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道「一種是嬰兒!因為嬰兒的腦子裡相對空白,很容易讓某種意識在裡面紮根!」
「還有一種,就是被洗腦,或者失去記憶的成年人!這種人同樣腦中空白,原理和嬰兒的頭腦一樣!」
陸山河聞言,頓時來了精神!按照雪千代的師娘星野美靜交待,他的父親因為腦海中出現了兩個關鍵詞神農森林、玄武,於是回國找尋記憶起了!而他的父親,就曾被人洗腦來著!那兩個關鍵詞,很可能是因為洗腦之後,被一些能夠掌握精神力的人,灌輸進去的!目前西門海已經帶隊去了神農森林,調查他父親行蹤去了,到現在還沒傳回消息。
再有就是江月藍,說不定就是小時候,或者嬰兒期,甚至還在母親肚子的時候,被人灌輸了某種潛意識。
才會使得她出現那個可怕的危險意識!至於卓方圓情況,這個就有些特殊了。
卓方圓是在即將沖陸山河交待自己同夥的時候,突然內勁衝擊心脈自殺的。
常理角度考慮,既然他已經決定招供,沒必要在那個時候突然自殺。
所以極有可能是他的意識被人做了手腳,只要他要出賣同夥,就會激活某種信號,那種信號會控制他的大腦,讓他不受控制的自殺!剛才加拉赫說了,嬰兒或者失憶的人,才容易被灌輸某種潛意識。
卓方圓不是嬰兒,也沒有失憶,顯然,給他灌輸意識的傢伙,精神力極其強大!肯定比加拉赫厲害的多!陸山河不知道是誰,但他知道和夜家有關。
因為卓方圓臨死前,曾抬手指向夜空!這必然是在暗示夜家!看來,夜家比想像的還要可怕!現在夜家為了八咫鏡願意跟他合作,只怕一旦合作結束,會第一時間對付他!陸山河衝著加拉赫問道「在世界範圍內,應該還有其他懂得控制精神力的高手,你知道的都有誰?」
加拉赫道「這種人或許不少,但大都低調,我所知道的只有三個厲害角色。」
「一個是在歐洲有黑暗聖徒之稱的修斯,他還有一眾門徒,可能都是這方面的高手。」
「一個是島國的陰陽師-八木介,他是山田組的一名高層。」
「還有一個華夏人,名叫南宮豹,但這個人已經銷聲匿跡很多年了,如果他還活著,應該也有八十多歲了吧。」
陸山河點點頭,他也不確定這些消息對他有沒有價值,不過掌握一些,總比一片空白好的多。
聊了一會兒,加拉赫便與他們道別了。
白素素接了個電話,然後帶著陸山河,以及一眾手下,驅車來到一處倉庫。
倉庫的正中心位置,陳日康被綁在一把椅子上,一臉緊張的看著白素素。
白素素走上前來,「沙彼是不是你派來的?」
「不是啊!」
陳日康連連搖頭,「都怪我沒有看好他,讓他逃了出去!小媽,你要相信我!我把你當成親媽一樣愛戴,怎麼可能害你?」
白素素道「可是沙彼行動失敗後,跟我說,是你派他去的!」
「他在挑撥咱們!」
陳日康道「媽!真的不關兒子的事兒啊!你難道寧可相信外人的挑撥,也不相信你兒子的話嗎?」
白素素心裡彆扭,對方叫她小媽就算了,要知道她還從沒生過孩子呢,對方這一口一個媽,一口一個兒子的,讓她十分不適應。
「你還記得你父親臨死前,為什麼沒把位子傳給你,而是傳給我了嗎?」
「記得!記得!他說……組織里的局勢不穩,怕我控制不住局面,所以要讓你先繼承門主的位子!等……等你把局勢穩定下來,再把位子讓給我……」白素素道「你以為我想坐這個位子嗎?
還不是為了完成你父親的遺願?
我已經除掉了杜利斯,和東洪門的結盟,也快達成了,眼見著局勢越來越穩,我正打算把位子讓給你呢,你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沒有啊!我真的沒想害你呀!媽!你要相信我!」
陳日康快哭了。
白素素道「你是陳爺唯一的後人,我不能殺你,放了你這次,你以後好自為之。」
陳日康激動的哭了出來,「媽!我就知道你相信我!」
「給他鬆綁。」
白素素衝著手下吩咐完畢,徑直轉身走向門口。
「我想喝酒。」
上車前,白素素衝著陸山河說道「會影響治療進展嗎?」
「如果在專業醫務人員的監督下喝酒,是不會影響進展的。」
陸山河道。
白素素噗嗤一笑,「你想監督我?」
「我這是為了病人著想。」
「多謝關心,我的好醫生!上車吧!」
白素素以開玩笑的形式沒好氣的說道。
回到別墅之後,白素素拿出兩瓶紅酒,「先喝酒,喝完了再給我針灸排毒吧?」
陸山河點點頭,為她起開紅酒塞。
白素素把兩個杯子放在桌上,全都倒了少半杯紅酒,拿起其中一個杯子,「乾杯!」
陸山河與她碰杯,並一飲而盡,白素素繼續倒酒。
倒滿之後又要喝,被陸山河攔住。
「不能喝得這麼急,請尊聽醫囑,喝慢點兒。」
白素素長出一口氣,把酒杯放下。
陸山河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差,應該是因為陳日康的所作所為,讓她失望了。
這位老辣霸氣的女大佬,難得露出疲憊、憂鬱的樣子。
「你相信沙彼說的話嗎?」
陸山河問道。
白素素點點頭,「相信!」
「難道你早就懷疑,陳日康要殺你?」
「是的,我是故意叫陳日康看管沙彼的,如果他要害我,就一定會暗中放掉沙彼!結果……呵呵呵。」
白素素搖頭苦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陸山河暗自心驚,這個女人,算計的還真周全啊!「現在陳日康都想殺你,如果將來等你把位子傳給他之後,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陸山河道。
「我知道。」
白素素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放過他?」
「如果我是你,一定會先下手為強!」
「可是……他是陳爺唯一的兒子,我要是殺他,如何向死去的陳爺交代?」
陸山河微微皺眉,「你說過你和陳爺沒有那種關係,但我還是覺得你們的關係非比尋常,方便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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