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有這之外的軍人嗎?」將軍不信道。
「自然是有的,只是閣下的心裡沒有這樣的意識,自然不會見到,也不會帶出這以外的兵。」龍逸意有所指。
「啪~!」將軍拍了下桌子,桌子四分五裂,他帶著殺氣道:「你是說我是匪將?」
「不是嗎?」龍逸反問,絲毫不變。
「哈哈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早年落草為寇,被抓活不下去又充軍當了兵,運氣好被人賞識,幾次大難不死,立了點軍功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咱就是大老粗,也帶不出更好的兵。」將軍忽然話鋒一轉,笑著摸頭道。
「只是某還是想知道這之外的軍人?是否像先生說的那麼美好,就像先生的這些隨從,好像只是提供衣食,他們為何精神如此飽滿,甚至為了先生不惜和軍隊對抗,捨生忘死,先生怎麼做到的?」將軍隨即困惑的問道。
「兩個字:尊嚴。」龍逸簡單道。
「尊嚴」將軍愣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斟酌著字句:「我們的軍隊似乎也沒有那麼不堪」
「完整的人格,不必見人就跪下,不必在意自己說錯話就掉腦袋,有錯就改,我們相信每個人雖然有缺陷,但會變好,哪怕吃虧照顧一個能力不足的人,但不會擔心自己倒下的時候,沒有人會向自己伸手,這就是團體的力量,讓人捨生忘死,為了整個團體共同付出的時候,一切都有了全新的價值,大家都是一體,而不是為了特殊的某個人,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他們自己,他們付出,他們收穫,他們屬於集體,也收穫集體。到了這個時候,我就不需要下令,或者威逼利誘,所有的事情大家會自覺性,自發性的去做,因為我們是一個團體。」龍逸語字清晰的傳到將軍的耳中。
「這傳說中的不令之兵的境界先生的高度學生佩服」將軍當下脫帽,鄭重的向龍逸五體投地。
「可惜,學生學不來」將軍起身後嘆息道。
「心之所向,行而必往。只有願不願意,沒有行不行之說。」龍逸淡淡的喝了口茶:「人身本清淨,五蘊迷人眼,世間所見,照見皆己。」
將軍尷尬的撓撓頭,聽不懂,隨後轉移話題道:「以先生之才,為何不振臂一呼,想必天下早就渴望一代明君,帶給老百姓一個真正的太平盛世,到時候我們也會聚眾響應,此事必成啊。」他略有些激動道,從龍之功啊,自己大小也得封個爵位噹噹。
龍逸深邃的目光照在他身上:「你們真的是為了百姓么?」
「額當然也為了功成名就,但只要事成了不就好了?」將軍被看的發毛,還是老實的說了實話。
「種善因,才能得善果,不一樣的發心覺悟,哪怕結果一樣,後面的影響也是出現的,所有的王朝都死在自己的初代上,成也野心,敗也野心,況且以這種心思成就的王業,和秦帝呂來又有什麼區別?」龍逸深深道。
「那這,以先生之見,又該如何?」將軍徹底看不懂這人的意圖了,不怕死,有著超高的才能境界,卻不願意當皇帝,這是要幹嘛?
「我已經說了,我只是個講學者。」龍逸依舊如此。
「這好吧還請先生著書立傳」將軍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又帶著一份敬佩,最後思索道。
「好。」龍逸當做沒看見,簡單的點點頭。
「那就拜託先生這些日了,學生會儘量拖延時日的。」將軍起身告辭,眼裡帶著些許可惜,如果不能帶自己提升仕途,就只能殺了,但殺了確實可惜這一身的驚世才華,還是賺個巨作划得來,還能傳給自己子孫做兵法謀略,這就是家族底蘊。
將軍走後,隨從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我沒事,只是這位將軍讓我著書,你們就幫我將我平時所說匯總成冊,匯編成書吧。名為:《醒言》。」此言一出,眾人大喜,終於能幹一番大事了,著書立傳啊,就算不能榮華富貴,但名流千世也是很爽的一件事,陛下終於要幹大事了!
