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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行程,按照計劃,小米應該三點半回返,參加倉覺前哨點的落成紀念日。
結果到了五點鐘,人還是沒有出現。
在房間裡睡了一天的邢菲菲,再也坐不住了,準備下山找人。
站長老牛頭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叫了陳九暮一起跟著,免得中途發生意外。
陳九暮一走,小狐女放心不下,也跟了過去。
結果三人全副武裝,用了不到一刻鐘,就藉助著墨家飛爪,抵達了小米去過的莫離村
卻不料得知小米專員,早在下午兩點,就已經返程了。
聽到這消息,三人都感覺不妙,決定順著返回的山路,沿途尋找。
來時三人一路穿林過頂,高來高去
此刻回返途中,多了幾分仔細與小心,果然在距離那村莊五里之外的一處斜坡,發現了血跡。
順著血跡,陳九暮找到了被扔在一片荊棘草叢中的小煥。
緊接著小狐女,又在溝底處,找到了另外一個隨行人員阿坤。
兩人皆受重傷。
特別是小煥,整個人流血過多,甚至都只剩下了一口氣。
陳九暮顧不得別的,趕忙讓小狐女幫忙包紮了幾處傷口後,直接將手掌貼在了小煥的心口,讓肥蟲子小白渡力過去,保住了他的心脈。
反倒是被扔下溝底的阿坤,一番搶救之後,終於醒轉過來。
「小米怎麼了?」
此刻的邢菲菲,已經是急紅了眼。
阿坤一醒過來,她就過來,一把按住阿坤的肩膀,焦急地問著。
阿坤張開嘴巴,還沒說話,卻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看著自己帶過的兵,變得如此悽慘模樣,陳九暮心疼不已。
他一把推開了焦躁的邢菲菲,然後按住阿坤的傷口處,說:「阿坤,沒事,你躺一會兒,有九哥呢」
吐過血後的阿坤,卻多少舒坦了一點
他臉色慘白,一把抓住了陳九暮的右手,艱難地說:「有人把米老師抓走了——快救她,快救她」
「誰?」
陳九暮還待再問,那阿坤卻因為竭盡全力地說話,人又昏死過去。
看著兩個重傷垂死的隊員,陳九暮又是擔心,又是憤怒。
這幾個月,他跟阿坤、小煥幾個
是處出了真感情。
而且這些天來,莽莽群山,一片安寧。
怎麼突然就出了這檔子事?
陳九暮一邊維持著兩人的性命,一邊陰著臉,發出了信號箭。
看著那穿雲箭飛向天空,陡然炸響,旁邊的邢菲菲氣呼呼地瞪著旁邊的小狐女,指著她懷裡的小白虎說:「都是你」
小狐女一愣:「關我什麼事?」
邢菲菲說:「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夠作亂的,只有這虎崽子的父母——你說你幹些啥不好,非要折騰這些?現在好了吧!要是小米出了啥事,我拼了命,也要彈劾你們這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小狐女頓時大怒:「你說誰不知廉恥?」
她雖然跟隨陳九暮一路南來,並且還待在倉覺前哨站這麼久,卻是一直謹守於禮。
為了避嫌,她甚至都不住在前哨點內。
而是挨著西瑪大媽家,重新搭了一座小屋
結果卻被邢菲菲這般指責
「夠了!」
眼看著兩女即將爭吵起來,陳九暮直接一聲暴喝,打斷了兩人。
他這人溫文爾雅,滿臉微笑,像是個讀書人。
但真正擺起臉色來,方才能夠讓人瞧出幾分那個強奪「嫦娥神使」的少年英才,到底是何等風範。
小狐女不知道是否是自己闖的禍,心底發虛,也不敢再多言語。
而邢菲菲,還真的是被陳九暮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給嚇到。
兩人不再多言,陳九暮這邊則耐心救治。
很快穩住了兩人心脈,保住生死。
這時頭頂上一陣呼嘯
卻是配備了墨家飛爪的站長老牛頭,先行趕到。
瞧見當下狀況,老牛頭也是渾身發麻,臉色無比難看。
陳九暮將情況說明,然後說道:「老站長,你留在這兒,等後面的人到了,將阿坤和小煥帶回站里去;我跟邢菲菲,和小熙去追查兇手」
老牛頭知曉陳九暮的本事。
對於他的安排,也是連忙點頭。
陳九暮不再多言,將人做了交接,隨後喚出了啼嬰獸。
「聞」
他心情很差,話語不多。
而啼嬰獸也沒有跟他計較,開始用鼻子四處吸了吸,查找線索。
邢菲菲在一旁瞧著,知曉這個古怪的大頭怪嬰,就是資料上記載的那頭「啼嬰獸」
能夠收服這等邪物,這個陳九暮,當真葷素不忌。
她心中腹誹著。
但很快,那頭讓她為之厭惡的啼嬰獸,卻迅速鎖定了方向,指著東邊的山澗方向:「嚶嚶嚶」
陳九暮朝著蹲在地上,照看傷員的老牛頭拱手。
然後說道:「走!」
陳九暮雷厲風行,很快就領著幾人,朝東而去。
邢菲菲落在隊尾,下意識地打量了前方藉助著墨家飛爪騰躍的陳九暮,以及不用器械,便能騰空而起的小狐女
心情有點複雜。
她覺得自己,或許是太過於驕傲了,導致看人有些偏頗。
從這幾天看來,這個陳九暮,著實不錯。
至少比她認識的大部分年輕人,都要優秀
即便此刻,陡然遇事,也完全不慌,行事處理,都極為老練。
或許
他真的能將米雪給救回來呢?
這般想著,她多少有點兒後悔,剛才跟小狐女的爭吵。
不是不可以吵
只是那個時候抱怨,不但於事無補,反而為救回小米,平添許多麻煩。
如此想著,邢菲菲臉色陰晴不定。
而過了沒多久,四下暮色之時,三人來到了一處深澗邊上。
這兒是虎跳峽的南側,下方是奔涌湍急的大江。
陳九暮站在崖邊,看著那啼嬰獸:「下面?」
啼嬰獸使勁兒點頭,往下指去。
確定了情況,陳九暮回過身來,與小狐女姜熙,以及邢菲菲,簡單講了幾句注意事項。
與沉浸在後悔情緒里的邢菲菲不同
他似乎完全忘記了先前的爭端,而是告訴兩人,一會兒下到崖壁,千萬要小心謹慎,讓他先往前探
交代完畢,陳九暮俯身,落向虎跳峽之下。
幾個起落之後,他卻是來到了一處位於崖間的洞口。
這兒離上方五十多米。
離下方的江面,也有數十米
如此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崖壁之中,卻有一個山洞。
陳九暮悄無聲息地站定,然後躬身,小心翼翼地往前摸去。
走了十幾米,卻感覺身後,有人拉了自己一下。
回頭,卻聽到邢菲菲一臉嚴肅,低聲說道:「這兒有蠱毒的氣息」
小心起見,她幾乎是貼著陳九暮的耳邊說起。
陳九暮只感覺耳邊痒痒,很不習慣。
他下意識地避開,點了點頭,繼續往前摸去。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寬敞的山洞。
而這裡面,的確有一人,被綁在了山石之上。
周圍,則一個生人都沒有。
「小米」
黑暗中,邢菲菲激動無比,趕忙上前過去,準備救人。
但這時,她卻被陳九暮一把拉住。
隨後,陳九暮劃燃一根火柴,火光跳躍之間,卻見這個被綁之人,竟然是一個還未成年的小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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