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只要持之以恆的練下去,遲早能學會後仰跳投。」白文軒說。
「你不教我了?」陳默雖然知道喬丹出了教學,但再怎麼好的教學視頻也比不上一個現成的師傅。
「拜託!」白文軒笑道:「我可是15k的隊長,總不能每天都陪你玩吧?」
這倒也是,陳默沮喪地垂下頭。
「不過!」這句話讓陳默重新看向他。白文軒笑著說:「如果你加入我的球隊,那就沒有問題了。」「可是我並不能保證每天都來新義打球啊。」陳默說。
白文軒說道:「球隊對於學生有規定,不用你每天來,上課期間,放學你想來就來,不過一但放假,比如周六周日,早上和中午你都得來參加訓練。」
「好,我加入!」陳默果斷地說。
白文軒露出微笑,說道:「既然這樣,明天你放學再來一趟,認識認識大家。」「這個……」陳默尷尬地撓了撓臉。「別不好意思,你的加入會讓15k戰力大增,大家不會對你有敵意的,頂多就是管浩三天兩頭的找你鬥牛罷了。」白文軒說。
就這樣,陳默加入了15k。
不,已經是16k了。
次日
15k難得的集中了大部分的隊員,讓平時不常聚在一起的隊員們好好聊了聊天。
白文軒帶著陳默慢慢的走過來,參加過那場比賽的人臉色紛紛變了,他怎麼會在這?
「歡迎我們的新隊員,陳默!」白文軒笑道。
雖然15k一向有隻收15人的傳統,陳默的破例加入,除了幾個沒見過陳默打球的老隊員以外,其他參加過比賽的人均沒有意見。
陳默因此也得知了,與三中的那場比賽,15k並不是主力出戰,那個陣容的主力的只有白文軒和申武,其他三位主力,今天也沒有來。
如果他們都在的話,那場比賽三中不會有任何機會。
這就是為什麼,15k輸給了三中,但依然是新義的霸主,因為,沒有人把那場比賽當回事。
「陳默,說幾句。」
「我叫陳默,請多指教!」
「這就完了?來來來,跟我斗個三百回合!」
「管浩,你住手!」
三中雖然只有兩個球場,四個籃筐,越是少,就顯得越珍貴,最好的那個場子總是被那些熟悉的面孔所占據。
「真不敢相信,陳默居然加入了15k!」
「把人家滅了又去人家的球隊,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行了,參加專業的球隊,比跟我們瞎打好多了。」
雙休日必須去新義練習,陳默正在慢慢適應這種被控制的感覺,也談不上控制,就是不受自己安排。
戴了一頂帽子,他出門了。
雖然陳默認為自己已經來的夠早,可實際上,已經有幾個人先到了。
其中一個看見陳默後,笑著說:「來了,居然沒遲到!對了,你叫什麼?我忘了。」陳默可知道他,他叫顧文斌,是15k的主力控衛,與三中的比賽,他因為工作沒能來參加。
「陳默!」
「對了!陳默,很好記的名字,你看我這腦子,居然沒記住!」
陳默擺放好自行車,邊做手臂上的伸展動作邊走向球場,數了數,已經有七個人先到了,有的人在投籃,有的人在熱身。
做完伸展和熱身運動,陳默抓著球,如今他抓球是越來越輕鬆了,不知道是手變大了還是其他原因。
用一隻手把球在胯下拍來拍去,走到罰球線後突然拔了起來,升到最高點,身體向後傾斜,然後,把球撥出去。
「陳默,姿勢很不錯。」顧文斌邊轉球邊說。
雖然沒有投進,不過陳默感覺還行,現在他做這後仰的動作越來越得心應手,相信要不了多久,那彆扭的感覺就會徹底消失,後仰將成為一種習慣。
「陳默,單挑!」管浩拿著球走到陳默面前。
對於這個人,陳默真是煩不勝煩,你打敗他也就算了,他從來不總結自己失敗的原因,今天打服明天就忘了,明天打服後天接著來。
「我沒空。」陳默把球拍走,搖頭說:「你找別人吧。」「哼,你不會是怕了吧?」管浩說。一旁的申武看不下去了,把管浩拉開,「陳默操你操的想要吐了,你就放過人家吧。」顧文斌笑眯眯地說:「話粗理不粗。」
好噁心的比喻!陳默心想。
見大家都在討伐他,管浩一聲冷哼,灰溜溜的跑到一邊投籃去了。
陳默吐了口氣,至少今天不會被煩了。
顯然他忘記了,15k煩人的不只是管浩一個。
「陳默,你來的好早啊!」丁澤宇突然拍了陳默一下,這真有點恐怖片的感覺。
丁澤宇很熱情的用手勾住陳默的脖子,「你又來練我師父的後仰嗎?其實我覺得你不用學後仰啊,你沒有後仰還不是把我打的落花流水,你幹什麼要學後仰呢?這玩意兒也不是兩三天就能練成的,你學它幹什麼呢?還有啊……」
管浩姑且可以說是惡意挑釁,這個怎麼算?
