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妖道兩千歲 第二百六十七章 撕裂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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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妖道兩千歲第二百六十七章撕裂之日「對啊,所以每年這個時候我都在睡大覺,只有我爸和我媽會出去慶祝,太無趣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博士你在哪裡啊~?」阿米婭的聲音從走廊傳來,博士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不要告訴阿米婭我在這裡!我先出去躲一會!」

    「博士~!你還不能休息哦~!」阿米婭的聲音從走廊傳來,不一會還聽到了窸窸窣窣的拖行東西的聲音。

    「啊,博士被黑心童工抓到了。」斑點吐槽道。

    「那月見夜呢?東國冬天怎麼過的?」空爆看了一眼月見夜,發現月見夜一直盯著梓蘭的側臉。

    「冬天?那就不得不說被爐了。」月見夜笑了笑。

    「被爐?」梓蘭疑惑地抬起頭問道。

    「嗯,被爐就是是一張正方形矮桌,上面鋪上一張棉被子,桌下有電動發熱器,通常連著桌子結構裝嵌。被爐會放在薄墊子之上,大家坐在墊子上把腿和腳、甚至整個身體伸進暖桌下取暖。天氣回暖後可以拿開被子,被爐就可以變成一張普通的矮桌使用。一般東國家庭會將被爐放在客廳里的電視機前,在冬天的時候一邊取暖、一邊吃橘子看電視或聊天。」

    「哇聽上去很舒服的樣子!不如我們休息室也弄一張被爐吧!!」空爆興奮地說道。

    「可以啊,貿易站之前還有賣的呢。」月見夜笑著說道。

    「那東國的新年是怎麼過的?」梓蘭問道。

    「東國人一般都會寫一些新年賀卡寄給親朋好友,父母會給孩子壓歲錢,除夕晚上,東國人稱之為『除夜』,東國和炎國一樣也是有守歲的風俗,在東國的話人們會一邊吃蕎麥麵條,一邊觀看電視台為新年編排的節目,在午夜時分,寺廟香菸繚繞,鐘聲齊鳴,而且往往敲一百零八下,東國人認為每敲一下,就會去掉一種煩惱,敲一百零八下,意味著清除所有的煩惱。鐘聲響後,人們湧向神社和寺廟,燒香拜佛,點簽算命,稱為『初詣』意思就是第一次參拜。」

    「聽著感覺過的挺熱鬧的。」梓蘭點點頭說道。

    「感覺很不錯欸!還有嗎還有嗎!」空爆興奮地說道。

    「東國人在元旦初一,小輩須先去父母那裡拜年,向父母問安,然後到親友家拜年,按習慣要吃紅豆年糕湯。」

    「感覺很好吃欸!」空爆放下手裡的終端開始認真地聽月見夜說話。

    月見夜笑了笑接著說道:「新年裡,各戶門口上方往往都拉起一條草繩或用草繩編的圓圈,稱為「注連繩」或「注連飾」。有的還擺上一些松竹,叫做「門松」。許多公司大廈門口和街頭巷口都用松竹梅搭起設計新穎、別具一格的牌樓,以示慶賀。人們還將鶴、龜等象徵長壽的動物剪紙貼在住宅內外,祈禱平安。同時還根據十二生肖,刻個年肖,相互贈送。郵政省還大量發行繪有年肖的「賀年郵票」。無論是個人,還是團體之間,互贈賀年片成了最熱門的祝賀方式,日本人稱它為「飄舞的風箏」,遙致深情。在新年裡收到誰收到的賀年片多,誰就會感到新的一年前途美好。」

    「那果然東國的文化底蘊還是蠻好的。」梓蘭放下了手中的雜誌,抱著手說道。

    「其實還有很多很多,比如說新年一定要吃蕎麥麵啊,這個就跟炎國新年吃餃子很像,東國和炎國的新年其實都大同小異,新年裡都十分熱鬧。」

    「梓蘭姐!那今年咱們過年就按東國的習俗過吧!感覺會很有意思!!」空爆坐在梓蘭身邊說道。

    「那倒是無所謂,想怎麼過就怎麼過啊。」梓蘭抬頭看了眼休息室里掛著的電子鐘。「都中午十二點了,該去接泡普卡了,空爆要去嗎?」

    「去!」空爆點點頭。

    「我也去吧。」月見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

    「我也去,順便去食堂吃飯。」斑點把漫畫書放回書架後站起來說道。

    「今天好像有東國和食套餐哦。」空爆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我可要好好嘗嘗了。」月見夜笑著回話。

    一群人有說有笑的走去接泡普卡放學了。

    ......

