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苦逼說道:「就在昨天,又有一個熟客帶來了一個長相憨厚的鄉下小子,自稱叫阿星。當時那位熟客帶著那個阿星去玩大小,開始接連輸了十幾把,後面,那叫阿星的小子,像是撞大運一樣,壓什麼中什麼,最後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他捲走了六百多萬」
馬烈聽完,暗暗咂舌道:「不會吧,這情節咋那麼眼熟呢?」
宋七鬱悶道:「當然眼熟了,老闆您那天就是這樣贏走自己的錢了。」
「好像是哦!」馬烈不禁啞然了。
當時,他只是想打開透視天眼,尋找刺激,玩心跳才去賭場。哪知道,開頭也是連輸十八把,後面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才打開了天眼,連扳回十幾把。不過,他靠的不是運氣,而是透視眼的輔助作弊。
這麼說來,那個叫阿星的鄉下小子可能跟他一樣,懷有特意功能?
「老闆,那鄉下小子一定是大有來頭。當我帶著十幾個兄弟請他去調查的時候,又遭到他的反坑,並打傷了我們十幾個弟兄,揚長而去」
「老七啊,能不能換個台詞?」馬烈再次無語了。
宋七苦笑道:「沒辦法,事實上確實是如此,您趕緊過來看一下吧。」
馬烈質疑道:「負責看場的兄弟都是吃白飯的嗎,老是被人家打傷十幾個,最後還揚長而去,傳揚出去,還以為咱們賭場是紙糊做的,個個都來渾水摸魚,這生意還能做嗎?」
宋七道:「老闆,負責看場的兄弟都是特種兵出身,個個都能獨擋一面。」
「還獨當一面,特種兵出身?」馬烈聽完,菊花莫名一緊,恍然道:「對了,那鄉下小子,會不會是跟三天前那小白臉是一路的?」
宋七道:「有可能。」
馬烈想到了一個忽視的關鍵點,問道:「帶他們進賭場的熟客呢,既然是熟客,你應該知道他們的底細吧,調查過沒有!」
宋七道:「我早就去調查過了,他們都是輸到底褲的賭鬼,那小白臉跟鄉下小子塞給他們一筆錢,目的是帶他們進賭場。」
聽到這話,馬烈已經猜到個大概,打斷道:「好了,我知道了,如果再有可疑的人來,你趕緊打電話給我,並穩住對方!」
掛上了電話,馬烈腦子裡浮現出一個極品小白臉和一個鄉下憨小子的模樣。宋七的能力,他是見識過的。如果沒有透視眼的幫助,馬烈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不過,任憑他怎麼想都不會聯想到這兩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竟有如此高超的賭技,武功也不弱,來頭一定是不小了。
馬烈帶著幾個疑問回到家中,正找衣服去洗個澡。母親李寒梅滿臉的憂慮,手拿著電話進來問他:「阿烈,青兒應該放學了吧,但現在都七點鐘了還沒回來,打她電話也不通,會不會是出什麼事吧?」
聽母親的話,馬烈也擔心起來,好奇道:「不可能吧,她在學校還會什麼事?」
李寒梅憂心忡忡的說道:「平時這個時候,她都回到家了,她身體不好,可別出什麼事了!」
「額,那我去她學校看一下!」馬烈也意識到不對勁,急忙丟下剛找出來的衣服,匆匆整理一下自身著裝,趕緊出門去。
在打的士趕去沐青兒所在的中學路上,馬烈拿出手機試著撥打妹妹的電話。意外的是電話可以打通,就是不接電話。
沐青兒因為患病的原因,導致她的性格內斂孤僻,外面也沒什麼朋友,更沒有想到要去別的地方遊玩,一般放學之後,她就早早回家了。
現在電話打通的情況下不接電話,這有可能真的出事了。
「司機,快點開車,我有急事!」
「不行啊,兄弟,現在是下班高峰期,限速行駛啊!」
「我不管,人命關天,你開快點就是!」一想到純情嬌艷的妹妹可能遭遇到什麼不測,馬烈更是心急如焚,不斷催促的士司機快點開車。
不料,馬烈的語氣可能是重了點,卻引起司機的強烈不滿:「你鬼叫什麼,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況且,現在是限速行駛時間,我以後還要靠開出租過日子呢,你」
啪!
話說一半,一沓紅彤彤的人民幣突然從後座砸過來,目測有幾千塊。
「少廢話,快加速!」
「額不行啊,我不能違反交通規矩啊。」司機意識到自己碰上了一個土豪,但還是有些猶豫。
啪!
這一次是比剛才那沓錢厚重的多的人民幣砸過來!
