!這個無恥之子。」
「就這樣也叫幸運兒?」
「一會等事情結束讓他好看。」
……
眾人一見青年這幅表情更加罵了起來。
一邊是喝罵,一邊是怨恨,可總歸時間是不會停止的,或者說是排在青年前面那成千上萬的刀跡不會由於這戲劇性的一幕而停止的。無數道刀跡像是收到命令似地全方位無死角齊齊的沖向了青年.
「完了,完了,這次要掛了,而且還是最慘的死法,比萬箭穿心還慘,死無全屍呀。」青年悲劇的閉上了眼睛。
「嚯!」
「嚯!」
……
連綿不絕的穿破聲在耳邊響起,青年感受著肉體狂風雨的穿刺,不禁有些絕望了,必死無疑了。
「咦?」想像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好像那些刀跡在穿入自己的肉體之後就消失了。青年睜開眼睛掃視自己,完好無損,渾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的傷痕,連自己的衣服都完好如初。眼看著刀跡還一個勁的穿入自己的身體,眼前更是有一道正射向自己面額,由遠及近,在黑色眸子裡面越顯越大,青年睜大了眼睛像是嚇傻了似地就這樣硬生生看著這一刀跡直直的射入自己的眉心。
「啊!」青年嚇得大叫一聲。
「要死了,要死了!」青年捂著額頭惶惶大叫,這直直的射入腦中還有什麼活路。
青年叫了半天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事,相反腦海中好像還多了什麼東西,而且隨著各種刀跡不盡的傳進自己身體內,青年發現自己腦海中多了什麼東西越來越明顯了,越來越亮,最後形成了一個印記。
「這……這……這是……」青年感覺腦海越來越明亮的跡象,吃驚不已,這像是一個印記,印記裡面充滿了無窮的刀的意志,像是有無數人在演練著長刀,刀鋒鋒銳,刀跡縱橫,刀痕四漫,每一刀看似樸素無華,使出卻是驚天動地。青年似乎明白了,這是刀的印記,刀王傳承,外面每一絲刀跡都是極其珍貴的,每一絲刀跡的融入都意味著刀王傳承的精髓。青年這下子明白了,為什麼環繞刀跡外面的各大勢力子弟那麼仇恨似地看著自己,對自己之前的害怕表現那麼的痛恨,原來他們看得明白,自己在接收著刀王的傳承。自己幸運的得到了刀王傳承,而他們忙活半天一點好處沒有,他們是在妒忌加憤怒,以為自己在故弄玄虛得了便宜賣乖,可他們哪知道當時自己是真的在害怕呀,害怕自己小命不保,害怕自己再也見不到自己想見得人。
了解真正的情況,青年有了明悟,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他之前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現在同樣還是在閉上眼睛,而如今不再害怕,可還要扮下去,只有扮下去,跟之前一模一樣,才有可能繼續欺騙眾人,從而好得到刀王傳承之後跑路。
「我不要死!」
「我不要死!」
……
青年半跪倒在地,流淚的喊叫,不住的以頭撞地,額頭上滲出了鮮血,青年為了讓外面那些世家子弟相信自己是真的不知情,也是蠻拼的了。
果然,刀跡之外一直在看青年的眾人紛紛相信了,眼前這個不知道積攢了多少輩運氣被砸中的青年是真的不知道他自己幸運的得到了刀王傳承。
「真不知道這哪八輩子修來的運氣才讓刀王傳承選中,這種運氣怎麼從來都沒被我碰到呢?」
「運氣,運氣,又是運氣,怎麼碰到的都是別人有運氣呀!」
「太無知了,得到了刀王傳承都不知道,估計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哼!那是必然了,在場這麼多人豈容這小子得到了刀王傳承離開,要是讓他離開了,那在場的諸位就都成了笑話了。」有人應和著。
「那你倒是動手去搶呀,沒見到一地的屍體嗎?不怕死就上。」有人聞言嘲諷著。不怕死就上這句話確實不是一句危言聳聽,之前有的人看到青年幸運的得到了刀王傳承,不是沒有人不想阻止,往前沖或者對青年發動攻擊無一例外都被外圍的刀跡反過來攻擊,結果被切成體無完膚,連周圍其他的無辜者躲避不及同樣被波及到了,這一結果,一下子嚇住了其他蠢蠢欲動的人。好歹的刀王傳承自己尋找到了傳承者不再肆意攻擊其他人,可別沒事自己去找事惹得一身騷,被攻擊了不說,可別再引起刀跡的暴動。現在可以說,如果誰再敢主動去招惹刀王傳承者,絕對會被眾人先幹掉,死道友不死貧道,況且還該死呢。現在的是就是靜靜地等待這個青年傳承結束再做打算,是看能經過傳承者溫化逼出來再次爭奪呢,還是爭奪大戰直接把人帶回家族中與之結親或者逼問,還是最後實在無奈直接幹掉,都是未知數。傳承快結束了,到時候自是可以做出選擇。
等到最後一波刀跡沖入了青年身體內後,青年突然一翻白眼,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真暈還是假暈。
青年暈倒的那一刻起,在場的諸位天驕像是同時聽到命令似地,齊齊奔去,動手搶人。沒有人是傻子,所謂在青年得到了刀王傳承再把刀王傳承逼出來好像並不可能,即使逼出來也不是在這個地方,先把人搶到手帶走才是正道。在這裡面沖的最凶的是徐傑,徐傑最先搶到了刀王的獸皮古卷,儘管那是個陷阱,可也是自己先搶到的呀,而如今卻被一個不知名不知姓的小子半路截出,豈能容忍。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但是如果一旦和你接觸有了關係或者最先得到,那就很容易讓人以為就是自己的,徐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第二個沖的猛的是宋之倫,面對早已目睹的真實情況,他現在可是清楚的記得了當初自己好弟弟對自己說的話,什麼血祭、融合、傳承,自主擇主,現在看來基本如此。自從自己的弟弟對自己說完這些話未得到自己支持獨自行動後便消失不見,杳無音信。他敏銳的感覺到,也許和這個青年有著聯繫,直覺告訴他自己,從他身上可以得到答案。
當然沖的猛的也不是徐傑、宋之倫,其他門派世家也好不逞讓,一時間,氣勢洶湧,大有萬馬奔騰之勢。
徐家徐傑、宋家宋之倫、張家張子秀、元家元嘉等先後幾乎同時到達,紛紛伸出大手抓向倒地不起的青年。就在此時,變故忽生,原本翻白眼暈倒在地不起的青年突然睜開眼睛,眼中寒芒一閃,拍地忽起,頓時從他身體裡飛出成百上千刀跡,齊齊殺向撲向自己的人。
徐、宋、張、元在青年突然睜開眼睛那一刻起就意識到不妙,齊齊身退,呼嘯而過的刀跡掠過他們,幸好及時退得早,否則很可能就變成一地屍體了。而他們身後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由於並沒有看到突然睜開眼睛的青年依然前進,被漫天飛起的刀跡戳成十八瓣。
「混蛋!」
「卑鄙!」
……
喝罵聲紛紛響起,眾人沒有想到青年竟然這麼無恥,在裝傻扮豬吃虎,把所有人都騙了。
青年不管眾人的喝罵聲,加大了刀跡的輸出,無數刀跡在周圍環繞旋轉形成了一個高空氣圈把自己包圍進去,向大殿門口移動,沿途所經之地皆為碎粉,一頭撞向外殿大門,「轟隆」聲中大殿大門打開,跑了出去。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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