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見他們這副模樣,極其不解,猶豫了一下後,實話實說道:「據說那『鑰匙』『星羅』『花瓣』這三樣東西湊齊後,能引起修行界的動盪,具體會發生怎樣的事,還沒有確切的說法。」
他說完後,只聽隔壁牢房的老頭兒,情緒激動一拳搭在鐵門上,驚喜的叫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這都幾十年了,終於了有了消息的!」
「是啊!」
軒毒子此時也萬分感慨的道,「被關在這裡幾十年了,終於快要出去了!」
「喂,老毒物,你說那小子會不會來救咱?」
「應該會吧!」
「應該?」
「這誰能說得准呢?幾十年一點動靜也沒有,萬一他被人滅了呢?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會泡妞兒,真本事能有多大!」
「也是,希望吧,不然真要老死在這鬼地方了。」
「是啊……」
「……」
秦逸發現,這倆老傢伙又把自己給忘了,於是再次乾咳兩聲,「咳咳……」
聽到咳嗽聲。
他們兩位停止了感慨,牢房裡瞬間變得安靜。
就像上課正在搞小動作的學生,見到老師進了教室一樣。
怎麼個情況?
秦逸正納悶兒著,忽然聽到那兩位前輩,異口同聲道了聲:「靠!」
「我去,往了這個小鬼還在!」隔壁老頭兒道
「我也忘了……」軒毒子道。
接著。
二人對著外面的秦逸,叫道:「喂,小鬼,還記得你剛才說的話嗎?」
「說的什麼?」
秦逸茫然的著了眨眼。
「你說咱們是一夥兒的,對不對?」軒毒子和隔壁老頭兒再道。
「對啊!」
秦逸茫然的點頭。
「既然如此,剛才我們倆的談話,不允許讓任何知道,知道嗎?」軒毒子道。
「尤其是有關在等人救我們的事,更不能讓人知道!」
隔壁老頭兒又補充了一句。
「……」
秦逸汗顏。
原來他們倆剛才是在「靠」這個。
這樣也好。
起碼把自己當成一夥的了。
「那前輩能給我講一下『花瓣』的下落嗎?」
秦逸趁機說道。
「這可不行。」軒毒子拒絕道,「小鬼,不該問的,你最好別問。」
「就是!」隔壁老頭兒也跟著道,「這東西可是關係到我們能不能重見天日,不能亂說,不能亂說……」
秦逸無奈。
既然是關係到他們能不能逃出牢房這麼關鍵的東西,自然不會多說。
這時。
軒毒子又接著問秦逸:「對了,除了『花瓣』,其餘兩樣東西『鑰匙』和『星羅』的下落怎麼樣了?在誰手裡?」
「是不是在一個叫『小良子』的手裡?」
隔壁老頭兒也極其期待的問。
「沒有。」
秦逸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兩樣東西,在誰手裡。」
目前「星羅」在他手裡,「鑰匙」在紅蘿手裡。
事關重大,暫時都不能讓人知道。
「有沒有在一個叫小良子的人手裡嗎?」隔壁老頭兒急忙追問。
「小良子?」
秦逸疑惑不解。
從頭到尾都在聽他們提這個人,似乎也在等著這個人救他們出去,但似乎並沒有聽過有這號人物。
「哦,是個道長。」軒毒子在一邊解釋道,「道號是玄什麼機的。」
「什麼?」
秦逸驚詫的睜大了眼睛。
原來他們口中的「小良子」,是自己的師父,玄機道長!
怪不得聽著那個「良」字耳熟呢。
老玄機的本名,就叫陳良!
「怎麼了?」
隔壁牢房的老頭兒,聽到秦逸不說話了,急忙催問,「快說,那兩樣東西,是不是在他手上?」
「哦,沒有。」秦逸回道。
「哎……」
軒毒子聞言,重重的嘆了口氣。
隔壁牢房的老頭兒,同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鬱悶的嘆氣道:「怎麼就不是他找到的呢?完了,咱們要被困一輩子了……媽的,當初就不應該相信那小子的花言巧語!」
軒毒子顯得要理智許多,再問秦逸,道:「那這些年有沒有聽過小良子消息?他在忙些什麼?」
「他……」
秦逸苦笑一下,道,「他被困在青山村幾十年了。」
「什麼?」
軒毒子和隔壁老頭兒,驚詫的叫了起來。
「怪不得幾十年一點消息也沒有,遠離他終究還是沒能斗過那群人!」 軒毒子遺憾的嘆氣。
「那咱們怎麼辦?要在這裡困一輩子嗎?」
隔壁老頭兒不甘的道。
這時,秦逸聽著一陣心酸,又接著對他們道:「兩位前輩先不用沮喪,我師父他現在離開青山村了,我想他或許有著什麼計劃。」
「離開青山村了?」
軒毒子眼睛一亮的說道,但隨即又憂愁起來,道,「出去了又怎樣?既然他被困在青山村幾十年,說明被那盯上了,他自身都難保了……」
「是啊!」
隔壁老頭兒也重重的嘆氣道,「等了幾十年,白等了……」
秦逸聞言,抿了抿嘴,開口道:「我是老玄機的徒弟。」
他聽得出,這兩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前輩,是因老玄機被關著這裡幾十年,還等著老玄機來救他們。
實在不忍心讓他們如此沮喪。
「你?」
兩位前輩狐疑了一下,又接著道,「不可能,那小子什麼德行我們還不清楚?他不會收徒的。」
「真的。」
秦逸點了點頭。
接著。
他又說出了老玄機一些性格,年輕時事跡,以及說出和他有過情愛的九佛爺,醉玲瓏,以當年還是蘿莉的石靖,還說出了和他曾經是很要好的朋友的老校董李學士。
最後。
他們終於相信了秦逸的話。
「兩位前輩。」
秦逸接著神色凝重的道,「告訴我『花瓣』的下落,或許我也能出一份力。」
軒毒子猶豫起來。
隔壁老頭兒則著急道:「老毒物,你還猶豫什麼呢?都是一伙人,現在只能依靠這小子去幫小良子湊齊三大至寶了,有什麼趕緊說什麼啊!」
「……好吧!」
軒毒子嘆了口氣。
現在的情況,似乎也只能相信秦逸了。頓了頓,他開口道:「其實『花瓣』這東西,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都是當年小良子對我說的,他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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