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和姜黍的爭鬥,也讓觀眾們驚嘆不已!
「厲害!厲害!看似一場種田,其實確實各種靈性的細微掌控,太厲害了。」
「是啊!我從來不知道,種子催發居然還有這麼多玩法!」
「姜黍不愧是神農後裔,種田果然是專業的!」
「杜衡的表現才嚇人呢!他的種田技藝,都不比神農後裔差了。」
在觀眾們的議論中,杜衡和姜黍面前的禾苗也在不斷的茁壯成長。
彼此之間的靈性碰撞,靈性干擾,都沒能鎮壓住對方,仍然把稷谷催髮長成了!
兩人身前的禾苗,都已經抽穗結籽,進入了成熟階段。在木系靈力的催發之下,只需要片刻之間,就能成熟,也就分出了勝負。
場中的「種田」對決,已經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杜兄,你對木系靈性掌控和把握,確實很強!如果論木系靈性的掌控力,我還不如你!」
姜黍抬眼看向杜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是……決定勝負的可不止是靈***。我還有一招,雖然不夠光明正大,卻也只能拿出來與你一決勝負了!」
說著,姜黍伸手一揮,「稻瘟!!」
一股枯黃的霧氣,從姜黍手中衝出,籠罩在杜衡的「稻田」里。
剎那之間,禾苗上長滿了枯黃的斑紋,葉子、莖稈,稻穗,都在急速枯爛……
「杜兄,你輸了!」
姜黍哈哈大笑,「這是我們烈山姜氏研究了多年的稻瘟毒氣。當今之世,除了我們烈山氏,沒人研究這種東西。只有我們才懂得防治之法!」
「是嗎?」
杜衡笑著搖了搖頭。稻瘟?是什麼給你的自信,讓你膽敢在瘟疫之主面前釋放瘟疫?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稻瘟……我恰好能治呢!」
伸手一揮,「瘟疫之主」的位格,讓杜衡動一下念頭,就能滅殺這些「稻瘟」!
禾苗上的斑點不再蔓延,杜衡驅動了一股木系靈力,受損的禾苗瞬間恢復如初。
「啊?」
姜黍瞪大了眼睛,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開什麼玩笑?我們烈山氏為了防治稻瘟,都研究了一百多年呢!
外面的人甚至連稻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怎麼可能有人懂得治療稻瘟?
「姜兄,你給了我一份稻瘟,那我也還你一份稻瘟吧!」
杜衡笑了笑,伸手一揮,一股瘟疫毒氣落到了姜黍的「稻田」里。
剎那之間,姜黍面前的禾苗,葉子瞬間變白,結出了一道道網文一般的乾枯紋理。
禾苗乾枯,生機急劇湮滅!
即使姜黍不斷的催動木系靈力,不斷的灌輸生機,也無法維持這些穀苗繼續成活。
「這……這是什麼……」
姜黍看著手中一片枯白的穀苗,臉上一片驚駭,「我們……從沒見過這樣的稻瘟!」
「白枯病!」
杜衡隨口取了一個名字,心想:你肯定沒見過啊!這都是我以瘟疫之主的力量,催動你發過來的稻瘟,進化出來的新一代病毒。
「白枯病……」
姜黍看了看眼前乾枯的禾苗,又看向杜衡,「杜兄,這種稻瘟……是從哪裡找到的?它的破壞力太強了!一旦傳播出去,會導致全天下的穀物大面積枯死,太嚇人了!」
「其實……我對瘟疫很有研究!」
杜衡笑了笑,「我曾經斬殺過瘟疫使者,通過瘟疫使者的靈性殘留物,掌握了瘟疫力量。這種白枯病,就是我研究出來的,防治手段也研究出來了。」
「防治手段也研究出來了?」
姜黍滿臉驚嘆,朝杜衡躬身一拜,「杜兄天縱奇才,小弟甘拜下風。這一場對決,小弟輸了!」
姜黍認輸了!
「哇哦!贏了!贏了!贏了!」
「稷下天驕,獨領風騷!」
「杜衡杜衡!開局大勝!」
稷下學宮的學子們,揮著手歡呼著,大喊著,慶祝開場第一局大獲全勝。
對面的國子監隊伍,就顯得有些低落了,一個個橫鼻子豎眼,很不高興。
「這位衡王……居然在種植一道上有這等造詣,而且還精通稻瘟毒氣?」
國子監祭酒曾夫子,捻著鬍鬚,滿臉驚訝,「媯家還有擅長種地的皇族?蒼龍血脈還有這個方向的天賦?」
「舜發於畎畝之中,媯家老祖宗就是種田出身的,有這個方面的天賦也不奇怪。」
旁邊的紅裙婦女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我倒是對他弄出來的白枯病很感興趣。能夠導致穀物大面積枯死麼?用得好,這就是一種強大的武器!」
「這等武器,實在是傷天害理!」
曾夫子皺起了眉頭,「你不要看到什麼就往武器上去想。一旦穀物大面積枯死,會餓死多少人?會導致多少人家破人亡?」
「武器不一定要用出去!」
紅裙婦女笑了笑,「我們擁有這種武器,就是一種強大的戰略威懾。夫子,我們都希望天下太平。但是……天下太平需要強大的力量威懾,才能讓敵人望而卻步!」
「行了行了,你們兵家的那一套,我也懶得聽!」
曾夫子擺了擺手,沒有搭理紅裙婦女了。
另一邊,稷下學宮的邱夫子,看到杜衡弄出「白枯病」,能夠導致穀物大面積枯死,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向樞密院,政事堂和驍騎衛通報,稷下學宮杜衡……哦,媯玉衡,研究出一種能夠導致穀物大面積枯死的『白枯病』,具有重大戰略價值。」
邱夫子朝旁邊的主事吩咐,「讓他們馬上派人跟媯玉衡聯繫,消除一切泄密的可能,尤其是防治手段必須絕對保密!」
「是!」
主事躬身領命,連忙跑出去向朝堂各部機構匯報。
山門口,第一關。
杜衡以「瘟疫之主」的力量,湮滅了「白枯病」的所有病毒,徹底清除了病毒傳播出去的可能。
然後……杜衡朝剩下的國子監棟樑拱手一禮,「種穀子的比試,涉及到一種具有重大戰略威脅性的稻瘟病毒,所以……這個比試項目不能用了。」
杜衡朝國子監棟樑們笑了笑,「要不……我們改畫符吧?不用擔心,我畫符的手藝很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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