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第一次欺負人欺負的這麼痛快,嚴勇已經率領手下將那四十多人圍在當中,而李劍則仗著馬快槍長在中間橫衝直撞。筆硯閣 m.biyange.net
雖然有幾人的兵器堪堪傷到了馬匹,可不知道從哪裡飛出的弩箭卻當場將他們射倒在地。
不多時,四十多人還能站在那裡的已經不超過五個,剩下的全都橫屍當場。
李劍勒住戰馬,用槍一指為首之人道:「我告訴你,為大梁而死那是忠義,可是為了無惡不作的柳園而死,只會留下千古罵名。你們既然在柳園手下,他這些年在薊州做了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助紂為虐,難道就不怕百姓在後面戳你們的脊梁骨嗎」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天下已經夠亂了,那麼多官員欺壓百姓,不差一個柳園。」
李劍點頭:「你還知道是官員欺壓百姓,證明良心未泯,就憑這個我饒你一命。」
見此人沒有出聲,李劍繼續道:「我不明白,從薊陽到這裡百里,你們哪裡設伏不好,非要在這裡,腦子怎麼想的」
「如今的薊州,唐嘯與大人的爭奪日漸激烈。大人知道你手裡有面玉佩,怕在薊州境內動手會引出什麼亂子,所以才讓我等在此截殺。只是大人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李劍,更沒有想到這裡會有人接應。」
李劍指了指薊陽方向說道:「你們走吧,只是希望走了以後別再干傷天害理之事,天下百姓已經夠苦了,他們的今日可能就是你們兒孫的明天。」
說完後,李劍衝著幾輛馬車道:「諸位老哥,趕路吧。」
看著李劍一行人的背影,剩餘的五名攔截者互相看了眼,為首之人說道:「我們也走吧,也許他說的對,百姓的今日就是我們兒孫的明天。這些年為了柳園,我們錯了太多,你們幾個多次說離開薊陽,我一直猶豫不定,如今是時候離開了。」
離廬河還有二十里,李劍就見大路上飛來一匹戰馬,到了近前,馬上之人飛身躍下跪倒在地:「徒兒參見師父。」
姬桓坐下馬車裡並未露面,只是長嘆一聲道:「無忌啊,離開之日我就講過,你我師徒緣分已盡。如今你是魏大人,我只是一個老乞丐,你不必如此。」
「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教導徒兒十年,哪裡能說了斷就能了斷的」
姬桓說道:「既然如此,你就起來吧,以前怎麼做,現在還怎麼做。至於我的安置,還是聽鳳鳴侯的好。」
魏無忌起身深施一禮道:「徒兒謹遵師父法旨。」
李劍聞言撇了撇嘴,剛準備繼續啟程,就見魏無忌對他使了個眼色,無奈只能讓大隊先走,自己則落在後面。
看眾人遠去,魏無忌這才對李劍說道:「你們從哪裡找到的我師父」
李劍皺了皺眉:「你是不是該先問問,你師父為什麼會心甘情願跟著我來廬河你可別自作多情,要是為了見你,他也不會等到現在。」
見魏無忌滿臉疑惑,李劍嘆了口氣:「他在年輕時闖下了滔天大禍,如今想要用殘生彌補。還有,你就不想知道你師父的真實身份嗎鎮魂槍原本是大梁的鎮國之寶,為何他能將其轉贈給你。」
見魏無忌依舊一頭霧水,李劍這才說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說,你這個師父可是不簡單,不簡單到你都想不到他的身份。」
回到廬河的魏無忌有些垂頭喪氣,他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按理說師父駕臨,高興時必須的。
可想到如今的天下危在旦夕,師父就是其中的始作俑者,他又高興不起來。畢竟師父犯下的過錯,自己找個做徒弟的不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雖然那時候離他出世還有百年。
李劍拍了拍魏無忌的肩膀:「行了,既然老頭已經來了就不會走了,你們師徒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我看你先準備下,金鑲玉已經動身,秋紅和你母親沒多久就會來到廬河,家人團聚比什麼都好。」
勸走了魏無忌,李劍準備回府,走在路上,感覺大街上的人明顯多了起來。
隨手抓過一個行人道:「老鄉,怎麼感覺城裡的人越來越多了」
行人並不認識李劍,隨口說道:「公子有所不知,沒幾天就是我家太守大人的大婚了,聽說各國均有禮節到此。另外還有很多人到廬河呈遞禮物,一個是為了大人的大婚,另一個是聽說廬河準備建城,都想來此分一杯羹。你想這建城要多少人力物力聽說楚州的安定城近百萬人在修建,我們廬河雖然不如安定,可陣仗一定不小,哪個商家不眼紅啊不說別的,就是給工匠做飯也能發財。」