又過了幾天,兩伙人趕到秦朝京城,剛進門就聽到了滿城驚駭談論的
「聽說了嗎,秦帝帶著十萬大軍圍剿東島竟然失敗了,還被對方用火攻之法打的大敗,損失慘重,只帶了一萬多人回來。」
「你這都是老消息了,現在我在那邊的朋友跟我透露消息說,對面東島早就做好防備了,不光岸上,海上都倒滿了黑油,只要那些大船靠岸,一放火就都成了烤鴨了。」有人卻是幸災樂禍。
「嘿!?你這人,戰敗的是我們大秦,你怎麼還樂呵呵的?」有人不滿道。
「哼!我是大周人,秦人殘暴,這個秦帝更是荒唐,剛上任就到處選秀女和妃子,我家妹子才十三歲就被他們擄了去!」那人憤憤不平,其他多少都有些感同身受,沒有選擇揭發他。
「唉,如今這個秦帝歸來,咱們不知道又會出什麼么蛾子,還是趕緊攢點錢去邊境小鎮過活吧,天高皇帝遠。」有人想跑。
「呵呵,哪有那麼容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再說,你看龍先生如何,當代聖賢只是到處講學,要求眾人平等,結果這皇后親自率軍把他和其隨從押送回京,我看吶,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有人自信分析。
秋水等人聽聞這個消息頓時震驚的久久無言,甚至不顧龍逸等人,帶著自己的親衛,快速回到皇宮。
經過一番波折詢問,終於在一處地下密室找到了正在照鏡子的黃毛,不過
「陛下你,您這是「秋水看著眼前肌肉外露,渾身皮膚外交內嫩的人性怪物,不禁後退了幾步。
「你也怕我?哈哈哈哈,就算我變成了這樣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能讓你俯首稱臣?」頭上的頭髮都有些捲曲稀少了不少,黃毛呂來瞪著兇狠的眼神走向秋水,就要發泄這些日子的怒氣。
「不要,陛下,饒了我吧,我給你找別人啊!不要!」「啪~!」應激反應下,秋水打了呂來一巴掌,呂來瞬間靜下來,緩緩抬起頭,一股窒息的恐怖危險感湧來,秋水尖叫著就要跑出去,被呂來一把抓住衣裙,隨後一股暴戾爆發,將衣服撕開。
「不要陛下,親愛的,呂來,求求你饒了我了啊!!我帶龍逸來了!」秋水掙扎著,最後沒辦法搬出龍逸來。
「嗯?你說那個銀幣慫貨?」提到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呂來頓時停下,秋水趁機掙脫開,拉著殘破的衣服抱著自己,趕緊道:「沒錯,我找到他了,他回到大陸正在西南方到處講學,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他的大名,我擔心他會影響我們的後續計劃,就秦帥軍隊把他帶回京了。」
呂來抹了抹嘴唇,咧嘴露出一抹恐怖的微笑:「很好,這個陰貨,總算讓我逮住了,我承認我一開始有點小看這個比崽子了,你把他帶到我特製的牢籠里,用天外玄鐵打造的牢籠,就算他魔功蓋世也別想逃出來,這回我要好好炮製一番,再把他弄死,他那個東旭帝國不得不說,人心可用,可惜不是我這邊的,把他弄死,然後把他的頭帶到東旭,慢慢滅了這國。」
秋水捂著胸口,不敢看這猙獰的怪物:「現在我們損失了十萬大軍,元氣大傷,再加上本來大戰剛結束,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再行戰事」「啪~!」秋水捂著臉,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殺氣騰騰的怪物。
