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誠早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他要的就是這個同歸於盡的效果。
但是看似同歸於盡,實則他占有優勢,因為他最靠近出口!
只見他手中的長槍拍在了陵墓的牆壁之上,一股反震之力襲來,直接帶動著他的身子向著外面而去!
任非凡也想跟著出去,但是剛跨出一步,一塊巨石就擋住了任非凡的去路!
任非凡想要用力去推掉巨石,但是還沒有用力,又是一一堆巨石落了下來,直接覆蓋在任非凡周圍!
將任非凡的出路徹底封住了!
頓時,坍塌的陵墓陷入沉寂。
……
任非誠雖然靠近出口,但坍塌之時也是受了很嚴重的傷,整個人狼狽之極的爬到了地面之上,他的身上全是鮮血,手臂的一側更是不斷的滴著鮮血,猙獰到極致。
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個血人!
根本不會有人認出他就是不可一世的無極宗天才任非誠!
這麼多年在隱門,還是任非誠第一次受了這麼重的傷!
此刻的他已經恢復了真氣,為了宣洩心中的憤怒,更是一拳砸在了地面之上!
幾乎瞬間,地面產生了一個巨大的凹陷!
這個凹陷足足有幾十幾米的深度,可見這一拳有多麼恐懼。
任非誠本想藉助這一拳把那陵墓打穿,但是卻發現力量延伸到陵墓就消失了,現在看來破壞陵墓的想法根本不可能了。
陵墓之下顯然有著一個恐怖的陣法保護。
他眸子陰冷之極,更是來到了那個無底洞前,深深的望著底下無盡的黑暗,拳頭握緊。
「冰仙狐和那丹藥居然為你陪葬了!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任非誠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這些東西找出來!」
……
任非誠深知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夠的,他只能腳下流轉的真氣,向著來的地方而去。
沒有了那麒麟坐騎,他只能徒步而行。
而此刻,那些無極宗的弟子不斷看著表,眼看銅人殿開啟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但是任非誠居然還沒有回來。
他們可不敢獨自進入其中。
任非誠的脾氣古怪,對於利益方面的事情更是尤為的在乎。
一旦他們擅自進入,絕對會被任非誠暴打!
就在這時,一個眼尖無極宗弟子伸出手指著一個方位,更是驚駭道:「快看,那裡有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其中一個戴著帽子,脖子紋身的青年大手一揮,直接道:「居然敢來我們無極宗的地盤,來人,把那傢伙帶上來!」
很快,兩個無極宗弟子便握著長劍,來到了渾身是血的任非誠面前,兩人剛想用劍指著對方,任非誠冰冷的眸子抬起,更是兩爪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幾乎瞬間,兩人化成了血霧!
那些無極宗的人目光一直落在那個血人的身上,當看到血人居然殺人了!
臉色大變!
這些高手紛紛騎著身下的坐騎向著血人而去!
很快一群高手舉著長刀和長槍包圍了那個血人,手中的武器更是紛紛指著那人!
無疑是要把對方逼上絕路!
「哪裡來的妖孽,居然敢殺我們無極宗的人,我看你是找死!」
一個俊朗的青年冰冷的聲音響起。
血人再次抬起頭,眸子冰冷之極,隨後狂霸的聲音更是響起!
「蕭潛,我看你是找死了!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誰!」
這冰冷的聲音直接讓所有人心神一怔,下一秒,所有人才意識到眼前的血人是誰!
「撲通!」
「撲通!」
「撲通!」幾聲,所有人都紛紛從坐騎下跳了下來,跪在任非誠面前。
無極宗,除了宗主,沒有敢得罪任非誠。
那個之前說話的青年,身上更是嚇的瑟瑟發抖!
他全然沒想到血人就是任非誠!
自己不是找死嗎?
「師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
那個弟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任非誠一腳踹了出去!
「給我滾遠點!」
那個弟子瞬間嘴角露出了鮮血,臉瑟蒼白!
就在這時,一個老者走了上來,此人正是無極宗的一位長老,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在秘境中保護任非誠。
老者的出現,任非誠身上的戾氣才收斂了一些。
他饒有趣味的看向任非誠,臉色有些古怪。
「非誠,誰把你傷的如此之重?以你的實力就算躲也不可能如此啊。」
任非誠自然不會把自己被一個螻蟻擊傷成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他只能道:「我剛才發現了一頭高階靈獸,對方實力極強,不過好在我動用一絲無極宗的力量,已經將對方斬殺了!同時我發現了一些東西,需要你帶幾個無極宗的弟子一同前往!」
那老者一怔,旋即看向一旁就要開啟的始皇銅人殿,道:「這秦始皇留下的十二銅人殿的武殿現在開啟迫在眉睫,你就這樣放棄了?我看還是先進入這武殿,等得到那銅人之後,再想辦去你說的那個地方,如何?」
任非誠雖然知道銅人的價值重要,但是和那冰仙狐以及九轉玄靈丹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如果換成平常任非誠斷然會聽老者的建議,但是這一次他直接道:「不行,我必須先去那個地方!這銅人殿,每七天開啟一次,只要派人守在這裡,又不會消失,但是那個地方的寶貝卻隨時都會消失!」
那個老者臉色有些不對,萬萬沒有想到任非誠在這一刻居然如此一意孤行!
許久,他長嘆一聲:「罷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希望你不會後悔!」
「非誠願意為自己的決定買單!」
任非誠冷聲道,隨後他的視線看向了隊伍中十位實力相對較強的高手,並將十人點了出來。
「你們十人帶著坐騎和我去一處地方。」
他的語氣帶著命令的口吻,明顯是不給他人拒絕的權利·。
那些無極宗弟子只能聽令,紛紛騎上了坐騎,而任非誠也找來一頭坐騎,身子一步跨上坐騎,再次向著那石碑之地而去!
他複雜的看向遠處,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對於任非誠來說,如此大的坍塌,又不能使用真氣,估計那個面具青年已經變成一團肉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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