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正聊著,突然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時候他們反應就來不及了,王瑋和血雀跳下來,每個人選擇一個目標,有兩人當場被殺。
敵襲!
曹瑞興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會從天而降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血雀,身為一個殺手,本來就講究出手快如閃電,而且要一擊命中。
另一個是王瑋,雖然不像殺手一樣講究快如閃電,可他本身的身法太快了,同樣也是一擊命中。
「該死,曹瑞海,竟然是你?」曹瑞興一眼就把血雀認出來了。
「沒錯,就是我,是不是很驚喜?」在發動攻擊之前,血雀就已選擇顯露他的本來面目了。
他就是來報仇雪恨的,他被曹瑞興坑的太慘了,所以他決定要狠狠的報復。
不只是報復,而且要讓被報復的人,知道他是誰,突然他也沒打算留活口,決不能傳回家族。
「曹瑞海,你殘殺家族子弟,你知道你犯的罪過有多嚴重嗎?」曹瑞興看著血雀厲聲喝問。
而另一個曹家子弟,這時候被王瑋一拳打暈了。
四個人,轉眼間就兩死一暈,只剩下曹瑞興一個了,卻還是一個身有重傷的人。
「我就是殺了,你能怎麼樣?」血雀得意洋洋的看著曹瑞興,臉上的表情說不上是興奮還是難過,反正是扭曲了。
身為一個殺手,可不是他的本意。
奈何家族的力量太強大了,他在接到家族強制命令之後,是不可能違抗的。
而他加入血滴子之後,也不得不努力強大自己,因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強制接受一個危險任務,如果不是他足夠小心,現在已經沒他這個人了,早就被人給坑死的自殺任務中了。
而這一切的幕後指使,就是眼前的曹瑞興。
偏偏因為曹瑞興所在的派系強大,讓血雀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只能默默忍受著直到現在。
長期的殺手生活,加上怨恨,他沒變成精神病,已經是內心很強大了。
現在有機會報仇了,當然不會放過,而且王瑋剛才承諾,等審訊完畢之後,就讓他手刃仇人。
殺!
就在這時候,曹瑞興突然動了。
他當然沒有選擇攻擊血雀,因為兩個人是同一等級的,他就算比血雀強,也強得十分有限。
更何況他現在受傷了,戰鬥力大幅度下降,絕對不是血雀的對手。
他選擇的出手對象是王瑋,在他看來王瑋是血雀的同伴,如果能把王瑋抓住,就會讓馬卻投鼠忌器,或許能殺出一條生路,所以他一邊分散血雀的注意力,一邊暗自醞釀後突然出擊。
「曹瑞興,你敢……」一看曹瑞興直奔王瑋殺過去了,血雀就有點急了。
「你還真是沒有眼光……」王瑋卻笑了,不躲不閃的一拳打出去,當然是驚雷拳。
轟然一聲巨響,沙發茶几當場就碎了,曹瑞興也倒飛出去,凌空就噴出好幾大口鮮血。
他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王瑋,兩人硬碰硬一下,他被打得倒飛出去了,王瑋卻只退後一步。
這一步還不是必須的,只是為更容易化解他的攻擊力。
明明只是一個ss級,為什
麼能抗住他的攻擊?
曹瑞興表示他非常不理解,就算他已經身受重傷了,可蓄勢已久的一擊,也是非常凌厲的。
「曹瑞興,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血雀再也不給曹瑞興機會了,他一個大踏步追上來。
殺!
他手中一把血色長劍,帶著尖銳的破空聲,直奔曹瑞興就刺下去了。
殺手的劍,非常快,血紅色的劍身,化作一道紅色閃電,剛出手就到曹瑞興胸口了。
「不好……」曹瑞興大吃一驚,血雀的攻擊來得太快了,他現在還沒從和王瑋對拼的衝擊中緩過來。
然而現在是你死我活的戰場,沒人會等敵人緩過來。
在生死搏殺的時候,可沒有公平,也沒有仁慈,講究的就是把敵人殺死,然後成功活下來。
曹瑞興很明白這一點,問題是他的武器放在茶几上,現在已經落到牆角去了,不可能撿回來。
閃!
曹瑞興一閃身,結果血紅的劍身從他右臂上劃一下,頓時就劃開一道大口子,鮮血淋漓。
唰唰唰!
血雀得勢不饒人,一劍又一劍的刺下去。
而身受重傷的曹瑞興,現在傷勢已經發作了,就算能勉強閃躲,基本上也是兩劍必中一劍的。
沒過三分鐘,曹瑞興身上已經開了數十道口子。
要不是血雀沒想讓他死,就算是有十條命,現在也用光了。
嘭!
