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嶺城,一座酒樓處。
這裡除了在樓上的樊頡、楊昊、楊鼎三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因為這裡今天被樊頡包下來了,其他的人,通通被趕走了,包括酒樓的老闆。
他本來不想走的,但是,在看到樊頡的實力時,便十分是去地退下了。
畢竟任何東西,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
他們在這裡等了沒多久,在東靈州的那些聖心使者終於陸續來了。
此時樊頡已經將面具帶上了,所以,那些人進來之後,只是覺得楊昊和楊鼎有些奇怪。
「謝使者,這兩位是什麼人?」一個聖心使者問道。
「他們是這次我帶來,對我們的事十分重要的人,等一會,你們就知道了。」樊頡淡然地道。
他們聽了樊頡這話,也就不再多說了。
雖說他們的很討厭樊頡,但畢竟現在樊頡是主上認可的人,他們只能忍耐一時。
反正等一會就能夠知道這兩人是什麼來歷了,也沒有必要急於這一時。
又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左使者也來到了這裡。
其他人不認識楊昊,但是,他認識。
他看到楊昊的那一刻,面具之下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他怒道:「楊昊,你怎麼在這裡?你來這裡做什麼?」
對於左使者的暴露,楊昊這是新見得十分淡然,他直接說道:「我來這裡,自然是來找左使者你啊!」
「找我?怎麼?想要來這裡殺我?」左使者冷諷道。
這裡這麼多聖心使者,楊昊別說殺他了,不被他們一起圍殺了,都是謝天謝地了。
「左使者,不要衝動,什麼事,等下慢慢說,給你們一個交代。」樊頡勸說道。
樊頡之所以這樣勸說,是需要等待其他的人。
因為還有其他的聖心使者沒過來,現在一旦驚動了,那些人豈不是不敢來了。
「既然謝使者都這樣說了,那就我就等著吧!」左使者對於樊頡是十分感謝,所以就先暫時聽了他的。
而其他人這時候只是覺得十分怪異,因為他們大概明白了,楊昊好像和左使者有些仇怨。
今天的這場宴會,可能有點問題。
只是,這些人也都是抱著一個想法。
他們這麼多人,就算是樊頡他們真的要搞什麼問題,他們難道還怕他們三個人不成?
因為對自身的自信,所以他們選擇繼續淡然地等著。
又等了半炷香的時間,所有的聖心使者都來齊了。
在他們都到來了之後,左使者向樊頡說道:「謝使者,現在是什麼事,可以說了嗎?」
「當然可以了。」樊頡點點頭,而後直言道:「上面讓我們抓那些進入青天秘境的人送去,你們是怎麼打算的?」
「怎麼打算的嗎?直接送過去唄!謝使者你當初不也是說了,給你八天的時間,這樣能夠將更多的人抓去嗎?」其中一個聖心使者說道。
「沒錯,對於上面的命令,我們這些人還沒有不聽的資格。」又一個聖心使者說道。
「我這裡想要稍微的改變一下,不知諸位要不要支持我呢?」樊頡道。
「改變?怎麼改變?」左使者問。
如果是合理的改變,左使者肯定會支持的。
畢竟樊頡是他的救命恩人,該支持的,還是要支持的。
「很簡單,那就是那些人,不能交上去。」樊頡淡淡地道。
「謝使者,這就是你的稍微改變一下?」左使者怒問道。
「我這不是要聽一下你們的建議的嘛!你們不同意的,都表示一下。」樊頡淡然地道。
他話音剛落,便開始有人舉手說道:「我不同意,這是背叛主上,謝使者既然背叛了主上,依我之見,你我一起出手,將謝使者先帶回去給主上發落。」
「我贊同!」這些人本就是看樊頡十分不爽的,現在找到了共同對付他的理由,自然不會錯過的。
看著一個個答應了,樊頡非但沒有擔憂,反倒是十分高興。
他也緩緩將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看到他露出了自己的模樣,這些人皆是一驚。
他們並不是因為樊頡的樣子給嚇到,畢竟樊頡的樣子,他們看了也不認識。
問題是在於,樊頡在他們的面前展露出了自身的模樣,就意味著,他要脫離了主上。
而他們這些看到他真實模樣的人,很有可能會因此而被滅口。
他這是有自信滅他們這些人的口,也打算滅口的嗎?
