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飛卻是很無所謂的說道:「忘了就是忘了啊,老前輩,你所彈奏的,就是最正宗的古曲,失傳這麼久的東西,你是怎麼找到的?」
「老何,該不會……是真的吧?」一群老頭目瞪口呆的說道。
何心言苦笑道:「是真的,這是我偶然間在山中採風的時候,在一個山洞中找到的,我研究的很久,才弄明白的,本來想著,這個世界上,沒人認識,還準備在高麗大殺四方,沒想到,在這小房間中,就被小林聽出來了。」
林成飛笑道:「我以前聽過……」
「什麼?」何心言目瞪口呆:「在哪聽過?」
林成飛呵呵笑道:「也是偶然間聽到的……」
青玄居士所學,包羅萬象,他不僅喜琴,更是通曉各種樂理,陽春白雪這首曲子,他也研究過不止一次。
所以,何心言剛開始談,他就已經聽出來了。
「哎……」何心言重重的嘆了一聲,看著林成飛,十分無語的說道:「盛名之下無虛士,之前還有點對你不以為然,不過現在看來,小林,你真很不簡單啊!」
說完,他對著林成飛重重一抱拳:「小林,我是服氣了,以後去高麗這段時間,我任由你調遣,絕無二話。」
林成飛笑道:「老爺子,我還沒彈呢,能不能贏你都不一定。」
何心言擺手道:「你連陽春白雪都能聽出來,還比什麼比?我輸了!」
一群人險些一口血吐出來,對著何心言道:「老何,你不是吧?這就認輸了?」
「你認輸了,那我們以後,豈不是也要聽這小伙子的?」
「這也太簡單了吧?」有人不甘心的說道。
「嘿,你們少廢話啊,願賭服輸。」何心言呵呵笑道:「反正剛才,你們都說過,如果我輸了,就對小林在高麗的行動,言聽計從……」
頓時,一群老人皆都是苦笑連連。
而那十個年輕人,則是雙目發光的看著林成飛。
對林成飛,他們還是很熟悉的。
林成飛的所作所為,有幾個年輕人,不把他當做嚮往和學習的對象?
回到家中,林成飛長吁短嘆,神情憂鬱。
「怎麼了?」
蕭心然主動來到林成飛身邊,關心的問道。
林成飛搖搖頭,抬頭望著天花板,神情依舊很憂鬱。
任含雨也走了過來:「到底怎麼了啊?你可被嚇我們。」
許若晴卻好像早已看穿了一切,站在一旁,雙手環抱:「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搭理他……」
「為什麼?」錢迎月十分不明白的問出聲。
岳小小冷笑連連:「我敢保證,一會兒他就會提出一個十分過分的要求。」
「咳咳咳咳……」一聽這話,林成飛馬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好像一下喝了很多水,被嗆到一般。
女人啊,太聰明了……有時候真的會很讓男人難堪的啊!
「露餡了吧?」許若晴說道。
林成飛急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其實,我什麼都沒想,只是……只是想要靜靜……」
「真的?」岳小小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先離開?給你騰出一點私人空間?」
「別別別……」林成飛訕笑道:「其實我有些話想和你們說。」
幾個女人一起盯著他。
林成飛清咳一聲,清理了下嗓子,整理了下思緒,這才開口道:「明天,我就要去高麗了……」
「我們早就知道了。」蕭心然說道:「然後呢?」
「我捨不得你們啊!」林成飛長吁短嘆道:「這一次分別,下一次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見……」
「這次你要走很長時間?」蕭心然繼續問道。
「也不是。」林成飛搖頭道:「不過,你們應該聽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吧?」
「直接說目的吧。」許若晴早已看穿了一切。
林成飛嘿嘿笑道:「只有短短一晚的時間,我想和你們每個人都纏綿一次……但是時間上,肯定是來不及的,每個房間來來回回的跑,也麻煩……」
「所以,你想和我們一起睡?」岳小小也是格外的秀外慧中,直接揭破了林成飛的心思。
林成飛馬上道:「我……我只是有這個想法而已,至於答不答應,還是要看你們……」
「呸!」
幾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呸了一聲。
只有錢迎月,一臉的興奮:「好啊好啊,我同意,我同意!」
林成飛皺眉嫌棄道:「大人說話,小孩一邊去。」
錢迎月嘟嘴道:「誰是小孩子啊?我……我都快二十了。」
「可是,你還是個學生。」林成飛說道:「小孩子的任務,就是要好好學習,整天胡思亂想個什麼勁?」
「我……我……」錢迎月猛的握緊了拳頭,閉上眼睛大喊道:「林成飛,我也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區別對待!」
憑什麼對別人那麼好,唯獨對她這麼不搭不理啊。
她在這裡那麼長時間,這個傢伙,竟然從來沒碰過她?
如果他真是個聖人也就算了,可是,每天晚上,她都可以聽到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啊。
今天是蕭姐姐的房間,明天就是許姐姐的房間,後天也許就在岳姐姐的房間裡……
唯獨她……一直,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
錢迎月十分不服氣。
一群女人,皆都一臉嫌棄的看著林成飛。
林成飛一臉坦蕩:「你還小……這件事,還得再過兩年再說……」
砰砰砰……
林成飛話音剛落,這幾個女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林成飛甚至還聽到了清脆的鎖門聲。
林成飛很無奈。
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至於這麼大的怒氣嗎?
「做男人難,做一個好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啊!」林成飛不由自主的感嘆道:「家中彩旗那麼多,我要從心理到生理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們……這種痛苦,當今世上,又有幾個人能懂?」
憂鬱了一陣,他就站起身,鬼鬼祟祟的跑到了蕭心然的房間。
沒過多大會,他就又抱著把頭躲在他懷中的蕭心然,偷偷摸摸的到了任含雨的床上。
這種痛苦。
的確是,很少有男人能夠體會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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