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決定了,風語把剛從蒙那塔那裡拿回來的丹藥又扔給了他,「吃了吧,這個就能治好你的舊傷。」
蒙那塔接過丹藥沒有猶豫,直接服下後坐在地上。只覺一股清涼的氣息漫延至五臟六腑還有全身的經絡。通體舒暢,這種感覺不知道有多久沒體驗過了。這股氣息生機勃勃所過之處,那些舊傷啊,疤痕啊,全都消失了,而且自己的魔力居然也在增長中,要知道蒙那塔停留在一階聖魔導已經十幾年了,可這一刻他居然感覺到了自己的那層壁障竟隱隱有了鬆動的現象,他不敢殆慢,趕緊全神貫注的發起衝擊。沒想到衝過壁障後,魔力仍在持續增長直到達到二階巔峰才停下來。蒙那塔有些意猶為盡,要是能再持續那麼一小會兒,他說不定能突破二階達到三階聖魔導師呢。
蒙那塔自己感覺沒過多久,可事實上已經過了三天了。燕飛看著突破的老朋友,真是又高興又羨慕,聖魔導師什麼時候這麼容易就能突破了。燕飛看著風語「好徒弟,你師付我也停留在四階好多年了,你看…。」
「現在不行,我們得快點趕回去,否則就趕不上爺爺的生日了。等到了帝都我收搜藥材,先給你煉顆讓你晉級的丹藥。」
「行,那我們快走吧。」穩重的燕飛可不容易出現激動,但這一刻他真的是期盼風家快點遷到帝都。
因為離風海山的生日只有兩天的時間了,很緊,四個人急急的趕路,兩天裡除了偶爾停下來喝口水吃口乾糧外,其餘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停過。終於在老爺生日的中午趕到了,只見家裡來了不少人,清水鎮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了,雖然風家只是個中小世家,但畢竟在這裡呆了幾十年了,人脈還是不錯的。
可剛到家門口,就見到了老管家,管家看到風言和風語,臉上頓時輕鬆了下來「少爺,小姐。」
「穆叔,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風言一見穆叔欲言又止,忙問。
原來是風語的未婚夫一家人還有未婚夫的師付都來了,目的則是要與這個廢物丑小姐解除婚約。而且是正值風老爺子大壽,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提出來的,這不是赤果果的打風家的臉嘛。
風言有些擔心的看著風語,風語冷冷一笑,「既然來了,那再好不過,不然我也想去找他呢。穆叔您放心吧。」
風語取出準備給爺爺的三階火系聖獸——火焰虎,讓他擬態抱在懷回,向裡面走去。
一行四人走到演武場,只見周圍圍滿了人,不只是風家的子弟,還有其他家族來拜壽的人。風言、風語和兩個老頭分開眾人,只見堂兄風岳剛剛從地上站起來,向對面的人一拱手「我輸了。」
風語冷然的將目光掃過去,對面是一個身著黑色法師長袍的少年,也就十七八歲,面容頗為英俊,但整個人散發出來的那種驕傲,與風語有些反胃。
「爺爺,」風語甜甜的呼喚一聲,並拉著風言走上前「風言、風語祝爺爺福如東海水常流,壽比南山不老松。」
「爺爺,這是我和哥哥的師付送你的壽禮」說著風語把手裡的擬態火焰虎遞給風海山,乍一看就是一隻紅色的小貓。
「爺爺,這是我和哥哥的師付。」風語拉過兩個老頭,給風海山介紹。
外圈的眾人一看是兩個糟老頭子,不禁議論紛紛。風語沒有去理采,她眼光一掃,居然發現自己的父親——風清今天居然在場,看來是刻意的收實了一下,蒼白的臉上,眼窩深陷。風語看了不覺一陣心痛,再看看那劉揚夫婦,一身的光鮮,珠光寶氣,兩個人分坐在一個倨傲的老頭兩邊,看來就是那個人的師付了。風語心頭冷冷一哼。
風海山,雖然也看到風語所說的師付,一身破爛,而且這兩個人身上根本就感覺不到絲毫的魔力與鬥氣的波動,但風海山還是很有禮貌的將他們倆請到了上坐,並再三感謝這二位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倆老頭暗自好笑,摸不准這個小徒弟又要玩什麼。