「你跟了我幾次了,應該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場遊戲,就算這個國家崩壞毀滅,那也得是我擊殺了他,滅了他名下所有的實力之後,我贏之後,我還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我想怎麼設定就怎麼設定,人口少了,那就增加生育率,不過是些數字罷了。」怪物呂來慢條斯理的講道理道。
「嗚嗚,是,妾身明白了」秋水弱弱哭道。
「起來吧,換身衣服,帶我看看這個賤婢崽子。」呂來揮手轉身,拿起桌子上放的黃金面具,遮住了自己的恐怖面容。
一個多時辰後,兩人帶著禁軍,全副武裝的來到了關押龍逸的特殊牢籠面前。
「又見面了,我的幸運兒,但你的小聰明也就到此為止了。」呂來身穿黃金戰甲,背著手走到閉目養神的龍逸牢籠面前。
「被火燒的感覺怎麼樣?」龍逸只是淡淡的回道。
「你,你很快也會體會這個感覺了,來人!」「在!」
「倒油!朕現在改主意了,不僅讓你沒有全屍,還要將你挫骨揚灰!」呂來嘶吼著快意道。
「呵呵,呂來,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別忘了,這只是一場遠程遊戲。」龍逸睜眼,好笑的看著激動地呂來。
「呵呵,讓你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痛苦,這也值得票價了,放火!」呂來下令,士卒正要閉著眼扔火把,結果遠處傳來一聲:
「火下留人!」四面八方來了一群黑衣高手,見面就是扔***還有毒氣。
「保護陛下和娘娘!」一批禁軍連忙護衛呂來和秋水,另一批則是捂著鼻子,辣著眼睛努力的尋找四面八方的敵人,只是現場一片迷霧和嘈雜,胡亂揮砍了一陣反而聽到了自己人受傷怒罵的聲音,只能畏首畏尾的後退。
龍逸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被救走了,不僅有自己的上千隨從,還有外地趕來營救的各路俠士,聚攏的人員再次擴大,他們都很痛恨這個民不聊生的世道和秦帝的殘暴,想要反抗,但沒有合適的平台和領頭人,就自發的向龍逸靠攏。
可以想像,只要他隨口說一句有意皇位,就會有無數聞名而來的有志之士和投機世家擁護,推翻這個空有虛名的秦朝易如反掌。
將近兩千人退到京城郊外的一個山寨里,這裡的寨主也成了龍逸的小弟,畢竟寨子總共幾百人,這還包括老幼病殘,這兩千人轟過來,頓時就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龍逸再次重申自己無意帝皇之位,只是給天下布道,什麼都會講:經商之道,練武之道,生存,家庭,養生,情感,文采經義,用兵,政治,天文,地理,農業,工藝,甚至帝王之道也講。
兩千人,包括後來加入的山賊,一邊遊蕩跑路,一邊聽講龍逸的各種新奇經典理論,中間有人忍不住性子,學了自己聽到的專業對口就退出去實踐去了,也有決定終生跟隨學習,更有的立志向先生看齊,提升自己的修養境界,成就完人
一路被追,一路學習,追兵越來越少,加入的熟面孔越來越多。
當兵本來為口吃的,再者才是掙錢成家,但龍逸的隊伍真的很特別,被追了也不著急,反而擺上宴席,邀請將士吃喝,然後一起唱歌跳舞,坐在一起聊天,還有聽龍逸講故事和道理,讓不少人想明白了,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不再糊裡糊塗的活著。
