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發光的白色粉末,的確有一些白灰,而那些能發光的部分,確是一些細小的玻璃纖維。
這小小的玻璃纖維,就像一根根小針一樣,你得撒到他眼睛裡,很容易就會刺破眼球。
所以一看到這些,他就知道對方的目的了,這分明是要廢掉他兩隻眼睛,讓他不能再用眼睛。
從這點上來推斷,他就知道指使者是誰了,最恨他的兩隻眼睛的,除了犬養太郎沒別人了,再加上楊廣早就提醒過,犬養太郎不是一般人,能動一些灰色力量,有動機,有能力做這件事兒。
「楊哥,幫我查一下他們的身份,最好別驚動別人。」他立刻就給六個人拍照,然後發給楊廣。
「你出什麼事兒了?要不要我派人去幫忙?」一看到照片,楊廣就知道王瑋出事了。
這一點也不難猜,畢竟六個人被打的很慘,尤其是有兩個最慘的,一看就是已經昏過去了。
「已經沒事兒了,你幫我查查他們的身份就好,我也試試撬開他們的嘴。」王瑋走向一個還清醒的人,他知道他時間不多了,因為剛才有人看到,有人報警了,他必須在警方趕來之前問出口供。
「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來的?」他看著被他一錘砸下來的那個人,肋骨被他砸斷了三根。
「呸,你別想從我嘴裡問出一個字。」儘管疼得呲牙咧嘴的,卻一點兒也不甘示弱。
「如果你直接說了,會少吃很多苦頭,可既然你不願意,那還是讓你享受一番吧!」王瑋拿出一根銀針,一針刺進他的咽喉,這是一個很隱秘的穴位,到現在已經很少人知道這個穴位了。
刺激這個穴位的時候,如果刺激得嚴重,可以令人窒息,一直不拔下來就會令人窒息而亡。
嗚!
被一針刺進咽喉,這個摩托車手頓時感覺喘不過來氣來了,就算他張大嘴巴也無濟於事,肺管兒好像被塞住了,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都不能突破阻礙,他知道這肯定是那個銀針造成的,就伸手去拔。
然而就當他抬起手的時候,他看到王瑋又拿出一根銀針,刺到他肩膀上。
結果他抬起的右手,立刻就像不存在了一樣,變得沒有絲毫感覺,軟軟的垂落到地上。
什麼?
這時候他震驚的瞪大眼睛,這種情況他從來都沒遇到過,令他產生極大的恐懼。
這時候因為喘不過氣,他的面孔開始漲紅,然後隨著親子,脖子上的青筋也紛紛凸出來了。
突然間,他有一種掉入黑暗的感覺,就像落入萬丈深淵。
嗖!
看到摩托車手即將失去感覺,進入瀕死狀態,王瑋這才把銀針拔出來。
呼呼呼!
摩托車手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氣,拼盡了全力的喘氣,就像有人要和他爭搶有限的空氣一樣。
「怎麼樣?剛才還舒服嗎?」王瑋笑著問。
「你,你是魔鬼!」聽到王瑋這麼問,摩托車手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種快要窒息而亡的感覺,正是這個年輕人用一根銀針帶來的,頓時令他一陣毛骨悚然,兩眼都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更不是第一次被打,然而這種瀕死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體驗到。
以前總以為天不怕地不怕的,有了這一次瀕死的經驗才知道,他會怕死!
「很好,回答我剛才提問的問題,你的名字,誰派你來的?」被稱為魔鬼王瑋一點都不生氣。
在惡人眼中他是魔鬼,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讚美了,儘管他剛才的手段挺毒辣的。
但他並不是一個迂腐的人,對於這些想毀掉他兩隻眼睛的人,他根本就沒想到過手下留情,因為他現在的一切成就,都來自於他兩隻眼睛,來自於透視眼,一旦把他兩隻眼睛給毀了,他的人生就毀了。
有人要毀他的人生,他不介意用最毒辣的手段反擊回去。
「我叫劉鐵生,是我大哥鋼脖哥叫我們來的。」摩托車手一聽,立刻就乖乖招供了,剛才窒息而亡的死亡體驗,他不想再體會一次了,那種感覺一次,就足夠他清清楚楚的記一輩子了。
他已經打算好了,做混混這一行太危險了,他回去之後就退出這一行,做個老實的本分人。
「他們要你們做什麼?」王瑋問。
「他們只給我們一張照片,說只要我們弄瞎了你的狗眼……不,眼睛就可以了。」摩托車手說。
王瑋新說,果然和我猜的一樣!
