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烈哼了一聲,冷笑道:「別扯這些廢話了,我沒心情也沒工夫和你們討價還價,就一句話,同意或者不同意!」
春野佐佐木與前田野夫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無奈點頭。
雙方又商定了一些細節,然後馬烈取出電話打給郝紹,讓他趕來。而且春野佐佐木則聯繫媒體記者,準備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約戰解除的消息。
到了下午,新聞發布會順利舉行,之後馬烈和郝紹拿著乾隆青玉螭龍玉璽離開。
來到外邊停車場,郝紹立即問出已經憋了很久的疑問:「怎麼回事,忽然說不打就不打了?」
馬烈笑道:「前田野夫受傷,他們感覺換上其他人贏面不大,而一旦輸了,後果是災難性的,於是保守的選擇與我講和。」
這解釋並不是很合理,不過馬烈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郝紹也只能相信。
馬烈今晚還想去藤本早雪那裡,於是把乾隆青玉螭龍玉璽遞給郝紹,問道:「先幫我保管,可以嗎?」
郝紹立即興奮的說道:「當然可以,我今晚正好趁機研究研究!」
看到郝紹這股狂熱勁,馬烈搖頭笑了笑,接著說道:「明天早上八點,帶上乾隆青玉螭龍玉璽到藤本家找我。」
郝紹大吃了一驚,駭然道:「藤本家?難道,你把藤本家的千金藤本早雪給拿下了,晚上在她那過夜?」
馬烈笑而不語。
郝紹向馬烈豎起拇指,由衷的贊道:「先是北川景子和她的空姐表妹,接著是排球美女木村紗織,現在又是豪門千金藤本早雪,你實在是天牛了!」
說到這裡,郝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壓低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高招啊,能不能傳授給我一兩招?說實在話,我也很想搞倭國妹子!」
馬烈哭笑不得的揉了揉鼻子……
前田野夫和馬烈約戰解除的消息,迅速在倭國乃至全世界傳開,然後引起巨大轟動。
很多人知道這一消息後,氣得破口大罵,其中以倭國民眾最多。因為馬烈已經發表聲明,說與前田野夫的一戰是他在倭國的最後一戰,之後他就要回華夏國的東海市了。現在約戰解除,他們倭國武術界完全失去了挽回面子的機會。
更多人則是失望,因為看不到馬烈vs前田野夫的大戰了。他們紛紛在網上呼籲,希望馬烈能繼續接受挑戰。這一呼籲,受到了倭國民眾的強烈支持。
而一些冷靜的人,則在獲知這一消息後,立即分析猜測天劍閣這麼做的原因。按照常理來說,即便前田野夫臨時受傷,他們也可以換其他人頂替。可他們卻沒有這麼做,而是直與馬烈解除約戰,這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藤本早雪正是這些人的其中之一,而她分析出來的原因,把自己嚇了一大跳——昨天,柳生天劍見過馬烈後,認定天劍閣無法取勝,於是今天一大早把馬烈請去,同他商談解除約戰。
「天啊,難道連柳生天劍都贏不了他?」
藤本早雪越想越是心驚,同時也越想越覺得這是最合理的分析。
這時,敲門聲響起,接著藤本一郎推開門走了進來。
「天劍閣的人都是一幫懦夫、廢物……」
藤本一郎先是咒罵了幾句,接著看向藤本早雪,說道:「馬烈那臭小子明天來拿古董,我們要不要……」
說到這裡,藤本一郎目露凶光,惡狠狠做了個斬殺的手勢。
藤本早雪嚇了一大跳,驚叫道:「哥哥,你可千萬別亂來!」
藤本一郎冷笑道:「怎麼,捨不得你的情郎?你可別忘了,那些古董可是價值八億人民幣!」
藤本早雪甩了一記白眼過去,然後沉聲說道:「你忘了非洲剛剛比亞的卡摩爾將軍是怎麼死的了?你要是想我們全家人都完蛋,儘管對他下手好了。」
聽到這話,藤本一郎心中一寒,可還是有些不甘心,說道:「剛剛比亞那些事,也許只是巧合。」
藤本早雪冷笑道:「他找到那些令各國警方束手無策的綁匪,把你救了,這也是巧合?他在彎彎把有惡魔殺手之稱的高天雄給殺了,這也是巧合?」
藤本一郎無言以對。
藤本早雪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為何這麼恨他?就算他上回救了你沒有立即給你鬆綁,也用不著這樣吧,畢竟他總算是救了你。」
「他曾壞我好事!」藤本一郎憤憤的說道。
藤本早雪問道:「什麼好事?」
「沒什麼。」藤本一郎說道。綁架木村紗織可不是什麼光彩事,所以他拒絕說出來。
藤本早雪哼了一聲,然後冷冷說道:「說吧,否則我就自己去調查,到時候如果無意中反而把事情曝光,你可別怪我。」
聽到這威脅,藤本一郎猶豫了一會,然後把自己派手下去綁架木村紗織來xxoo結果被馬烈將人救走的事情說了出來。