一路向西,龍逸一行人走了一年,來到了西域境地,規模也到了一萬兩千人,再也沒有追兵派來了,因為秦朝後院起火了。
本來大戰之後,百業待興,百姓急需一場恩澤恢復元氣,哪想秦帝呂來繼續收稅拉起十萬新手海軍,不遠百里送人頭,損失慘重不說,性情還更變態了,在龍逸被救走之後,更是大肆虐殺宮女嬪妃,在全國範圍內搜羅新鮮的美貌女子發泄。
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名聲,財政和軍事,在龍逸講學了帝王之道,出書了《醒言》後,徹底爆發了。
各地有些實力的世家開始以剷除暴君,還天下一個太平為由紛紛起義,更有各個地方活不起的農民或綠林好漢揭竿而起,總之到處都是反旗,呂來手底下可用的軍隊只剩下十五萬人,並且還欠發了兩個月的軍餉,戰鬥力別說了,沒有引起軍官當場翻臉那還算他們比較謹慎,處於觀望狀態。
不過倒是有些軍官,率先選擇了帶著親信部隊,追隨龍逸的講學團,其中就有當時夜談軍事的那個黑衣將軍。
呂來每天都在焦頭爛額的處理爛攤子,別說去追殺龍逸等人了,自己這個皇帝能做多久都是個未知數,只能咬著牙消耗以前積攢的道具卡片,召喚了幾個治世能臣,兌換了大量錢糧和裝備馬匹,強行提升自己的皇威聲望
但這些都只能減緩秦朝滅亡的速度,龍逸早就看出來呂來的心思。
他把這個古代世界,當做棋盤,以為自己是棋手,毫不在意這些鮮活的生命,用一種換殼的手法,多年就是找到玩家進入,然後快速利用自己的絕對優勢,聯合秋水這個傻托,速通新手玩家,快速統一,然後隨意玩弄這個統一的新帝國,讓新帝國極速崩潰,實質分裂出來,通過一些宗門或其他力量,扶持一些實力,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面。
重複這個過程,不斷速通殺豬盤,薅光新手玩家的星點甚至道具。
龍逸如果想贏,現在就能贏,但他想給呂來上上生動的一課:你玩弄命運,命運也終會玩弄你。
龍逸不緊不慢的一路向西,路上哪怕人員不斷增多,也沒有人餓死凍死,有聚寶盆,物資無限,怎麼造都可以,在西域的各個國家講學布道,被當地激進的宗教分子暗殺了幾次,憤怒的隨從大軍當場把這些極端宗教分子給挫骨揚灰了。
幾個國家立馬端正態度,給出正名和宣告,表示自己誠摯歡迎大師在這裡講經。
這一次人有些多,一下子要跟著龍逸到處跑的人擴大到了十萬人之多,可以抵得上一個西方小國的人口了,走到哪,都會以為大軍壓境
「也許,這裡的人更加虔誠一些的緣故,思想也更單純。」龍逸思索的看了看雪山,然後認準一個方向,繼續向西走去。
這一年,龍逸一行人,開闢了傳道的聖路,而秦朝已經名存實亡,大秦多地淪陷,秦帝的勢力退出了京都和諸多勢力軍隊的包圍圈,一路向西南方向逃竄,企圖靠著剩下的五萬軍隊打下南邊小國,回口血。
秦元三年,大陸各地出現三十七個大小諸侯割據勢力,而呂來則是占據了東南房的三個小國,靠著幾個召喚出來的能臣指揮作戰,打算多打下些底盤,然後湊齊數十萬大軍,捲土重來。
而龍逸的追隨者十萬多人已經在更遠的西邊諸多國家傳道,並擴大了人數百萬之多,已經不適合集體遷徙了,龍逸被迫建國。
名為:西瓊教國。
分出十萬精通經義的弟子,返回東大路乃至東海一帶,傳道新思想。
分出十萬執行能力的弟子,組成聖行會,經商,護衛,救濟,在西域和東大陸兩個板塊做一些實際之事。
龍逸暫時在這個國里,一邊治理政務,改善周圍的民眾生活質量,一邊繼續講學,成書,如今龍逸講的《醒言》系列,已經達到文言文的上千萬字,被視為教國的鎮國之寶。
