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青龍堂位於郊區外的一個城鄉結合部里,作為h城最為龐大的組織,這個城鄉結合部已經演變成了的中心地帶。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雖然夜已深,但是依舊有不斷有青龍堂的幫眾向這裡匯聚。他們一個個描龍刺虎,頭花花綠綠,一看就不是善類,那些經過這裡的路人見到這些人,往往都是一聲不吭地避開,唯恐衝撞了這些惡人,平白惹來禍端。。
此刻,一條渾身都是鮮血的身影出現在這裡。見到此人,一些走在路上的小混混一下子圍了上來。
「什麼人!」一個混混大聲警告起來:「青龍堂重地,閒雜人滾蛋。」
「操,是我!」渾身血跡的人惱怒地大罵一聲。
聽到這個聲音,那些混混都是身子一顫,聲音之中也是多了幾分鄭重:「是兵哥啊!」
「帶我去見舵主!」兵哥破口說道:「快點,耽誤了老子的事,殺了你都不為過!」
「是是。」那幾個混混忙不迭地點頭,而後在前面領路,風風火火地往著城鄉結合部的深處走去。
不多時,一幢極為豪華的別墅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裡,便是h城青龍堂的舵主的居所。
「什麼人!」見到一行人到來,別墅的黑暗中,一道冰冷地聲音響起。隨後,一點紅光落在了一個混混的腦袋上。
那個混混一見這點紅光,當時就是一下子軟倒在地,哭喪著臉說道:「別開槍,是兵哥回來了。」
與此同時,兵哥也是沉聲說道:「禿子,是我!」
聽到兵哥的聲音,那束紅光這才消失不見,下一刻,別墅的屋頂上,一個禿頂的中年人站了起來,借著微弱的路燈燈光,可以看到此人的手上正拿著一把狙擊槍。剛才的那束紅光,就是狙擊槍瞄準的雷射。
「小兵,這是怎麼回事?」那禿子望著渾身是血的兵哥,皺著眉說道:「怎麼弄成這樣?你不是去處理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了麼?還有大峰呢,怎麼沒見他人?」
「唉,失手了!」兵哥苦笑著說道:「這次碰到硬茬子了,大峰死了,就連我也差點沒有回來。」
「怎麼回事?」禿頂嚴肅閃過一股精光,厲聲喝問道:「連青龍堂的人都敢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沒時間跟你多說,我要去見舵主!」兵哥急切地說著,就要往裡面走去。
「等等!」禿頂卻是突然低喝一聲,止住了兵哥的腳步:「舵主正在會客,你不能去打擾!」
「會客?」兵哥的目光滿是疑惑:「這麼晚哪來的客人?」
禿頂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那幾個小混混。
「禿哥,兵哥,我們還有事,先走了。」那幾個小混混會意,急忙退走下去。
看到小混混走遠,禿頂這才從屋頂一躍而下。三層樓的別墅,在禿頂腳下竟然如履平地一般,輕輕一躍就站穩在了兵哥的面前。
「到底是什麼客人,這麼神秘。」兵哥低聲說道。
「是九夫人!」禿頂低聲說道:「九夫人來了。」
「什麼,是九夫人?」兵哥的眼中露出一股啞然,不過他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麼,立刻閉嘴,只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還要多久?」
「不知道,你是知道的,九夫人每次來,不把舵主累趴下了是不會起來的。」禿頂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們在外面等著吧。」
「也好!」兵哥也是點了點頭,而後一臉鬱悶地坐在別墅的台階上:「來根煙吧。我的煙都被血打濕了。」
禿頂摸出一包煙,分給兵哥一根,自己也點上,兩個人沉默地坐在台階上等待著。
隱約之間,可以聽到身後的別墅中不時傳出男人的喘息聲與女人的呻吟聲,可見裡面正在生一件怎麼樣的事情。
足足又過了三個小時,別墅之內的聲音終於停止了下來,一個男人走到窗口,語氣頗為疲憊地對著下面的人喊道:「小兵,你上來吧!」
兵哥急忙起身,快步走入別墅。至於那禿頂,則是輕輕一躍,雙腳在別墅的牆壁上一個借力,就再次躍上了別墅的屋頂戒備起來。
……
一個裝修豪華的臥室里,一個光頭中年正懶洋洋地靠在沙上,一臉審視地望著面前滿身血跡的西裝男。
「你說,那個黃昊竟然是二流高手?」光頭中年抽了一口煙,語氣滿是嚴肅地說道。
「是啊,我和他打了一場,現他修煉出了真氣,我不是對手。」兵哥老老實實地說道:「不過,他似乎是懼怕我們青龍堂的勢力,最後沒有殺我。」
「這麼年輕就練出了真氣,看來這個黃昊背後也有高人啊!」光頭臉色有些嚴峻起來。
「切,不就是二流高手麼?」身旁的一個化妝鏡前,一個女人一臉不屑地說道:「既然他怕青龍堂的勢力,那就說明這個黃昊背後的那個人也不怎麼樣。這樣的人怕什麼,你好歹也是一個真氣三層的高手,親自去滅了不就行了?」
「九夫人,這件事情可不能莽撞啊!」光頭中年依舊有些遲疑。