「夠你交罰款沒有?」
「額夠了,夠了!」的士司機已經被砸得暈乎乎的了,顧不上那什麼嘮子的交通規矩了,腳下狠踩油門。的士車如同炮彈一樣,快速向前衝去。
幾分鐘後,一輛紅色的士車載著馬烈來到市三中學校門口。
「你先別走,等一下我可能還要用你的車!」馬烈對司機吩咐一句,急忙推開車門,風風火火直奔學校大門。
他以前來過這裡幾次,並知道沐青兒的班主任叫程艷,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教師,聽說至今未婚
也就是因為如此,馬烈對程艷還有幾分印象。
他直奔教師宿舍,找到了程艷所在的宿舍門口。
事關妹妹的安危,馬烈顧不上那麼多,用拳頭敲打房門,叫道:「程老師,程老師在家嗎?」
可能是馬烈太著急了,敲門的力度太大,把門敲得咚咚作響。裡面很快就有人回應:「誰啊?」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一位穿著白色職業套裝,氣質俏麗的女人出現在馬烈面前。
「你是誰啊?」這女人對馬烈沒有印象。但見他滿頭大汗,憂心忡忡的模樣,心裡起了警惕之心。
馬烈倒認出她就是妹妹的班主任,急忙自我介紹道:「您就是沐青兒的班主任吧,我是沐青兒的哥哥。」
程艷半信半疑地問道:「哦,我是沐青兒的班主任,你找我有什麼事?」
馬烈解釋道:「程老師,是這樣的,我妹妹的身體不好,她平時放學都是早早回到家。可是現在她還沒有回家,電話也沒有接,我懷疑她應該是出什麼事了。您是她的班主任,知不知道她去那裡了?」
程艷一聽,也覺得蹊蹺,好奇問道:「一般放學後,學生的去處我們老師是管不了的。你去過她的教室察看了嗎?」
馬烈搖頭道:「沒有吧,不過她若是在教室里,怎麼不接我的電話啊?」
「你先別急,我知道沐青兒平時跟一個同學非常要好,她們平時都一起放學回家,我幫你去問問她。」說完,程艷返回屋裡,找出手機撥打過去。
幾分鐘後,程艷一臉擔心的回來告訴馬烈:「馬先生,情況確實有些不對勁,你要有心裡準備啊。」
馬烈心裡一寒,急忙問道:「程老師,我妹妹她出什麼事了?」
程艷沉聲道:「我剛問了你妹妹的那位同學,她告訴我說,沐青兒放學回家的時候,被一個男同學拉上車走了。」
「什麼,我妹妹」聽到這話,馬烈腦子頓時一片空白。自己的妹妹嬌艷如花,玲瓏稚嫩,被一個男人拉上車,後果不堪設想了。
馬烈急了,抓住程艷的雙手,厲聲問道:「程老師,快告訴我,那男同學是誰,他們去哪裡了?」
程艷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境,但雙手被他抓得刺痛,忍住說道:「馬先生,您弄疼我了」
馬烈急忙鬆開程艷手腕,歉道:「哦,對不起,對不起啊程老師,求你快點告訴我,他們都去那裡了」
程艷說道:「那男同學叫徐文錄,這個人平時就不學無術,膽大妄為,貪婪好色,專門喜歡欺負女生」
聽到這話,馬烈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不滿叫道:「你們學校出了這麼一個品行惡劣的學生,難度就不好好管教嗎?」
程艷解釋道:「馬先生,不是我們不想管,而是管不了。這個徐文錄的父親是咱們市的一個領導,權利很大。就連校長也拿他沒辦法。」
媽的,也不看看我馬烈是誰,竟然打上我妹妹的主意了!
馬烈火大了,雙拳已經握緊,寒聲道:「好吧,我知道了,快告訴我,那個狗雜種帶我妹妹去那裡了?」
程艷隱約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意,顫聲說道:「我聽那同學說,他們經常在一個叫情緣的酒吧里混」
「謝謝了!」說完,馬烈已經揚長而去。
匆匆走出學校大門,看到那輛紅色出租車還等在學校門口,司機拿了馬烈幾萬塊錢,自然是盡心盡力了。
馬烈鑽進出租車裡面,隨口問道:「師傅,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叫情緣酒吧的地方?」
司機一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知道啊,情緣酒吧可是咱們市很有名的夜店之一,那裡有很多學生妹在工作,很多有錢人都喜歡去那裡玩」
啪!
還沒說完了,一捆錢再次砸上司機的臉上,煽得他頭暈眼花,激動不已。
「快,馬上帶我去!」
「額,好,坐好了!」司機已經習慣了他來去匆匆的作風,心領神會地猛踩油門,超速朝前方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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