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深藏內心的欲望與魔鬼,能夠控制住自己才是人與惡魔最大的區別。』
我將林妙妙放在趕緊整潔的單人床上,空調開了合適的溫度,為她脫去了鞋襪,將她身子往上移到舒服的位置,我正要給她蓋好被子的時候,她一下子使勁摟住了我的脖子,我始料不及的一下子壓在了她身上,隨之而來的是她迷迷糊糊的一聲嬌喘。
作為一個很正常的男人,我此刻一息之間精血上涌,再加上酒精的促使我看著那飽滿的豐唇有了一絲絲幻想,正巧她迷迷糊糊中也把嘴巴湊了上來。
此刻,勢成水火。
暈暈乎乎中黃琦的面容一下子浮現在我腦海,因為許久未見我對她的思念很甚,一下子把我所有的積攢遊蕩出來,我們吻得有些喘不上氣來,她將我抱的愈發緊了,而我感受到她滾燙的身子此時我的身心也有了更狂熱的反應。
閉著眼腦海里同步,慢慢從耳根到脖頸,手也不安分的劃到她襯衣的領口。
『一顆』
『兩顆』
『三顆』
眼帘朦朧之間將她的花襯衣褪去丟在了枕邊,往下深吻,她多了些嬌滴滴的喘息聲,漸漸地一股少女的醇香之氣漸濃,然後能清晰感受到不同,起伏不平,很是柔軟絲滑之感緩緩襲來。
突然,一個什麼東西硌到下巴。
我猛的一驚,不對。
趕緊的提起一絲精神,盡力聚焦瞳孔,腦海里的畫面慢慢消散,眼前漸漸清晰不少。
「啪」的一聲,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特麼的真是畜生啊,喝了點酒就這破樣了,幹嘛呢。」我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著,看著眼前這個半露溝壑滿臉紅暈的女生暗道自己真不是人,趕緊將她的襯衣給穿好。
將被子給她掩好,然後準備掏出身份證準備再到樓下開一間房的。
『糟了,身份證去哪了。』我急忙翻兜,卻也是沒有找到,頭有些暈根本無法回憶身份證是丟了還是放在家裡忘拿了。
我有些酸軟無力的坐在屋裡的沙發上,然後一陣困意與醉意鋪面而來,意識漸漸不知去向
「李斯言,醒醒。」
睡眼朦朧中看到一個蓬頭垢發的女人叫著我,睜大眼睛發現自己蜷縮在沙發上,此刻已是次日的早晨。
「我睡好了,你去床上再躺會兒吧。」林妙妙指著被她收拾整齊的床。「正好我一身酒氣,太難聞了,先洗個澡,馬上一塊吃早餐,一塊逛逛下午咱們回去吧。」
這姑娘也太信任我了吧,不知道知道我昨晚那般模樣她會不會驚訝。而且我聽她的語氣中親昵了不少,感覺很是不適應,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我沒事兒了,我去看有沒有早餐店喝點粥,你要吃點啥,我帶上來。」
「你吃啥就帶啥。」說完她就走進浴間,不一會裡面嘩嘩的水聲開始響起。
走到樓下,看到不遠處一家早餐店正賣著早點,零零散散有人進出,我便也走了過去,一碗粥一個包子下肚胃裡舒坦極了。
我也給林妙妙帶了同樣的一份早餐,上樓進屋,屋裡的雨灑還在嘩嘩的響,時不時能聽到水與肌膚的拍擊聲。
我不願多待,等她出來估計又得纏著我陪她玩,我不想再生事端,便悄悄走了。坐上回去的車,我給她發了一條消息:我回去了。
後邊的日子她還想往常一樣甚至更頻繁的發來消息,我依舊愛答不理,有時候要打來視頻我從未接過。
黃琦給我發來消息說再有三兩天可能就會回來了,我驚喜中帶著些恐慌,有些事我不知道怎麼講。
距暑假完畢還有將近二十天,黃琦也從省里回來,本來我打算要去站里接她,她說她母親要去接她我就沒去,給她發了消息讓她先好好在家休養一天。
