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跑!」
每一個的臉上,都是恐懼,慌張。
每一個人都忘記了所有的事,腦海里只有兩個字——逃跑,死命的逃跑!
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強者,在這大自然駭人的力量,顯得那麼渺小。
此刻的場景。
就如同一群螞蟻,在拼命狂奔著,躲避一個潑來的一盆水一樣,除了逃跑,毫無辦法!
很快。
秦逸感覺到身後,湧來一股強烈的冷風。
不用扭頭看,他就知道是高大數十米雪浪,追趕的更近了一些。
於是。
他匆忙開啟了「戰斧模式」第二檔,拉著雪花,如同火箭一般向前竄去。
……
不知跑了多久。
只知道停下來後,所有的一切,是顯得那麼靜謐。
風停了。
天空如清洗過一般晴朗。
明媚的陽光照射下來,讓四周的皚皚白雪,閃閃發光。
秦逸展開雙臂,躺在雪地里,大口的呼吸,享受著這劫後餘生感覺。
他的旁邊,同樣是喘息不已雪花,仿佛仍沉浸在剛才的逃生中,眼神怔怔發呆。
好一會兒。
她才回過神,扭頭看了一眼秦逸,沒好氣的道:「你剛才瘋了?」
「沒有。」
秦逸搖了搖頭,坐了起來,說道,「你之前也說了,對方實力太強,很難逃脫,所以不得不採取非常辦法,只是沒想到這大雪崩和電視裡的不一樣,比電視裡的還要迅猛。」
「……」
雪花對他無語至極,乾脆點了支煙,抽了起來。
「行了,先別抽菸了。」秦逸看向後面,道,「逃出來的,不止咱們。」
在他們的身後,大致三十人左右,或爬著,或躺著,此時也在大口的喘息,暗自慶幸終於逃了出來。
「我知道。」
雪花抽了口香菸,說道,「所以才抽菸,好做好戰鬥準備。」
話音一落。
忽然見到頭頂上空,一擊劈腿,擋住了燦爛的眼光,重重的劈了下來!
雪花和秦逸立即左右翻滾,躲閃開來。
抬起頭。
只見他們剛剛躺的地方,出現一道足足十幾米長,兩米多深的雪坑!
在雪坑的旁邊,赫然站著一個方臉男人,四大金剛之一的烈陽腿,孔烈。
「他交給我了。」
秦逸邊說,邊再次開啟「戰斧模式」第二檔。
這時。
忽然一併半月彎刀,繼續旋轉著,朝秦逸脖子擊去。
緊接著。
只聽「嘭」的一聲。
半月彎刀被一槍打的錯開秦逸脖頸。
雪花舉著一把白底黑斑的「沙漠之鷹」,對向不遠處,收回半月彎刀的千本奈月,對秦逸道:「這個我來。」
沒有了那群手下的幫忙。
他們二人此時壓力驟減,對單兵作戰能力,很有自信。
「行,交給你了,自己小心。」
秦逸點了點頭。
雪花是的修為,是煉體半步巔峰,與常含笑的修為一樣,秦逸自然放心。
只不過,她的優勢是用槍,不適合近距離格鬥。
現在只能自己先結束這邊戰鬥,再去管她了。
「來吧!」
秦逸看向孔烈,接著抬拳攻去!
論拳打腳踢。
秦逸自認為《破山河》不弱與任何拳法。
若論拳術的話。
他已經凝魂,自然更是不懼。
「哼,小子,剛才差點的讓老子沒命,現在就一腳將你劈開!」
邊說,他邊一腳再次劈向迎面重來的秦逸。
「什麼?」
正在劈腿的孔烈,見秦逸居然沒有躲,心裡冷笑道,「看來不把老子放在眼裡的!」
緊接著。
他再次加大力度,以力劈華山之勢,重重的劈向秦逸面門!
另一邊。
與雪花對峙的千本奈月,對孔烈叫道:「喂,先不好下殺手,把他留給我解氣,我想親手宰他!」
但孔烈似乎沒聽見她的話,往腿上加的力氣越來越大。
劈下的這一瞬間,他的腿如同變長變粗十幾倍似的,讓秦逸在這一腿面前,顯得極其渺小。
而秦逸,則躲不避,直接一拳轟了上去!
砰!
骨裂的聲音炸響,緊接著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千本奈月剛想埋怨孔烈下手太狠,讓對方慘叫聲太大,差點有引發新一輪的雪崩時,忽然發現的,慘叫的人……居然是孔烈!
此刻的孔烈。
正艱難的躺在地上,抱著右腿,撕心裂肺的痛叫著。
而秦逸,此時只是在甩著右臂,仿佛只是有些許酸麻而已。
「怎,怎麼回事?」
千本奈月驚詫起來。
就連雪花,也十分震驚。
他知道秦逸厲害,在開啟「戰斧模式」第二檔後,能夠輕鬆擊敗煉體後期的阿劍。
但孔烈的烈陽腿早已聞名天下。
秦逸又是直面相擊,居然一拳就搞定了!
「行了,她也交給我了。」秦逸此時對還沒開戰的雪花說道,「你把周邊那些嘍囉解決一下就好。」
此刻。
從大雪崩里逃脫出來那三十多人,此時也清醒不少。
他們能跑出來,實力自然也都不是太弱。
「不用,我來對付她就好。」
雪花說道。
她是龍魂的人,還會小分隊的隊長,自然不肯落了下風。
「不是。」秦逸此時無效一下,攤手道,「單挑,我行,但群毆就差了些……」
沒辦法。
剛剛逃跑的時候,他就開啟過一次「戰斧模式」,現在這是強行開啟第二次,對體能消耗很大。
所以只能冒著右臂被反噬的代價,戴上手套黑影,一次性把烈陽腿孔烈擊敗。
若在奔跑著去對付那三十多人,消耗太大。
「哼!」
千本奈月此時冷哼一聲,道,「看你的拳頭,怎麼抵擋我的彎刀!」
接著。
她腰部一擰,單手一揮,將半月彎刀用力朝秦逸揮去,同時大喝道,「死亡幻影!」
霎時間。
急速飛來的彎刀,忽然如分身一樣,瞬間分列成十幾把,從四面八方,全部殺向秦逸!
「哼,這一次看你還怎麼用槍打!」
她扭頭看向舉起了搶的雪花。
這時。
她看到舉槍對準彎刀的雪花,忽然驚訝了一下,於是心裡一笑,「哼,是不是發現的我彎刀,已經割下了他的頭呢?」
正這麼想著。
她忽然又覺得情況有些奇怪。因為並沒有感覺到以往出刀時,那一刀飆血的聲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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