藤本早雪聽完之後,又驚又怒,差點忍不住要一巴掌抽過去!她伸手指著藤本一郎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瘋了嗎?竟然幹這種事!你又不缺女人!」
藤本一郎爭辯道:「她跟一般女人可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長得中等偏上而已,絕對算不上絕色。」藤本早雪冷笑道。
藤本一郎聳了聳肩,說道:「她有一米八幾的身高,還是知名運動員,這樣的女人我從來沒玩過,所以想嘗嘗鮮。一邊看她的比賽一邊搞她,肯定很刺激。」
「你真是……」藤本早雪嘆了口氣,無言以對了。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藤本早雪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馬烈打來的。
電話接通,馬烈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藤本早雪嫵媚的說道:「在家呢。你事情忙完了嗎,如果忙完了,快點來找我吧,我急不可耐的想見你呢……」
旁邊的藤本一郎聽到這話,做了個噁心的表情,然後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是急不可耐的又給我安排一些驚喜吧?」馬烈笑道。
「驚喜?有過嗎?」
「喜也許沒有,驚肯定是有滴。」
「……」
與馬烈閒聊幾句後,藤本早雪掛斷電話,然後開始尋思:「他口氣不太對啊,明顯帶有調侃諷刺的意味,莫非,他發現了昨天柳生天劍的身份,並且怪罪於我?」
「還是把這件事化解了比較好,與這麼厲害的人物結仇,太虧了。要怎麼化解呢……嗯,有了!」
尋思了幾分鐘後,藤本早雪想到了辦法,然後立即開始準備……
馬烈來到藤本家,藤本早雪的心腹侍女已經等在大門處,先向他客氣的表示歡迎,然後說道:「小姐在臥房等著你,跟我來吧。」
說完話,侍女轉身先行,馬烈緩步跟在後邊。
來到藤本早雪臥房外邊,侍女向馬烈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馬烈推開房門走進去,下一刻愣住了:藤本早雪跪在地上,下半身穿的整整齊齊的,上半身卻是果著的,而且還背著一捆荊條。
「靠,這是要負荊請罪?」馬烈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跪著的藤本早雪重重點頭,大聲說道:「昨天柳生天劍那事,是我錯了,請你重重責罰出氣!」
馬烈伸手取了一根荊條,輕輕一揮,荊條便發出強勁的破空聲!
眼看自己提到柳生天劍,馬烈毫無意外之色,藤本早雪正心喜自己賭對了,忽然聽到那破空聲,不由得臉色微變——光聽這聲音,就知道絕對是力道十足,如果真被抽,肯定皮開肉綻!
馬烈戲謔的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吧,那我抽你五下,然後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
聽到這話,藤本早雪意外的抬頭看向馬烈。她原本以為,馬烈是不會動手的。
馬烈毫不退讓的直視藤本早雪的目光,臉上裝出怒氣和怨氣!
藤本早雪抿著嘴唇猶豫片刻,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五下!」
馬烈緩緩說道:「把荊條放下,低頭。」
藤本早雪咬著嘴唇,顫抖著手照做了。
「第一下!」
馬烈說話間,手持荊條對著藤本早雪的雪白背肌重重揮下!
藤本早雪嚇得閉上眼睛,緊咬牙齒,可依然穩穩的跪在地上。
「這女人果然是個狠角色。」
馬烈心中評價著,荊條在即將擊中藤本早雪的剎那,穩穩的停住了。
藤本早雪疑惑的睜開眼睛,看到停在自己身上的荊條,眼中閃過狂喜之色。她暗暗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和喜悅,裝作不明白的說道:「親愛的,怎麼了?」
馬烈搖頭笑了笑,說道:」好了,起來吧。「
藤本早雪跪的有些累了,也就不再裝,聽到這話立即站了起來。
馬烈上上下下掃了她一遍,緩緩說道:「你可是藤本家的千金,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剛才如果我真動手抽你,保證你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
藤本早雪想了想,決定說實話,說道:「有些人是不可與之為敵的,而你,正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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