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將藥廠給我?」陳寶生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是的!只要你答應我幫我!」諸葛說道。
陳寶生想了想,然後點了頭說道:「好!那我給你還債的錢你就不用還給我了,就抵做藥廠的錢。」
後來陳寶生,又另外拿出一張,寫了幾行字。大概意思就是,藥廠里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還是屬於諸葛的。
……
這是陳寶生第一次來到諸葛家的藥廠。門口一個大牌子上金色的楷書寫著『聖康藥業』。
走進大門是一個大院,院子周圍種著一些樹,對面就是工作的地方,一棟並不是很破舊,但也不新的樓,有三層,寬度大概有長度大概有30米寬度20米。
陳寶生這麼一看,這個『少爺』的稱號,給諸葛,帽子有點大啊!哈哈!
可以說是一個小藥廠,但是在山花鎮,它曾經還是響噹噹的。
並且山花鎮的人民群眾,還挺認聖康的藥的。
知道藥廠拖欠工資,後來又破產,都挺覺得驚訝的。
陳寶生調侃道:「諸葛,你家是學校嗎?哈哈,牌子還要掛在大門上。」
這樣的風格,真的讓陳寶生想到自己的小學。
「呵呵,這是我爸爸的風格。」諸葛說道。
陳寶生走到諸葛身邊,將左手放在諸葛的肩膀上,然後說道:「好了,別感傷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樓里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甚至連生產機器都沒有,就是一棟在山花鎮的邊緣,一棟空空蕩蕩的建築。
過去的日子,諸葛還會來過的,雖然不像一些富二代經常出現在老爸的公司里,但是這裡對他來說也是熟悉的。
他最熟悉的地方除了酒吧,除了夜場,除了自己家就是這裡了。
看著如今的蕭瑟,諸葛的心怎麼會不傷感?
可是傷感又有何用?依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樂觀點好嗎?別愁眉苦臉的,你現在可不是一無所有啊!你還有我百分之十的股份呢!」陳寶生看諸葛傷感,連忙勸慰道。
「可是那跟一無所有,有什麼分別?」諸葛感慨道。
「當然有分別了,在我手上,你的百分之十,以後會頂上你過去的百分之百。」陳寶生說道。
這句話是憧憬未來,可有點像一種承諾,通常這種承諾陳寶生只會給自己喜歡女孩兒的,今天看在諸葛心情不好的份上,就給他座位獎勵了。
「謝謝兄弟!」諸葛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在這棟空蕩蕩的建築中徘徊了一上午。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了!」在將要離開的時候諸葛這樣對陳寶生說道。
陳寶生笑了笑,然後說道:「不是,還有你的百分之十哦!」
「哈哈哈!」
空當的院子,傳來兩個人的笑聲。
「陳寶生,能再借我點錢嗎?我想帶我媽媽到鎮上住,不想讓她又寄人籬下的感覺。」諸葛說道。
陳寶生哈哈大笑之後說道:「早就給你準備好了!」隨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
「密碼是我的生日。」陳寶生說道。
「你的生日?你的生日是多少呀?」諸葛問道。
「你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了,太不夠意思了啊!」陳寶生抱怨道。
「那你知道我的生日是多少嗎?」諸葛反而問道。
陳寶生在腦中搜索了一下記憶,還真的不知道。於是兩個人都尷尬的笑笑。
「哎!980515.記住了吧!」陳寶生說道。
「記住了!」諸葛回答道。
……
陳寶生給諸葛的卡里有二十五萬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在鎮上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足夠用了。
陳寶生還給諸葛介紹給他們家裝修的公司,諸葛也欣然接受了。
……
陳寶生竟然就這樣有了一個公司,一個空殼公司,一個空殼的醫藥公司。
可即便是這樣,陳寶生還是很高興,因為醫藥公司,陳寶生喜歡。
隨後陳寶生在家裡面召開了緊急會議。
這種事兒肯定要跟家人說一下的。
一家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陳寶生發言。
在座的有陳福田、李桂花、金霞、田玉娥、小六九。
陳寶生還有些小羞澀呢!輕咳了兩聲,然後說道:「是這樣的,大家可以穿著看一下這個。」隨後陳寶生將跟諸葛簽的合同放在了茶几上。
大家傳著看,最終李桂花先開口道:「這諸葛小同學,還挺懂事兒的,雖然用了我們陳寶生的錢,但也算不是什麼都沒有給。」
陳福田也安慰的點了點頭,之前他們都認為,這三百七十八碗肯定打了水漂了。
「嗯!所以說我去鎮裡打拼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陳寶生說道。
聽到這些話之後,最難過的就應該是田玉娥了吧!因為陳寶生去了鎮裡之後,他們應該就很難見面了。
陳寶生其實一直在注意田玉娥的表情,於是安慰道:「不過我的親人朋友們,你們放心,鎮裡並沒有很遠,我想回來隨時回來,你們想我也可以過去看我。」
「那你什麼時候走?」金霞問道。
「今天晚上就走。」產生回答道。
「這麼快?」田玉娥顯然有些著急的問道,不過看到陳福田和李桂花沒有說話,原本已經站起來的田玉娥又坐下了。
「生兒,怎麼這麼快就要走?」李桂花問道。田玉娥有那麼一刻覺得李桂花這問題是替自己問的,心裡又有了一絲小喜悅,現在她的心情真的好複雜啊!
陳寶生回答道:「嗯,放心,我會常回來的,鎮裡又不是很遠。」
「兒子,那你就去吧!大刀闊斧的干吧!」陳福田說道。
陳寶生雙手合十,然後說道:「哈哈哈!謝謝老爸理解。」
「兒子,你臨走,作為老爸的我,要送你一首詩。」隨後陳福田慌忙上樓,留下疑惑的一眾。
十分鐘後,陳福田下來了,還拿了一張寫著字的宣紙。
《送別》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春草年年綠,王孫歸不歸。
整個詩陳寶生覺得沒有任何,只不過這字……作為曾經在江州中醫大學書法班教學過的小陳老師,真的不敢恭維。
陳福田走到陳寶生面前,鄭重其事的,雙手舉著自己的書法大作,然後說道:「兒子,接字!」
陳寶生顫抖著雙手,接過這副,並不能稱之為書法的大字,然後說道:「謝謝爸爸了!」
「哎!真的是太感人了!」陳福田一邊抹淚一邊自誇道。在他的強行植入中,在做的各位,真的沒有感覺到他們的父子深情,小六九等人,只想說『好做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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