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黃東心聽到這句話,非但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有些得意洋洋,他指著身邊的那個叫段天的男人道:「我是沒資格,但是,你該不會認為,這位先生也沒資格吧?」
林成飛早就覺得不對勁。19樓濃情 19luu.
以黃東心那自傲又自負的性格,怎麼會對別人如此卑躬屈膝。
更何況,這個人還這麼年輕。
林成飛疑惑的轉頭看向羅遠:「羅老,這是誰?」
誰知道羅遠也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黃東心嗤聲道:「你當然不知道,以你的身份地位,又怎麼有資格接觸到段天先生?」
段天也微微一笑,仿佛很贊同黃東心的話。
羅遠三人終於忍不住了,指著黃東心怒聲喝道:「黃東心,你休要欺人太甚,我們在書畫界或許不如你,但是也不會差的太多……」
「簡直可笑。」黃東心哈哈大笑,不屑一顧:「不會差的太多?在我眼裡,你就和初學者差不多,那學生水平,也敢和我相提並論?」
這麼一番話,讓茶樓里大部分的參賽者都看不過去了。
「黃老師,你怎麼能這麼話?」
「就是,我以前還一直把你當做偶像,可是你的人品,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19樓濃情 19luu.」
「黃東心,你枉有那麼大的名聲,你根本對不起書畫雙絕這個稱呼。」
林成飛也陰沉的道:「在我看來,你那水平,也和學生差不多,沒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叫。」
「你什麼?」黃東心這次真的是怒了。
侮辱他什麼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誰要是敢看不起他的書畫水平,那比當眾打他的臉還讓人難以接受。
段天擺了擺手。
黃東心馬上就乖乖的退到身後,也沒有了和林成飛死罵到底的意思。
段天笑呵呵的向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成飛道:「林成飛是吧?」
「是。」
「我讓你馬上終止這什麼書畫交流會,你有意見?」
「有!」林成飛斬釘截鐵又理所當然的道:「你是誰啊?你讓我終止我就終止?黃東心一個人對你卑躬屈膝,你該不會就以為,全天下人都是恨不得抱你大腿的哈巴狗吧?」
段天呵呵一笑:「你真不認識我?」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林成飛反問道。
段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在京城,只要在上稍微有造詣的,都會認識我,既然你不服,很好,今天我就打到你服。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林成飛問道:「你想怎麼樣?」
「跟我比一場。」段天笑著道:「我最擅長的,其實也是書畫,雖然我師父過,不讓我在人前炫耀,可是,咱們讀書人,見到對手總會有心癢,我想他老人家應該會理解我的。」
「你比就比?」林成飛哈的一笑:「你真把自己當天王老子?什麼別人就得聽什麼?」
黃東心冷笑道:「林成飛,別以為你在京城混出一名氣,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我告訴你,段先生的身份很特殊,書畫技藝之高,也遠不是你可比的。」
林成飛眼睛一斜,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話的份?」
黃東心剛才極盡羞辱羅遠等人。
現在林成飛連本帶利都還了回去。
茶樓中的人,皆都大呼痛快。
不愧是林神醫,面對黃東心這種人,仍然毫不退讓,一面子都不給。
不過,那個叫段天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
為什麼黃東心會對他如此推崇?
段天道:「吧,你到底比還是不比?不比就等於你認輸,認輸就等於承認,這宜心園,根本沒有舉辦交流會的資格。」
「如果我贏了呢?」林成飛問道:「你現在叫囂的這麼厲害,把自己吹噓的天上少有地上絕無,可等一會,如果書畫實力,根本不堪一擊,到時候怎麼辦?這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如果我輸了,我從此之後,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段天信心滿滿。
「呵呵……」對此,林成飛只有這兩個字回答他。tq1
「你笑什麼?」
「別你不找我的麻煩,就算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在乎啊。」林成飛冷笑道:「這種話你也好意思拿來當賭注?我就問你一句,知道臉字怎麼寫嗎?」
段天也笑不出來了,他目光陰冷,盯著林成飛,咬牙道:「如果我輸了,我願意引薦你,去見我師父一面。」
「別的好像我多想見你師傅似得好嗎?」林成飛已經不知道該什麼才好了。
這傢伙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好像認識他,就是多大榮幸似得。
「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
「誰?」林成飛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真的很想知道,什麼樣的師父,才能教出這麼腦殘的徒弟。
「等贏了我,你自然會知道。」段天慢悠悠的道。
黃東心欲言又止道:「段先生,這個……您師父她老人家乃是千金貴體,向林成飛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一睹她老人家的容顏呢?」
「我做事,需要你教?」段天瞥了他一眼道。
「對不起對不起,段先生,我再也不敢了。」黃東心急忙道歉,惶恐至極。
段天又看向林成飛,道:「子,你到底敢不敢和我比?不敢比的話,以後你們茶樓,就少打著書畫交流的名義招搖撞騙。」
「林神醫,跟他比!」羅遠憤恨的道。
「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有什麼三天六臂,竟然敢在林神醫面前囂張。」
「林神醫分分鐘教你們怎麼做人啊!」
林成飛也不再推辭,頭道:「既然大家強烈要求,那麼……就比吧,不過,我可不想去見你什麼師傅。」
「那你想怎麼樣?」段天問道。
林成飛一指黃東心,道:「我要這傢伙的清淨齋,從步行街搬出去,並且這輩子,都不能出現在我面前噁心我,你能做到嗎?」
黃東心一急,剛要大吼出聲,段天已經自顧自的頭道:「可以。」
黃東心只覺得老臉發燙,羞惱交加。
段天連這種要求都能答應。
是不是真的把他看做可以任意驅使,隨便揉捏的走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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