此時,左使者主動問了一句:「謝使者,你既然是想要背叛主上的,你當初為何要做哪些事呢?」
左使者所說的事,自然就是當初樊頡在葬魂殿之中的苦熬的那些事。
那時候的樊頡,簡直就是主上的大忠誠。
誰能想到,這時候,樊頡居然來了這麼樣巨大的變化。
「我做那些事,一是為了騙魔雲國,而是為了騙你。你認為,以前死的那些聖心使者,都是的做任務死的嗎?不,那是我送他們上路的。而你,本來是下一個目標的。不過,現在計劃趕不上變化,看來不能夠就一個目標了,將你們這些人一網打盡,最為合適。」樊頡淡淡地道。
「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嗎?你還真是自信。呵!」
左使者憤怒地冷呵一聲,畢竟他是被騙的人,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自身就像是一個小丑。
「是不是自信,你們可以試一試。不過,看在你在來萬道宮之後,也沒有時間做什麼大胸大的事。你如果能夠改邪歸正,我可以放你一命。」樊頡道。
「做夢!諸位,和我一起將他們拿下,這兩人,一個是我們萬道宮的重犯,一個是飛鴻莊的,可能是這人的父親。」左使者憤怒地道。
他在魔雲國修煉的時候,一直受到灌輸的理念,那就是奴役東靈州。
他們比東靈州、乃至於整個辰央界的那些人都要高一等。
他們奴役、責罰、處置這些人,都是應該的,就算是讓這些人去死,這些人也不應該有任何怨言。
此時得知自身被騙了,左使者只是覺得更加憤怒了,想要馬上將樊頡都抓起來似的。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就出手吧!」樊頡十分淡然地道。
「真是夠自信的,我們一起出手。」一個聖心使者說完之後,手中瞬間召出了自身的武器。
一人出手,其他人自然是不願落後。
一個個手中召出武器,眾聖心使者直接朝著樊頡這邊殺了過來。
在他們殺過來的那一刻,樊頡手一揮,只見周圍出現一個黑色的圈,瞬間將襲擊歸來的眾人給擋了回去。
隨後,樊頡雙手再度捻訣,只見又一道白光出現。
這道白光和黑圈融合在一起,這整個酒樓瞬間被黑白兩道強大的氣流給包裹著。
而眾聖心使者此時這才發現,樊頡所做的這些,根本不是攻擊他們的,只是困住他們的。
將他們給困在這個的酒樓中,他們要出去也容易,那就是直接殺了樊頡。
殺了樊頡之後,困住他們的這兩道讓他們覺得十分詭秘的力量就自然消失了。
他們想的倒是容易,但是,想要殺死樊頡,豈是那麼容易的。
在他們出手的時候,樊頡對楊昊說道:「楊大哥,楊伯父,麻煩你們幫忙我一起將他們解決。也不用殺死,打成重傷就行。」
樊頡已經在楊昊他們展現了自身的面目,自然是要恢復正常的稱呼了。
在當初他們十二人中,楊昊年齡是第二,而樊頡是第十一,他自然是需要稱呼一聲楊大哥。
而左使者聽到的樊頡這樣稱呼,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了。
原來這兩人是一夥的,怪不得當初在抓捕楊昊的時候,沒有成功,還把萬道宮的宮主也搭了進去。
他當時還十分感激樊頡,覺得是他幫忙了自己大忙。
現在看來呢?自己簡直和小丑一樣。
而其他的聖心使者雖然不知道楊昊的事,但他們現在知道一點,那就是這三人想要殺自己,自然是要合力一起將其斬殺。
十多個聖心使者一起出手,他們每一個也是招式各異。
這些人能夠成為聖心使者,自然是實力非凡的。
但是,此時他們在樊頡的面前,卻顯得過於弱小了。
樊頡此時也召出了自己的武器,也是一把劍。
只是,他的這一把劍十分詭異。
劍由中間分開,一半黑,一半白。