我和她約在鎮裡的河道綠蔭下相聚,夏日的河邊綠蔭下總能給人清涼,要不很多避暑山莊都建在山水之間,自有妙處。
黃琦穿著一襲白裙腳下一雙帆布鞋,扎著一頭高馬尾,也相當簡單清爽了。
老遠就能被那太陽照耀的刺眼白裙所注目,看太陽太大,她跑著過來,手裡還拿了一張摺疊的紙,隨手就把那張紙遞與我。
找了一塊比較乾淨的石頭坐下,石頭透著清涼,很是舒服。我們挨坐在一塊,能聞到她噴的拍曬噴霧的香味。
我把畫打開來看,是一幅素描。
星空之下幾朵祥雲,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路的兩邊是青草與野花,近處的花草上能看見幾粒露珠,路上草間螢火蟲閃著光亮,路的遠處是一對牽手的男孩女孩在向前邁著步
畫中之物靈動有神,給我一種治癒之感。我不禁感慨也明白畫中寓意,這是十八歲我們的歡喜和暢往。
這些把我本來想說的事情一下子吞咽進肚子,我不想破壞這美好。
我看著畫竟入神了半天,等走出神來她竟望向我微微笑著。我隨之拉住她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她開心的談說著她在省里學習這三個月的情況,我聽著聽著有些走神。
「斯言,怎麼了?」她拿白嫩的小手在我呆滯的眼前晃了晃。
我反應過來。「沒事兒,突然間好想你。」
「我不在你面前嘛,笨蛋。」她將另一隻手搭在我們挽在一起的手背上。
「我沒想到,我爸用錢將我弄進來,現在我竟然成長這麼多。」她意味深長的說。「謝謝你,斯言,是你,讓我變得更好。」
說完她用她的粉唇在我的嘴角停留了半分鐘。然後睜開眼起身拉著我沿著陰涼的河邊向前。
林妙妙依舊對我抱著幻想,我不給她機會,在學校里只要是有閒的時間都是和黃琦在一塊,我偶爾能看到林妙妙在人群中時不時地朝我們瞟來幾眼,而我看見她心裡總有些不適,所以我也是選擇性的無視。
林妙妙依舊每天發來信息,我也漸漸不理,然後還開了免打擾,倒少了很多心煩。
高三來臨,緊張的複習節奏再一次到來,一科一科的學習到了尾聲,而一張一張試卷又來重複著噩夢,試卷做到看到都犯困的程度,我想我大抵是沒救了,還能怎麼學?
隨著複習的緊張,我和黃琦見得也少了,而林妙妙也相應找我找的少了些,聽胡悅說她在學習上有些天賦成績還不錯,只是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時常晚上躲在被窩裡哭,她問了也不說啥原因,叫我是不是問候一下她,我想想還是算了,可能慢慢的淡忘,我一下子又讓死灰復燃,那就更麻煩了,要麼就果斷一點。
高考越來越近,到了填報志願的時候我看了看自己的成績,只能選個三流院校,三流院校裡邊選一個有好專業的學校就是矮子裡邊挑將軍,沒得挑。
我問了問黃琦,她說她還行能上一個不算太好的二流院校,裡邊正好有她要學的對口專業,這都是專業加分的功勞。
我給她說我只能考一個不錯的三流院校,可能還能在一處地方上學。她安慰說沒事兒,重要的在於選擇和堅持,選擇一分好專業好好學也能找到一份好的工作。
我沒對她說我連選什麼都沒想法,而這些她也不能為我做主,所以還得我自己去選擇。
在綜合考量之下,我選好了幾個學校和相應的專業,談不上什麼喜歡不喜歡,只能說是做了選擇。
時間稍瞬即逝,眼瞅著高考已到,大家有的已有乘風破浪之勢,有的像我一樣還是兩眼迷茫,還有的滿不在乎。
這是充滿誘惑與迷茫交織的十八,前路茫茫,又待如何?未可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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