    「白澤前輩,白澤前輩!」

    白澤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許沉舟和黃專正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見到白澤睜開眼睛,黃專正和許沉舟滿臉欣喜,連忙說道:「白澤前輩您終於醒了,我們還以為您出事了呢!」

    「唔......」

    白澤揉一揉脹痛的腦袋,即便是有著雄厚的妖力支撐,他的面色依舊是十分蒼白,看來這次用一魂前往那個叫泰拉大陸的地方讓自己頗有損耗,以後這種事情得少幹了。

    不過至少他知道了一件事情。

    三界之外,肯定還有許多他不知曉的世界!

    為什麼黑澤如此執著於那個叫梓蘭的女娃呢?

    這讓白澤有些費解,想了好一會後,他便不再想這個事情了。

    那個叫娜菲·西奧多的女博士又來到這個世界了!

    她的到來會加快妖門的開啟!

    白澤忍著不適,問道:「我失去意識多久了?」

    黃專正連忙回答道:「回白澤前輩,您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那何澤凡早就已經醒過來了,現在在隔壁屋子呢,被我們鎖著的,出不去!」

    白澤點點頭,說道:「何澤凡身上有一樣東西對我們極其重要,不能讓他跑了......」

    許沉舟見狀回答道:「白澤前輩您放心,房屋之外已經被我布下劍意,何澤凡那小子跑不了的!」

    白澤點點頭,他盤坐起來,閉上雙眼,吞吐著這片小天地的靈氣,黃專正和許沉舟自然是能看出來白澤是準備調整自身,方才他們進入房間看到白澤面色蒼白如紙,氣息更是如同遊絲一般微弱的時候,著實是將他們嚇得不輕,但好在白澤現在醒過來了,這也讓這兩人鬆了一口氣,他們對視一眼,便相繼走出了房間。

    片刻之後,白澤蒼白的臉恢復了一絲紅潤,他緩緩睜開眼睛,眼中一道精光凝聚,他輕輕握一握拳,已經有了幾分氣力,他這才吐出一口濁氣。

    白澤開口喊道:「進來吧。」

    門開了,黃專正和許沉舟走了進來,他們在外門等候許久了。

    「現在還有一個事情。」白澤的神情嚴肅,黃專正和許沉舟自然知道白澤不是在開玩笑,二人都是凝神傾聽。

    白澤右手一捏,一個女孩的影像憑空浮現,那是博士的影像。

    「你動用一下你的關係網,找到這個人。」顯然,這話是對黃專正說的,畢竟在他們幾個裡面,黃專正算是世俗老油條,認識的人多。

    黃專正並沒有詢問為什麼,而是問道:「不知白澤前輩可否知道她的名字?」

    白澤思索了一會,回答道:「好像是叫娜菲·西奧多。」

    黃專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過會我就去找人,讓他們九州各地都看看。」

    白澤站起身來,率先朝著門口走去:「走吧,讓我去看看,我費心費力從異世界帶回來的次靈諭擁有者。」

    ......

    何澤凡躺在床上。

    他現在腦子太混亂了。

    他暈倒在白靈貓結界之外,而後好像被幾個人給帶到小賓館裡了。

    但是自己醒了過後......又把自己關到隔壁了?

    可還沒等他稍有喘息,一段段記憶又涌了進來,讓他精神混沌......

    ......

    不澤凡牽著五歲的小女孩從骯髒發臭的村莊裡出來,不澤凡對小女孩說:「這些啊,是人販子,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呀,這次我把你救出來了,以後可沒人救你啦。」

    「是我爸爸把我賣給他們的……」小女孩說。

    「你是神明嗎」

    女孩看著她面前有些狼狽的不澤凡。

    「嗯你為什麼會那麼想呢」

    「媽媽說以前八字先生講我是一個被神明眷顧的孩子。」

    「哈哈,那八字先生算得還真准呢~」

    「那你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吧,給你取一個名字,現在是夏天,叫夏佳怡好不好呀」

    「嗯嗯,好。」

    「為什麼要走啊」

    夏佳怡面前的不澤凡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

    不澤凡笑著摸摸夏佳怡的頭:「神明不能待在凡間太久啦。」

    「神明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啊,我叫不澤凡。」

    ......