秦元四年,南秦裹挾四十萬南夷大軍北上收服了小片失地,達到江河地帶,就被險要和當地人團結的抵制住了,而且南夷軍中出現了不少水土不服的症狀,哪怕呂來暴怒,手下的大臣也是無能為力,一切計謀都是建立在現實基礎上。
如今秦皇的基本盤很薄弱,真正能打的人不足千人,加上天下之名都臭了,這些諸侯勢力寧願自己有損失,也要賺個美名聯合對付這個曾經的暴君,真的就是從道義上就已經敗了。
現在是行的極為勉強的王霸之道。
而這一年,再也忍受不住摧殘的秋水皇后,偷偷請了一個深山道士幫自己逼出了靈海里的蠱蟲和黑血,不知所蹤。
臨近冬至,渾身裹著白色裘衣的捲髮少女來到了西瓊教國,多方通報,終於見到了正在講學的龍逸。
「你好久不見,龍哥」秋水帶著深深的苦笑看著面前宛若完人的龍逸。
「看來你自己掙脫了他的控制。」龍逸微笑看她。
「還不是你派來的弟子?別以為我沒察覺到,起碼我也是有自己的情報網的。」秋水微微一笑,自信又自嘲。
「單獨聊聊吧。」龍逸起身帶她進了書房。
「嗯。」跟著進了屋,秋水接過龍逸遞來的茶水。
「怎麼樣?是直接退出,還是報仇?」龍逸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當然是報仇!我要他生不如死!他控制了我百年,折磨了百年,也讓我作為從犯到處害人百年之久!沒有那麼簡單就讓他一死了之,退出那麼簡單!」秋水眼裡冒出血淚,恨到入骨,不光身子被騙了,精神更是被被折磨污染了。
「好了,你終究還是要繼續過你的人生,不必過於執著,為了復仇毀了自己,太不值當。」龍逸給她擦血淚。
「龍哥,您真的是真實的麼為什麼這裡的人這麼壞,而你卻一點都不生氣,而且還這麼輕鬆的原諒了我?」秋水恢復了些清醒,眼中帶著霧水看著龍逸。
「大概是因為我是過來人吧。這樣吧,我給你一枚馬符咒,幫你融入靈魂,這樣你能一直保持活力,能免疫異常狀態,任務結束後,還能帶回空間裡。」龍逸從聚寶盆里取出馬符咒,緩緩道。
「龍哥這,謝謝!」秋水猛地抱住龍逸,親了一口,有些淤青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沒事,過去的事,終究過去,未來的事,還未可知,我相信你,未來有無限可能」龍逸鼓勵道。
「嗯,我不會讓您失望的」秋水眼神中逐漸放出光彩。
秦元五年,幾大諸侯國,趁著南秦還在過年,在放屋裡禦寒,聯合大軍南下奇襲,短短几日,又奪回了那小半失地,氣的呂來在撤退回南邊小國後,連殺了幾個將領,當晚軍營里就譁變造返,十有八成的軍官選擇怒起反抗,鋌而走險也要殺掉這個害人精秦皇!
呂來無奈只能帶著那幾個治世能臣和幾百名親信騎兵向西北逃竄。
此時失去了基本盤的呂來已經徹底迷茫了,自己這是玩輸了?連那個狗賊的面都沒見到,就自己輸了?!
「不!本帝還沒有輸!特效卡用完了,我還有世界權限,哪怕違規使用被永久封禁,也不可以輸!不僅是獎金池2w6k星點,還有世界擁有權,這個世界隱藏的秘密寶藏,我苦心經營數百年,怎麼可以在這裡倒下,我絕對不會再回到那個一無所有的無名嘍囉,乞求大佬過活的日子!「呂來瘋狂的強制開啟自己作為世界主宰的部分權限,修改自己的全部聲望,和他人對自己的好感度。
「給我顛倒過來!」
天地震動,黑雲聚攏,恐怖的紫色雷龍在天空顯露出巨大的身軀,看向下方渺小的呂來,不屑的吐出熾白的落雷,擊中呂來,瞬間化成了焦灰!
但雷龍並沒有離去,而是看向百米外地方,一個吐血的人影落在地上,看來是有替死道具,雷龍慢條斯理的再次落雷!
