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仁此時造成的轟動,比之林成飛用詩詞為劉雲濤治病更大。杭州19樓濃情
這實在是……美奐絕倫啊!
不可思議。
一片竹林,就那麼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台上,明明沒有電影布,什麼都沒有,就那麼出現了一副這樣絕美的場景。
甚至他們只要上台,好像就可以撫摸到那些竹子,可是捉到那些兔子一般。
段天仁自得一笑:「我成功了!」
他轉頭看向林成飛:「林神醫,你的畫呢?為什麼沒有化虛為實?」
「別著急啊!」林成飛淡淡的笑道。
「你輸了!」段天仁篤定的道:「都你林神醫畫技無雙,看來,你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在畫之一道,我已經走到了最高峰,這個世界上,無人可以與我相提並論。」
林成飛看著這個驕傲自大的老頭,好氣又好笑,但是追根究底,還有些佩服。
這老頭既不是修道者,也沒有修行過儒家功法。
能夠達到這種境界,完全是自己一步一步摸索出來的,就憑這股子不要命的鑽研精神,就已經勝過了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
段天仁背著雙手,一臉的孤獨落寞,他抬頭看著天花板:「無敵……是多麼寂寞。」
他竟然還唱起歌來了。
就在這時,竹林漸漸消失,很快就沒有了蹤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19luu. 手機19樓
一群人仍然處于震撼之中,回味不已。
「段會長,僅憑這一手,就足以承擔會長重任啊!」
「段會長,以後華夏文化能否發揚光大,就全靠您了。」
「段會長,我對畫道一樣痴迷不已,閒暇時,還請您指導一二。」
這一刻,林成飛成了失敗者。
沒人願意搭理他了。
就連一直力挺他的薛禹溪也很無奈。
林神醫啊,我很想讓你坐到會長的位置,可是……你這也太不爭氣了啊。
陸有光雙目有神的看著段天仁。
剛才還看這傢伙怎麼都不順眼,現在卻怎麼看都覺得順眼。
行了。
會長,是他的了。
就在所有人高呼,要讓段天仁做會長之時。
突然,他們眼前的場景一變。
會場不見了。
高牆明燈不見了。
所有的凳子椅子,乃至於那講台也都不見了。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望無垠的……黃色沙漠。
風很大,沙子很多。
風沙打在臉上,陣陣疼痛傳來。19樓濃情 19luu.
他們基本上快要睜不開眼睛了,不大一會,全身上下,都被沙子掩蓋。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
「駱駝,那裡有駱駝,快追上它們。」
「誰能告訴我,我為什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這是瞬間轉移嗎?」
「臥槽,天上那麼陰?這是要下雨啊!」
驚叫聲又開始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嚇蒙了,沒人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更加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死在這裡。
嘩啦啦……
真的下雨了。
冰涼的雨落在臉上,狂風逐漸變,沙子也不在隨風飄舞,更加不在如剛才那般兇猛的往他們臉上拍打。
沙漠真的下雨了。
沙漠竟然會下雨?tq1
竟然還被他們趕上了?
轉變太快,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
只要有水,應該就不會死了吧?
就在有人暗暗慶幸的時候,眼前畫面突然又是一變。
他們又出現在了京城大學的大禮堂內,眼前吊燈高強扔在,就連林成飛和段天仁,也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台上。
「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出現幻覺了?」
「我是不是得去精神病院去看看?」
這一刻的喧譁聲,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大。
他們放聲驚呼,彼此問著剛才的一切,心中的驚疑,已經到了。
薛禹溪和陸大有定定的看著林成飛。
他們知道林成飛畫的是什麼,隱約之間,已經感覺到……剛才那一幕,應該是林成飛弄出來的。
薛禹溪臉上逐漸露出一絲笑容,這笑容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再也掩飾不住,變成了哈哈大笑。
議論聲頓時止住,他們驚愕的看著狀若瘋狂的薛禹溪。
薛禹溪笑了許久,才指著林成飛笑道:「林神醫,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啊!」
什麼意思?
段天仁眉頭一皺,轉頭看向林成飛,大聲喝道:「剛才的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
林成飛衝著自己的畫指了指,撇嘴道:「你過來看看我這幅畫不就知道了?」
段天仁三兩步來到近前,等看清了林成飛身前之畫後,整個人渾身一震,呆若木雞。
這幅畫……
和他剛剛看到的場景,一模一樣。
沙漠起雨圖!
看著他們的表情,會場中的人,也再次把目光移到林成飛身上。
他們逐漸長大了嘴巴,一個個好像見了鬼一樣。
「剛才的一切,是他弄出來的?」
「不。是林成飛的畫弄出來的!」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段會長能夠化虛為實已經足夠驚世駭俗,可是,林成飛,他竟然可以讓我們深陷他的畫作之中!」
「此乃……神跡也!」
所謂神跡,就是神仙才能做出的事跡。
已經把林成飛比作是神仙了。
也不知識過了多大會兒,現場才逐漸安靜下來。
他們眼神瘋狂的看著林成飛,如同在看心中女神一樣,充滿敬畏。
有這樣的人物領導他們,華夏文化,何愁不興?
這時,薛禹溪再次拿起話筒,臉帶笑容的問道:「段會長和林神醫之間,誰勝誰負,大家看出來嗎?」
不等眾人回答,段天仁已經來到林成飛身邊,高聲道:「林神醫,這一次,是我輸了!」
「我輸的心服口服,我以為,我的畫,已經是國畫的極致,今天看到您的畫作,才知道什麼叫做一山還比一山高。」段天仁眼神誠懇的看著林成飛:「我想拜您為師,跟您學習畫之道,您能手下我嗎?」
林成飛微微搖頭道:「段會長的畫,的確已經登峰造極,我也教不了什麼。」
「只要能跟在您身邊,看您作畫,我就心滿意足了。」段天仁道。
這還真是個畫痴。
林成飛笑道:「段會長,這個,咱們先不著急,等大會之後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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