最後血雀一腳飛起,把曹瑞興踢飛起來了,落地的時候,正好滑落到王瑋面前停下。
王瑋出手如電,一根根銀針插在曹瑞興的身上,止血,否則恐怕不能審問完畢他就會死掉。
「我問你,你們曹家人來這裡做什麼?」王瑋蹲下來,看著大口喘息的曹瑞興。
現在曹瑞興十分狼狽,渾身上下都血紅一片,就連頭髮都被血染紅,一身血看起來十分驚人。
「落在你們手裡,我認栽了,看你們別想從我嘴裡問出任何消息。」曹瑞興冷冷的一笑,說。
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今天兩個人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他曾經想過求饒,可是看看血雀,他就知道求饒的路行不通了,兩個人之間的仇恨實在太深了。
他把血雀送進殺手組織,等於把血雀的前途斷了。
以後就算是歷練結束回歸家族,也不可能成為家族的高層,十多年的殺手生涯是一個巨大的污點,萬一以後被人揭露出來,曹家的臉都丟光了,所以一般被送進殺手組織血滴子歷練的,都不是曹家的嫡系。
何況血雀在血滴子的時候,他也曾經多次動用手段,故意讓血雀執行高危任務。
他倒是不一定要讓血雀去死,他就是故意折磨血雀,因為在出去歷練之前,在家族中的時候,他的天賦和血雀差不多,可是每次比試的時候,都會被血雀壓一頭,他心裡有極深的怨氣。
「你知道我最不怕的是什麼人嗎?」王瑋笑問。
「我怎麼會知道?」
「我最不怕的就是你這種嘴硬的人,因為到我的手裡之後,就算嘴再硬的人,也會乖乖的配合。」王瑋笑了,一邊笑一邊抽出一根銀針,在曹瑞興詫異的眼神中,很隨意的一針刺
下去了。
用一根小小的銀針,就想讓我屈服嗎?
看到王瑋的舉動,曹瑞興笑了,他雖然不能說是鐵骨錚錚,卻不會怕一根小小的銀針。
像這種針灸用的銀針,別說是一根了,就算是一百根,一千根,把他紮成刺蝟,他也不會皺下眉。
「是不是感覺有螞蟻在身上爬?」這時候,血雀笑眯眯的蹲下來了。
「你什麼意思?」曹瑞興看到血雀笑眯眯的眼神,馬上就意識到恐怕不只是針刺這麼簡單。
因為王瑋一針刺下來,他渾身的疼痛居然消失了。
要知道他身上的傷口,大大小小至少有數十處,沒做任何止痛處理,怎麼可能痛苦會消失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王瑋銀針的效果,他可不相信王瑋會心善,怕他疼。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止痛不是怕他疼,而是為接下來的審訊效果,怕疼痛干擾刑訊。
「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一群螞蟻在身上爬?」血雀再一次開口了。
「怎麼會?」曹瑞興眉頭緊鎖成川字形,他的確感到身上痒痒的,就像有螞蟻在他身上爬。
開始的時候,數量少,痒痒的感覺他還能忍住。
後來數量越來越多了,痒痒的感覺也在疊加,讓他越來越難以忍受了。
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王瑋給他止痛,分明是擔心他的痛覺會阻礙他感覺不到痒痒的感覺。
「現在你渾身上下都爬滿螞蟻了,這種感覺舒服嗎?」血雀第三次開口了。
舒服?
這時候曹瑞興已經沒辦法開口了,因為渾身上下痒痒的感覺太強烈了,偏偏他的肌肉不受控制,不能用手去撓,沒辦法止癢的情況下,只能強行忍受,讓他額頭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
「你這種痒痒的感覺會越來越強烈,不斷的疊加起來,一直到衝破你忍耐的極限,讓我來猜猜,你一定忍耐不夠五分鐘?」看到曹瑞興已經痒痒的肌肉開始抽搐了,血雀就興奮起來了。
他和曹瑞興之間的恩怨太深了,所以儘管兩個人來自於同一家族,甚至還有同一個太爺爺,他也一點兒都不會不忍心,反而在旁邊煽風點火,盡最大能力刺激曹瑞興,讓他感覺到痛苦。
不過很快血雀就發現,根本就用不著他,現在的曹瑞興,已經聽不見他說什麼了。
「如果你願意回答我的問題,就用力眨眼睛,否則咱們就繼續!」王瑋看火候差不多開口了。
眨眨眨!
一聽王瑋的話,曹瑞興再也忍不住了,竭盡全力的眨眼睛。
他現在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字,癢,這種感覺簡直比凌遲還痛苦,幾乎占據他整個大腦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擺脫這種劇烈的痒痒感覺,甚至讓他馬上去死他也毫不猶豫。
正因為這樣,聽到王瑋的話之後,他立刻開始瘋狂的眨眼睛。
「真是孬種,現在才剛剛三分鐘不到,你怎麼這麼容易就屈服了?」一看到曹瑞興猛眨眼睛,血雀感到很失望,他寧願曹瑞興再硬氣一些,多挺一會兒,問題是曹瑞興現在堅持不住了。
而血雀不可能命令王瑋,再讓曹瑞興再多受一會兒折磨,只能很失落也很無奈的看著王瑋。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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