「轟轟轟轟轟隆~!」總共九道懲戒天雷後,呂來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他的全部底牌已經徹底用光了,如今只能孤注一擲了。
而呂來也因為權限的修改成功,再度成為了天下詭異的崇拜的天下共主,之前有多深惡痛絕,現在就有多崇敬,甚至有了數百萬的死忠!
這得有多少恨之入骨的狂信徒?
但這種逆天之事,是不會長久的,他最多修改了數值,但大眾的思維觀念沒有改變,回慢慢察覺到不對勁,然後開始懷疑這份詭異的忠誠,便會極速的恢復對他的痛恨,呂來必須爭分奪秒,調用反應遲鈍的世人,將其所有人拖上自己的戰船,和那個銀幣決一死戰!
「呵呵,他終於動用這個最後底牌了,傳令,尋找百里將軍的遺孀,尤其是百里伏屠的妹妹,百里嘉圖~」返回自己勢力根據地的秋水,感應到天地異變,頓時冷笑一聲,衝著自己的心腹下令道。
兩個月時間,秋水的勢力終於在一個小山寨里,找到了如今的女當家,花名花如燕的百里嘉圖。
被包圍的百里嘉圖不屈的看著迎面走來的大周公主秋水:「是你?怎麼,想抓住我,然後威脅我哥嗎?」都這麼多年了,百里嘉圖也早就知道了自己哥化名龍逸到處講學的消息。
只是有點讓她難繃的是,自家世代以武鎮國,怎麼一個荒廢武功的紈絝哥哥,忽然就成了驚世之才了?
「別誤會,如今的天下看起來紛爭不斷,其實早已是你哥的囊中之物,只是他不願意明取,現在找到你,一是帶你去見見他,二嘛,自然是報仇了~」秋水眼眸微動,帶著惡劣的笑容說道。
「我哥在哪兒?你說的報仇,是指天下共主秦皇帝嘛?」百里嘉圖奇怪道。
「你哥在西域的西邊沙漠建立了個傳授學問的教國,如今除了講學,就是派遣大量學生全世界傳道,影響的已經不是東陸了,還包括海洋對面的新大陸,但他不屑用武力征服世界,所以需要你,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至於報仇,自然是那個殘暴的傢伙,很奇怪吧,明明他虐殺了你的父親和全家人,但你的心裡卻生不起恨意來,反而詭異的莫明崇拜他。」秋水因為是玩家,所以不受這種修改的影響,跟著黃毛幹了上百年,她太了解他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他就算飲鴆止渴也會做的。
「確實很奇怪,這麼說來,他會妖術,而且是影響全天下的妖術?」百里嘉圖眉頭緊鎖的擔憂道。
「算是吧,不過也就是他最後的掙扎吧,怎麼樣,要不要跟我走一趟,見一見你如今的兄長。」秋水眼眸深邃。
「好!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見上一面,他是我世上的最後親人了」百里嘉圖咬牙答應道,心裡則是暗自壓下對呂來的詭異崇敬,反而生出一種厭惡和鄙夷!
召集大軍的呂來聽聞大臣收集來的訊息,頓時摔杯子:「這個賤女人,真應該早點殺了,這個時候到處敗壞我的名聲!」
旁邊召喚過來的忠臣大臣只是看著地板,心裡也是無語:您這名聲還需要敗壞嗎?人家只需要重申您以前做的事,讓智商回歸高地,莫名其妙出現的好感度和聲望就會瞬間回歸負值,真不知道您是怎麼把自己玩到這個死局地步的。
哪怕是能臣面對這種死局,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現在施恩,太晚了,最多籠絡少數人,還只是利益捆綁,遠遠不及人家思想上的認同高明,人家不費一兵一卒,全球都有了門生,恐怕影響力會空前龐大,遠遠超出歷代王朝壽命的總和!