李劍聞言哈哈大笑:「老鄉放心,明日的長安一定不比安定差!」
路人看著李劍的背影,摸著頭自言自語道:「這人不是傻了吧,這天下哪裡有什麼長安。」
李劍剛進府門,就見秦懿正在那裡來回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秦大哥,這是怎麼了家裡沒有著火啊。」
「我的大少爺,著了,後院著火了,夫人和她那個雙胞胎姐姐打起來了。」
李劍一聽頓覺大事不妙,當下也不管秦懿,直接朝後院跑去,路上碰到外出的韓山虎都來不及打招呼。
王文義看著李劍的背影皺眉道:「老爺,要不要去看看,就少爺那兩下去,去了也是白給。兩位龍姑娘什麼樣的人物,您心裡應該最清楚了。」
韓山虎哼了一聲道:「他自己惹的事自己去平,何況是男女之間的事,馬上就要當爹的人了,還這麼毛手毛腳,挨點收拾也應該。」
「老爺,不是我說,大少爺雖然長得不能說出眾,不過這女人緣好像不錯,我看那個莊主對他多少有點那個。」
「胡說八道,莊主多大輩分,多大年紀,就是我見了也要叫一聲前輩,此事以後不可亂說。」
李劍趕到後院的時候,看到讓他大惑不解的一幕:王婉婷坐下涼亭下磕著瓜子,看著院子裡打的不亦樂乎的二人。
而龍傲雪和龍若蘭也不像以前那樣連身形都看不清楚,而是如同普通人一樣,一招一式你來我往,斗得難解難分。
看著二人都沒有真正發力,李劍這才送了一口氣,隨後走到涼亭坐下對王婉婷道:「她們這是在幹嘛」
王婉婷翻了下白眼:「還不是你惹出來的禍,誰讓在薊州時你和莊主睡在一起了。」
李劍聞言差點跳起來:「這種話你可不要亂說!」
「我哪裡亂說了,剛剛我和姐姐正在布置婚房,莊主突然就闖進來說你們睡在一起了。」
李劍懶得搭理王婉婷,見二人招式不急,於是準備衝到中間將二人分開。
可沒想到還不等他接近二人身邊一丈,就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轟在身上,隨後飛出去將近兩丈摔倒在地上。
直到這時,李劍才明白二人看似平淡的對決已經動用了真力,只是他不確定二人用了幾成真力,反正按現在的樣子,龍傲雪要比龍若蘭輕鬆的多。篳趣閣
李劍被摔出去,二人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在一招一式的交手。
李劍見狀大急,平時也就算了,如今的龍若蘭懷孕已經幾個月了,要是出點意外,那還了得
想到這裡,李劍不顧一切的又朝二人衝去,可最後還是被摔了出來。
無奈之下,李劍只能喊道:「我找到克制仙液反噬的辦法了,誰不住手,我發誓絕對不告訴她!」
連李劍都沒有想到,這一聲居然管用,二女同時住手看向了自己。
李劍一臉無奈道:「夫人啊,現在她說話是什麼樣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雖然活了這麼多年,可心性還不如婉婷成熟,和個孩子差不多,她說的話你信啊」
聽到這話,王婉婷不滿道:「你什麼意思啊你們的事扯上我幹嘛莫名其妙!」
李劍上前扶住龍若蘭道:「你先坐下,這時候動用這麼厲害的功法,腦子怎麼想的」
隨後又朝龍傲雪道:「你也坐下,你一身輕鬆,她也一身輕鬆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呢,出了事怎麼辦好歹不說你比她大,就不知道讓著她點」
龍傲雪道:「是她先動手的!」
龍若蘭一把揪住李劍耳朵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做乞丐嗎都做到一張床上去了」
李劍無奈道:「都說了,她不會說話,她說的話你也信你告訴若蘭,到底怎麼回事。」
「等有多大事,住客棧我一個人怕,就讓他在房間裡陪我了,這有什麼我又沒和你們兩個一樣,光著身子抱在一起。」
龍傲雪這句話說出,正在嗑瓜子的王婉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就連嘴裡的瓜子掉了也沒有察覺。
龍若蘭聞言差點跳起來:「你什麼時候看到的,我們睡覺你都偷看」
「就在天兵鎮的時候,那晚我帶他出去,不去你的房間裡怎麼帶他出去誰知道進去了就看到你們抱在一起睡呢,還沒穿衣服。」
龍若蘭剛想發飆,卻見李劍一把按住道:「你等下,我怎麼覺的大姐有些不對勁,最近你就沒發現她哪裡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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