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的火狐,下樓跟孟心月簡單解釋了一下,孟心月這才相信秦逸,但仍覺得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對秦逸撇嘴道「為什麼別的醫生看病,不用去掉衣服,你的反而經常要讓人去掉呢?真懷疑你是不是
趁機想占人便宜!」
「這是誤會,我也不想啊!」
秦逸攤手,一副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憂愁模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得了吧,哪個正常男的不想?虛偽,矯情!」
孟心月再道。
秦逸無語了。
說想,就被罵流氓,說不想就是虛偽,跟女人毫無道理可講嘛!
不過他是真的不想。
若要看的話,直接開啟透視眼,什麼看不到?
在治病時看,不僅會極其容易分心,還會被人覺得自己占了便宜,連鼻血都不敢流,不然就罵自己下流……
秦逸嘆完氣,開啟透視眼,抬頭看了眼火狐,驚訝起來,道「你……直接突破到了煉體巔峰?」
「嗯。」
火狐點頭。
秦逸心裡羨慕了。
他接連服用兩副治療體脈天虛的藥,受了巨大的痛楚,才剛突破到半步巔峰,而火狐一下子從煉體後期,邁入煉體巔峰了,實在讓人羨慕。
孟心月這時聽說火狐邁入了煉體巔峰,眼神里也泛起光彩,替她高興起來。
高興的同時,她也有些羨慕,再對秦逸道「我呢?什麼時候能幫我再提升一下修為?」
「以後再說……」
秦逸汗顏。
修為是說能提升,就能提升的嗎?
得需要機遇。
火狐這次也只是意外,要不是有獸血的力量……
「等等!她獸血的力量,孟心月又天生巨力,這兩種力量雖然不同,但本質相同,如果用這種方法幫孟心月突破,即便不用葉陌雪,白川晴子她們那個修為級別的人助力,也應該有希望吧?」
秦逸想道。
不過他又很快搖了搖頭。
太危險了,差一點就沒抑制住那強大的力量,而且想起要封堵一萬多道穴位,就讓人頭疼。
現在秦逸的眼睛還在不已,身體的透支,也還沒有恢復。
只能等以後在說。
上午。
秦逸依舊虛弱不堪,連去洗漱都懶得去。
他想讓火狐幫忙扶回房間,想喝點女兒紅酒補充一下,或者再煉化些晚霞靈氣,還沒上樓,就聽到外出上班的王曉璐,返回客廳,道「火狐姐,外面有人找。」
客廳里的孟心月,寧紹蘭等人,一聽有人要來,立即起身道「先把秦逸藏起來!」
秦逸可不能露面。
否則讓人知道他並沒有去蜀川,而在家休息,那就完了。
「不用。」
火狐搖了搖頭。
她在這裡除了住在這裡的人外,沒有什麼朋友。
所以何人找她,能輕鬆想到。
「我先出去看一下。」
她讓秦逸先坐下,然後出門去。
等再進來時,多了兩個人。
「不用擔心,他們是上面安排來保護這裡的。」
火狐對孟心月等人說道。
孟心月,寧紹蘭,王曉璐,以及在廚房門口的沈默芸等等,這才放鬆下來。
「這位是麒麟特種部隊的赤馬。」
火狐接著給大家介紹。
赤馬個子很高,足足有一米九,身形魁梧,皮膚有些暗紅色,一張長臉很附和他的名字。
此時,正在若無其事的掃視著大家,似乎在找什麼人。
「這位是白獅特種部隊的轟天。」
火狐再給大家介紹。
轟天。
和赤馬相比,太矮了,只有一米六的個頭,還不如火狐高。
但他的氣勢,卻十分高漲。
總是一副要一拳轟碎這天似的。
火狐給大家介紹完,正要給他們兩個介紹秦逸時,轟天率先開口,掃視著眾人,道「龍魂秦逸,是哪位?」
聲音如雷,如果不是火狐說他們是來保護這裡的,會讓人當成是來尋仇似的。
「咳咳,是我。」秦逸讓孟心月在一邊扶著,從沙上坐起來,像轟天禮貌的伸出手,「你好,我叫秦逸,秦皇漢武的秦,俊灑飄逸的逸,歡迎來到青嶼市。」
「你?」
轟天並沒有伸手,傲慢的上下打量了一眼他,眉頭挑起,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他身旁的麒麟特種部隊的赤馬,也把目光定格在秦逸身上,顯然他剛才掃視四周,也是在尋找傳說中的「秦逸」。
不過,他和白獅特種部隊的轟天一樣,看到秦逸後,眼神里流露詫異,與不信。
「是我。」
秦逸並沒有因對方沒有回握而生氣,聳肩說道。
「可看起來,你只是一個病秧子而已,而且還是乳臭未乾的病秧子。」
轟天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話一出,孟心月,寧紹蘭等人紛紛不悅,但畢竟是火狐請來的,又是來保護在這裡的,不好當場作。
「轟天,說話注意點!」
火狐這時對轟天叫道。
「怎麼,我說錯了?」轟天撇嘴一笑,道,「你看看他這個樣子,一個小毛頭兒而已,像是在冰窟勇滅黑龍會,在火山地牢連殺十幾名山賊強者,又拿到傳說中三大至寶『花瓣』的人嗎?原來傳說中的『秦逸』,就是這副模樣?嘖嘖,
我打賭,這傢伙絕對不是秦逸!」
火狐凝眉,正要再開口,卻被秦逸攔住,並對轟天道「好啊,賭什麼?」
「嗯?」
轟天眉頭一挑,眼睛眯起,心道,這傢伙腦子有問題嗎?沒看出是在諷刺他嗎?
「不敢嗎?」
秦逸攤開手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
轟天忽然沒辦法接口了。
他當然知道那個人就是秦逸,剛才的話也只是在故意譏諷他而已。
打賭的話,必輸。
不打的話,又落個不敢……
果然。
他剛這麼想著,秦逸身邊的孟心月,就開口道「喂,你這是不敢嗎?」
「對呀,不敢你說什麼打賭,真是的!」
寧紹蘭也跟著開口。
轟天頓時眉頭緊縮一團,面色不悅,沉聲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剛剛火狐介紹過了,白獅的轟天先生。」秦逸說著,又攤起雙手,道,「可是,這和敢不敢打賭有什麼關係?」
「……」
轟天又被噎住,臉色更加陰沉,凝視著秦逸,慢慢握緊拳頭,再道,「你是在侮辱我嗎?」
「不,是你自己,在侮辱你自己。」秦逸目露鋒芒,與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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