呂來別無辦法,只能一邊派出十萬軍隊追殺秋水所在的勢力,一邊收割乾淨全天下的錢糧,一次性將信用透支,裹挾了百萬之眾,向西域進發,這次,他可以失去所有,也要讓那個銀幣慫貨死!
時間流逝,越來越多的人恢復了對呂來這個暴君的惡感,尤其是他這次吃絕戶的瘋狂行為,更加恐怖的反彈觸發了。
以「龍逸先生的學生」為名義,所有還能反抗的勢力,竟是硬生生統一了口徑和戰線,自發組成「抗秦聯軍」,我可以不當皇帝,但你必須死!
還沒等呂來的百萬大軍開到西域疆域,一百三十萬的聯軍就從後方的各個位置,突襲圍剿,同仇敵愾,恨不能生啖你肉!
「完了,勝負已分,陛下,我等也無力回天」能臣們聽到這一消息,頓時無力嘆息,軍中不斷有人譁變,當場倒戈,引發浪潮,全天下的人都要讓呂來死。
「走吧,你們也走吧」已經徹底絕望的呂來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地面,擺了擺手,解除了能臣的束縛,能臣們不用再對他忠誠,幾位能臣深深對他鞠了一躬,各自逃難去了。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呢?這不是你的作風啊。」一個譏諷的悅耳聲從上方傳來,呂來抬頭一看,眼裡冒出血絲。
「是你這個賤人?!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我還有時間,大軍壓境,殺到那個狗賊那裡!」呂來站起來就要撲向秋水,被身後的百里嘉圖一腳踹出幾米遠。
「咳咳咳,還有你這個漏網之魚」呂來捂著胸口,咳出血,死死盯著這兩人。
「你從來都沒反思過嗎?你覺得你現在還是個人嗎?」秋水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自從你玩弄眾生的那一刻,你的命運就早已註定。」
「不!不要殺我我一死,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麼多年的經營全都沒了」呂來看著走過來的秋水,忽然慌亂了起來,掙扎著想要逃跑,被後面秋水的人死死按住。
「你放心,你在我身上施加的痛苦,我會一筆一筆的十倍奉還,押下去。」「是!」
秋水悠悠的看著破口大罵的呂來背影,然後看向若有所思的百里嘉圖:「怎麼了,我的大小姐,有什麼想法?」
「我大概猜到你想用我做什麼了。」百里嘉圖深深的看著秋水。
「說說看?」秋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之所以那麼好心,就是想借著我和哥哥的關係,讓天下人認同我,如果我哥哥不願意做天下共主,那就推舉我上去,但那個時候,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對你發號施令了,無兵無權,空有虛名,只能淪為你手下的傀儡,你則是兵不血刃的奪取了整個天下真是好計策~」百里嘉圖目光灼灼的看著秋水。
「思路和邏輯都很清晰,可惜,你漏了一點。」秋水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什麼?」百里嘉圖困惑。
「你哥對我來說,勝過再造之恩,某種程度上,我對他的忠誠,還要勝過於你,這個世上,如果只有一個人能陪他走到天涯海角,那就是我,也只能是我。」秋水回頭看她,臉上露出一抹病態的痴狂。
「好吧你的意思是,真的想推舉我,做個女皇帝?」百里嘉圖頓時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沒有辦法,誰叫這位哥哥一心想做千古聖人呢?為了讓這個可笑的亂世早點結束,只能出此下策,不過,就算你是他親妹妹,也還是要去一趟西瓊教國,不然法理依舊不圓滿。」秋水幽幽道。