    「澤凡,你真的喜歡我嗎?」夏佳怡咳嗽著。

    「當然喜歡啦……」何澤凡輕輕撫摸她的臉。

    「那就好,我那麼黏人,我還以為你會討厭我呢」

    「怎麼會……」

    「吶,你會用魔法救我嗎,就像上次一樣。」

    「可是我已經不會魔法啦……」

    「喔,那送我去醫院吧,好嗎?」

    「好好……我馬上就送你去……」何澤凡緊緊握著她的手。

    夏佳怡緩緩閉上眼。

    「我好睏啊……」

    「夏佳怡,別死啊……」

    何澤凡想抱起她,卻發現死宅的身體不足以讓他有這把力氣。

    他知道人死了很悲傷,他看到《斬瞳》裡塔茲米抱著死去的瑪茵,《罪惡王冠》中櫻滿集抱著死去的楪祈,《偷星九月天》中三月抱著死去的四月,他感覺好悲傷。


    卻沒想到這麼悲傷。

    好像千刀萬剮地在宰割心臟一樣。

    「何澤凡,」夏佳怡一把捧住何澤凡的臉,「喜歡我,好嗎?」

    何澤凡濕漉漉的頭髮上一個水珠滴下,掉在夏佳怡纖細的手腕上。

    「好啊。」

    何澤凡抱住夏佳怡。

    那是他第一次親吻女生。

    「我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把命賣給別人來救你。」何澤凡一邊打遊戲,一邊對趴在自己背上看遊戲的夏佳怡說。

    「可能是因為我好看吧嘿嘿嘿。」

    夏佳怡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吶……可能是吧,老女人……」

    「說誰老呢!」

    夏佳怡在何澤凡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何澤凡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夏佳怡發出鳥兒一樣的嬌笑。

    「澤凡,其實……這一切都是我騙你的……」

    「包括讓我去救你?」

    「對……都是他讓我們排練好的……」

    「噢。」

    「對不起……」

    「那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啊……」

    「那就好,你還是我的夏佳怡。」

    何澤凡輕輕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我們都是被拋棄的人啊。

    我當然最喜歡你了。

    可是連你也死啦。

    連最後喜歡我的人也沒有了啊......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過於混亂了......

    ......

    天選教堂之中,兩個身影坐在第一排的位置。

    白墨和趙雲鶴。

    趙雲鶴手裡還是拿著一個破舊的筆記本。

    白墨平時淡漠的臉上此時滿是怒氣。

    「沒想到,居然讓他們跑了!」

    「你敢過來就是看我笑話的?!」

    白墨把目光轉向趙雲鶴,但是趙雲鶴依舊是風輕雲淡。

    「拜託,我的傀儡都被你拿去搞壞了,我也很心疼的......」趙雲鶴臉上笑嘻嘻的,他舉起筆記本,「你要不要看看這個?」

    「少年的情書。」

    「親愛的,我現在坐在飛機上跟你寫這一段話,今天十月五號了,時間真的很快,我還清晰的記得來的時候我坐在現在正坐著的位置,心中忐忑著你會不會不喜歡我,幸好,上帝眷顧我這個惴惴不安的人,我臭屁的覺得我還是挺讓你喜歡的,雖然才分開幾個小時,但我卻不習慣不能牽著你的手,不能靠在你肩膀上的感覺,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打心眼裡湧出的,仿佛與生俱來的感情,好像積澱了三年,在這一刻被拉開了閥門,像是洪水猛獸一樣鋪天蓋地地席捲了我,可能是因為你上公交車時那一抱,讓我突然明白了「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那千絲萬縷的思念和無奈,離別是為了下一次的相遇,我已經恬不知恥地開始計劃下一次了,下一次不會像這次一樣匆忙,剛剛嘗到甜味就要匆匆離開,我還想和你牽著手走在十字老街的擁擠人流中,那難以言喻的幸福是我這十八年從未感受過的,那時才感受到了我心中翻滾的熱忱,只想握得更緊一些。我太慢熱了,只有在分離之際才敢說出讓我抱抱你吧這樣的話,我從未面對著女生說過這樣的話,你卻讓我說的那麼自然,讓我心中原有的戒備土崩瓦解。

    我還會來的,我還會在你未來的日子裡停留很久,或者是一輩子也說不一定。

    我想努力活成我們都喜歡的樣子。

    哪怕人言可畏,成見如山。

    萬事開頭難,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怎麼開這個頭,其實我在還沒有分手之前就寫過一篇沒有啥用的信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寫這些東西,但是最後還是沒有發給你。

    現在我們又再見了一個多月,說心中毫無波瀾是不可能的,雖然這波瀾總歸是不足以讓我太過動容,但我覺得還是得要掰扯清楚的,於是我有找到了好久以前寫的這個東西,刪改再補貼一下,給你看看。

    去年十月底,我從龍門回學校,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覺得我們之間好像隱隱約約存在了一點點隔閡,好像我跟你之間少了許多靈魂參與感,我想試圖和你像以前一樣說說笑笑,但你給我的感覺卻總是皮笑肉不笑的。

    我並不是責怪你為什麼我到了龍門你卻不來見我一眼,因為一年後的我站在現在來看,我當時的做法確實是很突兀了,換成誰都是有些難以接受的。我只是有些不解,為什麼你會覺得我不能和你分擔這份精神痛苦,而且會說出「我怕我以後會太依賴你」這種話來,讓當時我覺得「男朋友」這個身份變得空洞,你我的情侶關係只是浮於表面而已。