你把他拉走他可以說在跟新人培養感情,完全無解啊。
「你夠了。」陳默黑著臉說。
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白文軒一來就讓丁澤宇去跑五千米,陳默終於得到了清淨。
雖然雙休日的時間不受自己安排,但陳默每個假日都過的很充實。
15k教給他的訓練方法也是自己以前一個人摸索不能比的。
轉眼,開學已經一個月了,馬上又要月考。
對於許多心思不太學習上的初中生而言,月考這種交叉安排實在是太贊了,很多男生都在祈禱自己分到一個好的同桌,以便泡妞。
月考一般進行兩三天,這兩三天的時間足夠兩個人從陌生人變成好朋友了。
陳默初一的時候,包括期中考期末考在內的四次考試,碰到的都是男生,當然,他本人是無所謂,要是和女生坐在一起他反而不自在呢。
「早上好!」
「你也是!」
今天陳默來的比較早,走廊里透過窗戶而來的陽光下,閃耀著王珏清爽的笑容。
今天她看起來很精神啊!陳默心想。
王珏進入教室後,陳默假裝沒看到他,把頭轉到窗戶這邊。
「陳默,你今天來的很早嘛。」王珏對他說。「啊,你什麼時候來的?」雖然陳默裝的很假,但王珏也沒想太多,她說道:「剛到啊。」。
馬上就要月考了,陳默終於給自己找到了看書的理由。
雖然是臨時抱佛腳,但總比什麼都不做來的好。
可憐陳默難得看書,査毅傑卻到偏偏在旁邊玩鬧,他正在和水雞他們互扔紙團。扔紙團也就算了,陳默卻無緣無故中招多次。
某人終於忍無可忍,大聲吼道:「別玩了!」査毅傑毫無畏懼,邊揉紙邊說:「陳默,看什麼書啊,一起啊!」聽到他這句話,陳默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終看了課文上的一行字,慢慢的讀道:「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水雞相當聰明的躲在女生的身後,査毅傑一看那女生是朱小潔,也不管其他了,他相信自己的投擲能力,於是把剛剛揉成團的紙團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朱小潔的腦袋。
後者摸了摸被擊中之處,站起身來,一臉不善地轉過頭看著査毅傑,冷冷地問:「你乾的?」朱小潔雖然是女生,但大概四班的男生都把她當成同胞的,雖然査毅傑不怕她,但畢竟是自己理虧,所以很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誰說的?小潔,朱大樹就是他給你取的外號!」水雞趁機煽風點火。
朱小潔的身高不亞於男生,所以,熱衷於給別人取外號的男生們便給她取了個「朱大樹」的外號。
一聽水雞這話,朱小潔可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要過去找査毅傑算賬。
査毅傑一見指著朱小潔大叫道:「姓朱的,你別聽那個人胡說八道,我才沒那麼無聊給你取外號呢,你以為你是誰啊?長得一副男人樣的!」「你找死!」朱小潔徹底怒了。
朱小潔拿起王珏桌上的書便扔向査毅傑。査毅傑忍了這一下,大叫道:「朱小潔!我敬你是條漢子!你別不識好歹!」
陳默傻了眼,看著査毅傑,「漢子?」陳默沒有說出來,而是用口型重複了這個詞。
査毅傑雖然是不怕朱小潔,但也沒真和對方動手,結果就是被對方追的滿世界亂跑,讓水雞在那得意地大笑。
「什麼跟什麼嘛!」陳默擺擺手,繼續看書,今天他難得有這個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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