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醒醒。」
昏迷中的劉芒被一個男子用力的推醒過來。
這個傢伙用的力氣可一點都不小,推了兩下之後讓逐漸醒轉過來的劉芒只覺得被推的地方隱隱約約一陣的酸麻,說不定還用了什麼特殊的能力。
看了一眼這個傢伙,劉芒從地上坐起來,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都市裡,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了。
「靠,小爺怎麼會在這裡的?」
劉芒微微皺眉,沉思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一切,很快想了起來,該死的神秘女人!
草,自己被迷暈了之後,竟然被丟到了這個不知道什麼鳥地方來!
狠狠的暗罵了一聲之後,劉芒將視線轉向了旁邊的幾個人身上。
這些人的身上大都都穿著一些玄門宗派的服裝,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濃濃的煞氣,互相不爽的看著對方。
似乎這些傢伙並沒有和平相處的想法,一個個看著彼此的目光都帶著幾許警惕,甚至是濃濃的敵意。
劉芒再多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把自己推醒過來的那個傢伙。
怎麼看都是一個鬍子拉碴的大叔,他的臉色非常的蒼白。
仿佛一輩子沒洗過澡似得,無比憔悴的面容和很是邋遢的穿著,加上渾身泛著一股子很難聞的異味,讓這個傢伙的周圍沒有人任何一個人願意靠近的。
再仔細看了一下周遭環境,現在身處一個很小的草屋裡面。
四面漏風可以非常貼切的形容這個小屋子裡面的情況,周圍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破洞,看起來應該是荒廢了很多年沒有人居住過的,已經被遺棄的房子。
抬頭看了一眼無敵,劉芒特的擔心這個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塌下來,草,這是什麼狗屁地方啊,神秘人那貨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把他弄到哪裡來了。
忽然間,劉芒發現一件更不對勁的事情,他的實力竟然大打折扣了,根本沒有吃藥昏迷之前強盛,連原來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
看樣子,肯定是那個該死的神秘女人動了手腳,真是該死!
周圍的那些玄門子弟已經開始對於這個房間有很大的抱怨了,其中甚至有兩個有世仇的宗門弟子已經開始冒出火藥味,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其他的人非常樂意看到一場不要錢的表演,紛紛把地方讓出來讓這兩個人打一架。
就在這時候,草屋的門被推開來了。
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走進來,在看到了兩個劍拔弩張的玄門中人的時候臉色有些難看,立即沉聲說道:「哼!你們最好先不要在這裡鬧事,等到我說完了你們幹什麼都可以,現在給我好好的呆在那裡!」
他的話特別的不客氣,頓時讓兩個人不滿的將自己的矛頭轉向了這個剛剛走進來的男子。
「你他娘是什麼東西就敢跟大爺我放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青年無比猖狂的怒吼聲,頓時讓這個剛剛進來的男子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冷笑一聲,身體在所有人呢都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竟然直接出現在了和這個青年的背後!
愕然的看著這個男子向著自己伸出手,這個有些實力的玄門弟子竟然連最本能的反應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來就被它狠狠的按在了地上。
「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人會再跟我胡鬧了吧?我現在很不爽。所以……」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面色凝重的青年:「你想不想也試試看?」
「抱歉前輩,我現在就回去好好待著。」之前跟地上的這個青年有些衝突的男子立馬的認慫,轉身就走到了後面的人群中坐在了地上,額頭上還有一絲絲的冷汗,顯然是被這個剛剛進入了草屋中的男子那無比詭異的身法嚇到了。
根本反應不過來的恐怖速度,光是這一點這個房間內能夠和這個剛剛進來的男子正面交鋒的人並不多!
劉芒的目光有些沉凝,他可以清楚的捕捉到這個男子的動作,要是實力被限制之前,他也可以輕鬆辦到,現在就蛋疼了。
明擺著那個穿西裝的男子不是什麼好鳥,八成是神秘人的手下,讓劉芒很不爽來著,但現在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只能先忍著了。
「滾!」在將被自己按在了地上的這個青年的腦袋在地面上摩擦的全是血痕之後,西裝男子狠狠一腳將這個青年揣進了人群中。
看著這個青年狼狽的樣子,周圍響起了一陣完全不掩飾的嘲笑聲。
「不長腦子的白痴總算是閉上了嘴巴,讓它們學會這一點真的是一個必生的事情。」
西裝男子站起來,冰冷的目光在房間內的十一個人的身上掃視了一遍,在劉芒和他旁邊的邋遢大漢的身上多停留了兩秒鐘,暗地裡嘀咕了一句什麼之後,大聲的道:「我知道你們各自都有點兒實力,起碼在年輕一帶裡面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在這個地方,你們所有的嘚瑟全部都必須給我的藏起來,因為這個地方所有的人都有可能遠遠的比你們更加的強大。至於我,我是向你們訴說這場遊戲規則的人……」
頓了頓,西裝男子接著說道:「這是一場遊戲,規則很簡單,你們必須將周圍所有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西裝男子的話出口,屋子裡面所有人的面色都凝重了起來。
劉芒明白了,明白神秘人為什麼不殺了他,而是限制他的實力丟到這裡了,原來是要玩兒虐殺,可惡,真是可惡至極。
西裝男子似乎很滿意這些個傢伙的反應,接著說道:「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你們的敵人,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在你休息的時候,重傷的時候對你下手。只要你殺死了對方,對方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是你的,只要你幹掉了對方,對方數十年的收藏就全部都屬於你!贏的人可以得到一切,輸的人必須死!」
男子的話,讓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不同的表情。他們實在是太清楚這樣的事情意味著什麼了,毫無差別的戰鬥讓這裡成為了強者的墓地,就算是再怎麼強大的人總是會有疲勞的時候,再怎麼弱小的人也有機會痛下殺手。
似乎是發現了氣氛的變化,男子很是滿意的大聲道:「規則,就是沒有規則!你們只要不離開這片山脈,這個小鎮和周圍所有一切的空間都是你們廝殺的戰場!不存在僥倖,也不存在乞求!只要你們能夠殺死對方,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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