風語轉過身,突然看到,家裡居然還請來一位琴師,那把琴和前世所學的古琴很像,風語不禁心中一動「爺爺,今天您過大壽,我就給您唱首歌吧!」
風海山一聽,笑了「好,小語唱歌,我當然要聽了。」
風語走到那個白衣琴師的面前「琴師先生,可否借琴一用?」
「拿去」一雙白玉般修長的手,捧著琴交到風語手中。看到這麼完美的一雙手,風語有些訝然的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琴師,十六歲左右的年紀,絕對是個一等一的美男,一身白色的長袍,讓他整個人顯得溫潤如玉,飄逸如仙。風語敢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不知為什麼,心中卻湧起一股熟悉,思念,甚至連體內的翡翠幻夢都為了和這個人見面而歡呼。「謝謝。」風語定了定心神,笑著接過琴,走到場中,坐下。
風語深吸一口氣,運用魔力,纖纖的素手撥動起了琴弦,一陣蒼涼而大氣的音樂頓時吸引了所有人,那名白衣琴師的嘴角也微微彎起。
風語看向父親風清,再掃了那個害得自己與母親骨肉分離,讓自己受了十二年痛苦的劉揚,眼底浮現出深沉的悲傷與不屑。她輕啟朱唇
「生死關我兩肋插刀
情義何價豪情比天高
念奴嬌呀只為你一笑
千古風流一肩挑
為知己一切可拋
衝冠一怒犯天條
紅顏生白髮痴心卻不老
問英雄何事難了
笑人生過眼煙雲空呀還是空
千金已散盡夢醒還是夢
將進酒醉臥紅塵休呀幾時休
滄海瞬間勸君莫憂
一肩擔盡千古愁!」
風語連著唱了兩遍,直到琴聲停住,所有的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風清的心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他看向自己的女兒,這才發現,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忽視她多久了,居然不知道小語長得和她的媽媽那麼的像,一樣的美麗,一樣的堅強。尤其是「為知己一切可拋,衝冠一怒犯天條」這一句,風語的聲音里是那麼沉重的傷痛,風清覺得這首歌就是唱給自己的。
自己為了救那個「朋友」,妻子被迫離開,女兒受盡煎熬,兒子小小的年紀就要照顧自己和妹妹。而就在今天,在自己父親大壽之時,自己的這個「朋友」居然帶著一家人,來到這裡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求退婚,並就在剛才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的廢物女兒配不上他的天才兒子,說風家只是一個小世家居然還奢想著攀高枝。他們帶來的那個老頭更是大放厥詞,說是劉揚的兒子——劉天已經被輝煌學院保送到了帝國學院,未來不可限量,來這裡急著退婚的原因就是因為劉天要與輝煌學院院長的孫女訂婚。這是什麼,這就是自己拼死拼活救出來的朋友帶給自己和自己的親人的羞辱。侄子風岳一怒出手,居然也輸在劉天的手中,風清的心理一片的悲涼,為自己的識人不淑,為自己的認人不明。
這時那個倨傲的老頭站了起來,用手一指風語「丫頭,原來你就是那個廢物啊!關於劉天退婚的事,你的爺爺和你的爸爸說要你自己來拿主意。我告訴你,今天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為了這事,我還特意給你們風家捉了一頭七階的魔獸呢。哼,夠給你們風家面子的了。」說完特意把裝著一隻四肢被打斷的七階魔獸——白光虎的籠子丟到風語腳下。這隻魔獸即使馴化並契約也已經廢了,那隻白光虎躺在籠子裡恨恨的盯著倨傲老頭和劉揚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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