「好,為了天下百姓,還有哥哥,我願意去。」百里嘉圖堅定道,同時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又過了一年,呂來在重刑牢房裡每天都在遭受酷刑,包括不限於被兄貴開菊,天燈凌遲,剝皮彈蛋,偉藥瀉藥冰火兩重天
而百里嘉圖則是終於見到了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龍逸。
「你們來了?」龍逸放下《醒言》系列的最後一冊,抬頭看向兩人。
「你要走了?」秋水率先感覺到不對。
「嗯,這個世界,我已經傳授的差不多了,將來的路,要交給他們自己走,這是最好的辦法。」龍逸看向百里嘉圖,隨後會意:「你想當女皇帝?」
「哥你怎麼知道我,我也沒那麼想」百里嘉圖一眼被看穿,頓時有些心虛。
「如果只是單純來看我,就不可能不遠萬里兩個人一起來了,你們兩個,一個有殘餘的勢力,一個有我的血緣關係和借來的名望,想要乘勢,再簡單不過。」龍逸隨口說道。
「自然是瞞不過哥哥了。」秋水搶先百里嘉圖開口,坐在前面倒茶。
「隨你們,我不會管,但有一點記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龍逸深深看著這個對帝王之道一無所知的便宜妹妹。
「嗯,我明白」「你不明白。」龍逸拿出一側專門編著的《斬龍術》遞給她。
「帝王之道與破王之法都在裡面,陰陽循環,是存是亡,就看你自己的了。」龍逸說完不再看她。
「謝謝哥哥~」抱著書籍,百里嘉圖恭敬退出房間,她知道哥哥此舉算是送客了。
「什麼時候走?」秋水不舍的看著他。
「馬上,不過不是以死離開。」龍逸淡淡的喝了口茶。
「那就好,不然我的謀劃就落空了。」秋水鬆了口氣。
「其實你不用特意囚禁他,讓他自己在這個世界漂流沉浮百年,自作自受,也就是了,」龍逸好像未卜先知,什麼都知道。
「可我就是放不下這口氣,而且放他出去,又得禍害多少百姓,他一心崛起,就免不了用卑劣的手段禍害民眾,所以還是留在我那兒比較好。」秋水咬牙道。
龍逸沒在做聲,過了一會兒,秋水不舍的親了他一口,才紅著臉離開。
龍逸取出聚寶盆,將自己投入其虛無空間中,又從主體龍塵那邊的聚寶盆通道,大變活人出來。
「哇呀!你的手上怎麼忽然出現個人啊,跟你長得好像!」旁邊的孟思雨驚叫連連。
「哦,分身,你懂得。」龍塵沒有隱瞞,而龍逸則是沖孟思雨點頭,隨後走向任務廣場。
「誒,他怎麼不說話?壞了?」孟思雨懵圈道。
「分身不是機器人我只是在等人。」龍塵無奈道。
戰棋世界,臥薪嘗膽的呂來最終還是憑藉著自己的狠辣跑了出來,不僅丟失了手指,還做不了男人,但對於他來說,根本無所謂,這個肉身本來就不是他的,只要回去,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逃出牢獄之後,呂來一路跑到深山裡潛伏了一站,一邊過著野人的生活,一邊暗自快意道:「就是不讓你找到,想要結束這場遊戲,沒那麼容易!耗吧耗吧,看誰耗得過誰!」
過了兩年,新建立的大夏王朝已經休養生息,免稅三年,登基的女帝百里嘉圖是龍逸先生的親妹,不僅文武雙全,而且心繫百姓,期間做出了不少利國利民的政績,而秋水這邊則是放鬆了對呂來的追捕。
她也看出來了,呂來是想和她們耗,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龍逸已經離開了,在任務世界百年千年,但在空間裡,不過幾秒。
呂來四處漂泊,利用自身的武力,偷盜搶劫,再次搖身一變成了披著俊秀公子人皮的富二代,到處招搖撞騙,收集了起家的第一桶金。
在各個偏僻小鎮聚集打手,殺官壟斷,盤踞一方,三年時間,再次成了地方一霸。
但也終於走漏了風聲,大夏派出軍隊圍剿,被他用火計反殺,當年那場海戰,他是真的學到了精髓,如今墜落谷底,他反而成長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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