    後來,我偶然注意到我還加了你和你的好朋友都在的群,我也在那個時候才看到你在群里訴苦,或許也不是訴苦,就是說我覺得你沒有理我,你的朋友們紛紛聲討,說我不理解,說我太幼稚,不懂心意,再後來吧,我被移出群聊了。

    然後我想開始話少,我們兩天沒說話。

    你主動來找我的第一個字:「苗。」

    說實話,我看到這個字的時候我是挺心寒的,我想過你的第一句話可能是「下課了嗎」,可能是「你在幹啥」,但是沒想到會是這個,給我的感覺就是吧,我的關係已經脆弱到了需要用這種標誌來標榜了。

    以上都是我去年寫的了。

    然後我再等吧,等來了一句:「分手吧。」

    emmmmmm,欸,現在給你寫這些就是想說說我當時的心路歷程哈,對於現在的我倒是沒有什麼影響,就當看個故事了。

    分手以後,說是要完全忘記,那顯然是不可能的,雖然已經是快一年的時間了,但是偶爾還是會懷念一下的,想一下那些事情,然後想一想你有沒有找到新男朋友啊什麼的,不過也只是想想,並不悲傷。

    也不知道你這些時間是怎麼過的,不過我也不太想了解,將心比心,想必你的心理境遇和我應該是差不太多。

    做單身狗的這段時間裡吧,我也沒有太多愁善感,可能我就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吧,因為我也知道這個不單單是一個人造成的結果。

    歸根到底就是我難以理解你的悲傷,你也不願意為我透露太多心意。

    現在你突然主動來找我,倒是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跟你相處了,有時候故作冷淡,但是有時候又忍不住話癆。

    也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樣子的心境來加我,然後和我說話,然後......emmm。

    咳咳,我思索了一下我們這一個月來的相處方式,我覺得有點不對頭,我覺得我的有些言語實在是太越界了,我也不想越界,因為渣男都是這樣撩妹子的嘛,我不想再在你的朋友那裡除了「幼稚」外還落下一個「只會掉別人胃口的渣男」的名聲。

    先在這裡說一個對不起,這實在是有些失態,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注意自己的言行。

    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

    ......

    那天我跟朋友說說,我談戀愛了!

    他可興奮,連忙問我是誰。

    我說「安啊安啊。」

    他很詫異,問我什麼時候到事情。

    我說,其實我已經加回來很久了。

    他調侃我說藏得真深,就沒有後話了。

    我跟老周他們說了,他們也是調侃說我藏得真深。

    然後祝999999。

    我把你藏了很久才跟他們說出來,因為我剛把你加回來的時候,我是很擔心的,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又有什麼時候突然消失,但是幸好,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嘿嘿嘿。

    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做的那個夢,夢中我們在車站分別,情話我講得感動,你聽得感動,後來醒了的我也是心中觸動,想要立馬給你說一些什麼,但是不知道說什麼,到了大白天的時候才整理好了文字給你發了過去,我是個對感情變化敏感,但是回應起來又格外遲鈍的人。

    我有時候會因為一個短小的視頻或者短小的文字而感覺心思如潮,翻滾涌動,幾近潸然淚下,但是卻忘了這些能夠觸動我的東西保存下來,直到後來的某個時間突然想起來懊悔不已。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時跨完年的時候,第二天睡起來我都還是懵的,怎麼回事,我有女朋友了過了好幾天才緩回來來著,我有時候難以理解你的一些心意,姐姐一定要原諒我啊!不是我不解風情,是我真的不懂嚶嚶嚶,

    現在是情人節了,按道理來說,我應該給你說一些很動人的情話,然後送你一個能夠讓你歡喜的禮物。

    但是無奈,我並不擅長情話,也因為距離太遠送不了一個讓你看了過後滿心歡喜的禮物。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那天晚上你和我打電話到凌晨四點,電話里你你總問我,問我喜歡你什麼。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給不出答案來啊。

    我給你的備註是烏鴉好像寫字檯,是因為那天我寫在網上找素材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愛麗絲夢遊仙境。

    愛麗絲到仙境的時候給瘋帽子說:「我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烏鴉像寫字檯。」

    而後愛麗絲就沒有再說話了。

    因為沒有理由的啊,喜歡張晨曦要什麼理由啊。

    我很喜歡你的,雖然沒有什麼情調。

    情人節快樂。

    以後會有很多個情人節。

    但某一個未來的情人節開始,就真的是兩個人在一起過的了。

    情人節快樂!

    新年快樂!」

    「多麼動盪不安,從相愛,到分離,到再見面時候的惴惴不安,到最後的再次相愛......」

    「我真的愛死這種撕裂的感覺了。」測試廣告2



第二百六十七章 撕裂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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