「哼,你就是膽小。要不然堂堂一個總壇的舵主怎麼會被派到這個一個小堂會裡做事?」女子丹鳳眼一瞪,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就算那人有來頭又怎麼樣,有我替你撐腰,你還怕什麼?」
「是,是!」光頭中年趕緊賠笑說道:「你是尊貴的九夫人,有你撐腰我還怕什麼。你放心,天一亮我就殺上門去,讓這個黃昊看看殺了我的人的下場!」
「恩,算你還有點骨氣!」九夫人滿意地說道:「也不枉費我偷偷跑出來寵幸你,為了獎勵你,等會我們再來兩次吧!」
「九夫人有命,我自然不敢不遵!」光頭中年臉上露出一股苦笑,嘴裡卻是滿滿地答應道。
「恩。」九夫人聽了,眼中再次燃起一股火焰,她瞪了西裝男一滾!」
「是,是!」西裝男戰戰兢兢地點頭,就要離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西裝男的喉嚨里突然出一聲慘叫之聲。隨著這慘叫聲響起,他的身體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一股股濃烈的白眼從他身上的傷口之中冒出,一同冒出的,還有一股撲鼻的清香。
「這是怎麼回事?」光頭男人猛地站了起來:「什麼味道,這麼奇怪!」
然而,沒等他話音落下,他的臉色陡然變得血紅,與西裝男一樣,他也是痛苦地慘叫起來,隨著他的慘叫,一股股白煙從他的口鼻之中不斷冒出。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九夫人的眼中露出一股駭然之色,望著光頭中年與西裝男悽厲的模樣,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妙來:「毒,那個黃昊根本就不想放過這個廢物,他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這個念頭升起的一瞬間,一股清香也是鑽入了九夫人的鼻子裡。
「該死啊!」隨著一聲暴喝,九夫人的體內突然爆出一股強大的氣息,一瞬間,她猛地噴出一口黑色的鮮血。鮮血噴出之後,九夫人的神色一下子萎靡了不少,不過此刻他顧不了那麼多,銀牙一咬,身子猛地一躍,「砰」的一聲撞破了別墅的玻璃窗,落到了別墅外面。
「九夫人,怎麼了?」禿頂也是從房頂一躍而下,滿臉不解地望著九夫人。
「該死的黃昊,手段這麼陰損,我與你勢不兩立!」九夫人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突然憤怒地一掌拍在身邊的一顆大樹之上。
「轟——」的一聲,大樹之上瘋狂抖動,樹葉如雨點一般落下,堅硬的樹幹之上,竟然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掌印,看得禿頂一下子倒退了幾步。
這個九夫人深藏不漏,竟然有著這樣的實力。
這一刻,別墅之內的慘叫聲已經停止下來,再沒有一絲聲息。
「你叫禿子是麼?」九夫人臉色蒼白,身子也是微微顫抖,看起來極為虛弱:「我中了劇毒,立刻安排汽車,我要會總壇療傷!」
「是!」禿子立刻點頭列印,九夫人剛剛展露出來的實力,讓他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還有這座別墅立刻封鎖起來,將所有門窗打破,短時間內不准任何人靠近!」九夫人再度吩咐起來:「你們的舵主已經死了,青龍堂這些日子暫時安靜一點,等待總壇指派新的領導者來接手!」
「是!」禿子趕緊記下,生怕自己做的不好糟了無妄之災。
「還有那個叫黃昊的人,極度危險,在總壇沒有下達指令之前,誰也不許去招惹他!」
九夫人提到黃昊,眼中滿是狠毒:「還不去安排車子?」
「是,是!」禿子屁滾尿流地去了,唯恐九夫人一怒之下弄死了他,畢竟,剛才的那一掌的威力他可是記憶猶新啊。
望著禿子急離去的背影,九夫人突然再度噴出一口鮮血來:「該死的,要不是我已經觸摸到了宗師境界的門檻,內力強大,強行鎮壓住那一股毒素,此事恐怕也是已經死了。好一個黃昊,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能夠配置出這麼歹毒的毒藥!」
……
就在九夫人對黃昊的身份猜測連連的時候,黃昊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擺弄著一塊古老的獸皮呢。
「這一塊獸皮在張老的手中幾十年都沒有現其中的秘密,但是我的無上仙瞳,竟然能夠讓獸皮上顯露出一些字跡,真是機緣巧合啊。」黃昊摸著獸皮,心中暗暗地想到:「或許,這塊獸皮的秘密還有其他的開啟方式,只不過我的無上仙瞳就如同是遊戲的外掛一般,竟然能夠跳過那種開啟的方法,直接現其中的秘密。」
黃昊可不認為,製作這塊獸皮的人也擁有無上仙瞳這樣逆天的東西。
「我倒是要看看,獸皮之中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心中一動,黃昊的雙目陡然綻放出兩道精光,下一刻,在黃昊的眼中,一行行字跡在獸皮之上緩緩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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