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姜老首先您得答應幫我弄齊大還丹所需藥材。」
「小先生需要任何藥材的話只需開口,錢不是問題。」
姜老有足夠的底氣說這樣的話,因為姜家不僅在軍政有所建樹,商業方面姜家憑藉著自己家族在東北的勢力也近乎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姜老的侄子姜宇恆正是大港市明珠集團董事長,明珠集團可是擁有上百億資產的商業巨鱷,產業涉及二十幾個方面,尤其是在對外貿易方面明珠集團說第二,大港市沒有任何企業敢說第一。
丁陽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道。
「其次,小敏從今往後的三個月需要和我住在一起。」
「我不同意!」
姜老還沒來得及回答,姜思敏第一個不同意。
居然要和一個陌生男孩住一起,姜思敏銀牙緊咬,怒視著丁陽,這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姜思敏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這麼膽大,圖謀的不是錢,而是她自己。
丁陽淡淡的和姜老解釋,「為了防止小敏的癌細胞擴散,每天早晚都需要我以清心煉體術幫她淬鍊身體。所以方便起見,需要和小敏暫住一段時日,最多三個月大還丹即可煉製而成,到時候癌症自然會治好,而我也自然會離開。」
「好,就依小先生的意思。」
「爺爺!我才不要和這個討厭鬼住在一起呢。」姜思敏一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小嘴撅的老高。
「不許胡鬧!丁大師是為了給你治好病!」
「什麼大師,他分明就是想趁火打劫!」
「小敏,你再敢出言不遜頂撞丁大師,可不要怪爺爺家法伺候了!」
姜老爺子為了治好孫女的病,這次沒有寵溺著護著她。
姜思敏看到爺爺心意已決,只好垂頭喪氣的接受這個事實。可是一想到要眼前這個討厭鬼接下來三個月都住在一起,姜思敏就不由的氣惱。
之前對丁陽稍微產生的一絲好感也蕩然無存,在姜思敏的眼中,丁陽就是一個趁機想占便宜的小人!
丁陽自然不會理會姜思敏的想法,他本就打算搬出王潔家,現在正好有個落腳處,而且丁陽也不白住,單單給姜老治好了多年的頑疾幫他又續了至少十年的命,就足以換一個差不多的住宅了,更何況現在只是救人暫時住進去罷了。
丁陽神態安然的看著依舊氣鼓鼓的姜思敏。
「小周,你把海天別墅的鑰匙給丁先生一把,從今天起丁先生就住在海天別墅吧,丁先生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原先只有小敏自己住在那,這幾個月就有勞丁先生了,藥材方面丁先生不用擔心,我會讓小周儘快準備好給你送到府上。」
丁陽朝著姜老微微頷首沒有說話。
姜老畢竟大病初癒,精神狀態還不是很好,交代完這些姜老就感覺到有些乏了,丁陽還得回王潔家收拾東西,姜老就命周匯接送丁陽。
很快周匯就再次開著那輛紅旗車把丁陽送到了王潔家。蘭姨也恰好在,而王潔已經回屋休息了。丁陽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蘭姨我要搬出去了。」
「住的好好的為啥要搬出去呀?是這裡住的不習慣嗎?」
「蘭姨您多心了,我畢竟是個男生,和您母女兩住在一起不方便,我這邊恰好有個遠房親戚,他那邊空出了一套房子,讓我搬過去。所以我就不叨擾蘭姨了。」
李香蘭尋思著:丁陽說的沒錯,自己孤女寡母的家裡也沒個主事的男人,丁陽怎麼說也是個大小伙子了,的確會多少有些不方便,丁陽才來了沒幾天,周圍鄰居就有說三道四的。
雖然李香蘭無所謂,可是自己的女兒才只有18歲,這些風言風語傳出去肯定會對女兒有所影響。李香蘭猶豫的看著丁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王潔原本在臥室,可是剛才丁陽那番話聽的清清楚楚,沒有誰比王潔更清楚丁陽為何會這麼急的離開了。今晚於雪萌當著丁陽的面說他賴在自己家的話肯定刺激到丁陽了
。如果說換做之前王潔巴不得丁陽走呢,可是今晚丁陽大發神威後,丁陽在王潔心中早已不是原先那個一無是處的臭小子了。
王潔心中無比懊惱,萬萬沒想到一個家族棄子居然在大港市依然會有這麼大的能量,而且王潔可是親眼見過丁陽一個打好幾個的神勇表現,其實王潔這幾日和丁陽相處下來,對丁陽的厭惡已經一點一點的消散了。
只不過因為少女的任性和倔強才一直針對丁陽。她心中還隱隱的希望丁陽繼續住下去。
「陽陽,阿姨要去上夜班了,既然你想自己出去住,阿姨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你已經是個大人了。那阿姨就先走了。有空就多回來坐坐,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行,蘭姨你就先去上班吧。我又不是離開大港市了,反正我住的離這也不遠。既然蘭姨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不客氣了,到時候來蹭飯你可別趕我出去呀。」
「那就這麼說定啦。小潔,媽媽去上班了,你一會幫著陽陽收拾一下。」王潔終於忍不住,不知什麼時候偷偷的來到臥室門口。
說完李香蘭就去上班了,再次留下了王潔和丁陽,就如同丁陽第一次來王潔家那般,可是雖然只過了幾天而已,卻已經物是人非了。
「你真的要走嗎?」輕聲說道。
「你不是希望我離開嗎?」
聽到這句話,王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遺憾,王潔知道丁陽終究還是記恨自己。
「我……」王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我希望你留下來,你會留下來嗎?」
丁陽幾乎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他回來只是和李香蘭打個招呼罷了。丁陽背對著王潔,沒有轉身,也沒有回應。推開門徑直的離開了這裡。
王潔望著這個倔強少年的背影怔怔出神,她知道自己今生都和這個少年擦肩而過了。
原本一刻都不想讓丁陽在自己家多待,可是當丁陽真的走了,王潔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特別難過。
那個一個打7、8個的身影和漸漸遠去的背影在王潔的腦海中重疊,王潔突然想起了自己兒時最喜歡的布娃娃被自己弄壞丟掉後的感覺,想哭,可是倔強的她卻沒有落一滴眼淚。
「我們是同類人,越是倔強的人,心裡越是脆弱敏感。」那個少年的身影直至消失,王潔還站在那裡,口中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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