「那是誰讓你們鋼脖哥派你們來的呢?」王瑋繼續追問。
「這我們就不清楚了……」摩托車手連忙搖頭。
「真的不清楚?」
「真的不清楚,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了,到這時候了,我才不會給他們保密,可我真的是不知道,因為我們每次做事的時候,那些人不是來找我們,是去找鋼脖哥,然後鋼脖哥才會吩咐我們做事?」
審訊到這裡,基本就結束了,因為王瑋看他不像是撒謊,於是就換成另外一個審問。
一連換了三個人,得到的答案基本一致,可以確定沒有人撒謊了。
就在這時候,一陣警笛聲傳來,有兩輛警車開道,衝下來八個警察,他們剛才接到群眾報案。
「發生什麼事了?」他們下車一看,這根本就不是一場交通事故,而是一場有蓄謀的襲擊。
儘管現在還沒定性,還有待事實證據說話,可他們豐富的經驗,卻已經先一步得出結論了。
尤其是看到被砸的一輛,竟然是勞斯萊斯幻影這種豪車,就更意識到可能出大事了。
「警察同志,你們能來太好了,就是這六個摩托車手,在我開到這裡的時候突然衝出來襲擊我,被我正當防衛擊倒了,你們一定要調查出他們為什麼要襲擊我?」王瑋卻主動開口了。
他絕不會承認,事後審問了這些人,他也警告過這些人,相信他們會聽話的,只要他們不再想體會那種瀕死的感覺,就一定會閉緊嘴巴,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否則後果很嚴重。
結果自然不能馬上回家了,王瑋被帶回警局,錄口供,並且短時間內限制他不能離開本市。
「兄弟,這些人的身份查出來了,你現在沒事了吧?」剛走出警局,楊廣的電話就打來了。
「你的效率也太高了,他們都是什麼人?」王瑋問。
「他們是一個叫鋼脖的手下,這個鋼脖是跟著磊哥混的,那個磊哥,就是開古玩店那個人,雖然他表面上是個正經商人了,可暗地裡還和這些人不清不楚的,有可能是他指使鋼脖這麼做的。」
「我知道了。」
「要不要我去幫你問問?」
「我自己處理吧,如果有需要楊哥的地方,我一定會開口說的。」王瑋婉拒了楊廣的好意。
他自己審問的口供,和楊廣調查出來的信息,基本上是一致的,也就是說是鋼脖脫不了干係。
「磊哥,你怎麼這麼大火氣呀?」在王瑋回宿舍的時候,在四通寶器里卻發生了另外一幕。
四通寶器的老闆磊哥,一口灌下小半瓶二鍋頭,在旁邊還有兩瓶,已經喝乾的二鍋頭。
這可是烈酒,一般人能喝還是一瓶已經不錯了,他卻已經幹掉整整兩瓶之後,在喝第三瓶了。
「沒事兒,上頭交代的事辦砸了。」磊哥說的很模糊。
「你是說那把唐刀?」那個問話的人,年齡也就三十來歲,不過脖子明顯有問題向左彎。
「唐刀已經過去了,你不知道,一個星期前,史密斯老大,呃,我說鋼脖,史密斯這個名字你聽到就好,千萬不要向外傳。」說到史密斯的時候,磊哥像是想到了什麼,叮囑歪脖子的人。
「沒問題,我絕不會向第三個人說,磊哥你繼續。」鋼脖一口答應下來。
「好,一個星期之前,史密斯老大運進來一把古劍,是最新技術的產物,絕對可以以假亂真,我們找了五個專家,都是那種德高望重的,堪稱是火眼金睛的,沒一個能看出來有問題。」說到這裡的時候,磊哥又狠狠的灌下一口烈酒。
「磊哥,你就少喝點吧,你喝多了!」鋼脖連忙阻止。
「我沒喝多,你聽我繼續說,我布好了一個局,找了一個很有聲望的收藏家,他們一家已經移民了,就剩下兒子在國內處理房產,我給了他一千萬,讓他和我一起做這個局,十拿九穩。」說到這的時候,磊哥顯得蠻得意的,畢竟這是一筆大買賣。
「那是,磊哥你做事,每一次都做得那麼漂亮。」鋼脖立刻就拍馬屁。
「屁,可我告訴你,這一次又失敗了,雖然錢到手了,可是那把劍卻被人給識破了,讓史密斯老大本來的後續計劃全部擱置了,剛才在電話里,他狠狠的罵了我一頓。」得意之色一閃即失。
「這又不是你的錯,既然是假貨,被人看出來也很正常。」
「屁的正常,那把唐刀,是被那個該死的醫生王瑋看出來的,你說他好好的醫生不當,去古玩行當混什麼?幹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呢?」磊哥明顯是喝多了,一邊拍著桌子一邊吼。
他把桌子當成王瑋了,恨不得一巴掌下去,把桌子拍的四分五裂,把王瑋給拍下地獄去受罪。
「磊哥,既然這個人壞了你的好事,要不要我去幫你出一口氣?」鋼脖一聽立刻就提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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