他手中的仙氣崔動,頓時只見這劍上兩道黑白的力量開始在周圍如同遊絲一般的遊動著。
這些遊絲紛紛飛向那些聖心使者,只見這些聖心使者的身上頓時被留下一道道血色的口子。
而楊昊此時也出手了,他手中捻訣,頓時一個個青色的方塊在那些人的面前出現。
在那些方塊出現的時候,左使者連忙提醒道:「大家小心,不要被那個方塊靠近了。」
這些青色方塊的恐怖之處,他當初是見識過的。
然而,他的提醒還是晚了一些。
已經有兩人中招,被困在了其中。
這兩人被困住,其他人此時不用提醒也明白這東西的恐怖之處了。
但是,在他們紛紛躲避的時候,他們發現,這房間之中,又多了一批青色的方塊。
這一批青色的方塊,和之前的不一樣,因為這上面流動的仙氣不一樣。
這是真是楊鼎的手段,楊鼎和楊昊一樣,是看過《尸子》的,楊昊能夠領悟,楊鼎一樣能行。
畢竟楊鼎自身的天賦也是極強的,雖然沒法和自己的兒子比,但那也是驚才絕艷之輩了。
楊鼎的修為肯定是比楊昊強的,所以,他的這些青色方塊,比起楊昊的,只強不弱。
而此時樊頡再度出手了,他手中的劍一抖,無數的黑白絲線彌補了整個房間。
這些絲線不斷穿梭,有的人企圖自身去抵擋,但結果是真氣被消融,自身被那些絲線洞穿,最後只剩下一絲氣息。
見到這絲線的額恐怖之處後,便有人開始的躲閃這些絲線了。
但在躲閃絲線之時,一不小心,就撞在了青色方塊之上。
其結果,那就是直接被困在了方塊之中。
要麼是被絲線穿過,只吊著一口氣,要麼是被收入那青色的方塊之中,那也和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沒多久,這些聖心使者要麼被楊昊父子兩人給困了起來的,要麼是樊頡的那把劍傷到了。
無論是那個結果,他們此時都是氣息奄奄的。
樊頡看向那邊被困住的左使者,淡淡地道:「之前給過你機會,可惜,你自己沒有把握好。」
說罷,他先是一道絲線洞穿進入其中,給了他一個痛快。
而後,又是第二個聖心使者、第三個……
等到樊頡將這些人全部都放平了之後,他讓楊昊他們幫忙將這些青色方塊收了,放他們回來。
在他們被放出來的時候,樊頡對楊昊他們說道:「楊大哥,伯父,麻煩你們在替我護法一下。」
樊頡說完,便開始如同之前的吸收那些聖心使者的力量一般,開始將這些力量給吸收。
他吸收的過程中,楊昊和楊鼎看著,也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因為這功法看起來實在是過於邪異了,而且,樊頡他們的修為都在一點點飛速提升。
等到他將其完全吸收之後,他的修為直接飛升一般,直接飆升到了仙將。
這時候,他收功斬了起來,這樓閣之中的那黑白兩道力量也一點點被他吸收回來。
樊頡隨後收了手中的劍,他對楊昊他們說道:「楊大哥,你們要不儘快離開吧!魔雲國的那些人就要來了,我現在修為比你們更強,我能夠拖住,給你們爭取離開的機會。」
「你說的這是什麼廢話,我們如果要放你在這裡,那最開始就不會幫忙你了。既然惹惱了你說的那個魔雲國,那就讓他們來好了,我們何懼之有?」楊昊爽快地道。
「楊大哥,這不是任性的時候,這魔雲國仙君級別的高手就有五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仙尊級別的有一個,帝君級別的也有一個。」樊頡凝重地道。
「就算是全是帝君的來呢?如果我們一起在這裡都不能對付,我們走了,你能夠活嗎?」楊昊自然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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