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所謂的「法律」本就是為了維護統治者的武器,哪能那麼容易讓底層掌握,而個別天才一樣的人物就是能從劍刃上理解到怎麼握住這武器--那正常社會裡這種訟棍就會被上層所接納成為他們新人形武器,畢竟法律這武器設計得太複雜了,雖然是維護統治者而設計,劍柄本就在統治者手裡,但其實統治層里絕大部分人也是沒掌握。
比如某個混子,再比如某個躺平的混子、、、、、、蘇魯鈍也不理解法律,但他也有自知之明,連案例都沒熟,就不要想和人放對。
帝都突然下雨,很少見。
如果不是有那麼幾條運河,帝都這裡應該是很乾的曠野。
就好像,如果不是開國皇帝帶著最初的貴族,還有貴族們帶著的黃金之民們來到了這裡,大概這裡還是一片荒野。
所以貴族天然尊貴,
所以蘇魯鈍此世、此時就將使用這種榮光。
馬車緩緩得開到治安大院前,完全無視了地上的禁停標誌,就這麼不歪不斜的停在了正門前,正對著大院裡大樓頂巨大的帝國國徽。
守門的兩個治安軍進也不是,那尊貴的貴族家徽打碎了他們的膽量,這擺明是來找事的貴族。
不進也不是,若是讓領導們曉得了他們不進,那後果也不小。
於是,就在成群的路人面前,他們表演起了啞劇,看起來好像是開口了,但哪怕是把耳朵塞到他們嘴邊也絕跡聽不到一點聲音。
蘇魯鈍緩緩得從車裡走了出來,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兩個很好笑的守衛,他們好像是想做出嚴肅的表情卻滿是討好,努力表現自己的挺拔威武卻控制不住自己彎下去的腰,
蘇魯鈍想笑,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真羨慕啊,那些還能笑出來的人。」
大概,那種,就叫幸運吧。
這時候,娘子自己從車廂里出來。
蘇魯鈍下意識得伸出手握住娘子的小手,將她扶下了車廂。
娘子甜甜一笑,沒發一言,就像她也沒問蘇魯鈍到底想做成什麼,只是幫他將他想說得,查漏補缺。
兩人一起並肩而立,小雨濛濛中一起看著對面的大樓。
蘇魯鈍突然笑了,這大概就是幸運吧。
他緩緩得脫下法師長袍的帽子,對著巨大的國徽,右手撫胸,略略彎腰,行了一個禮,然後將帽子重新戴上。
下一刻,藉助巨音術,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的響起。
「家父大地主宰。」
「我來,是為私仇。」
「請。」
「??????」
圍觀的各大強力部門人員都是聽懵逼了,家父是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生造詞,但是理解一下,還是能理解的,大概就是他是大地家族的嫡子。
但是私仇就有點難理解了,哪個不怕死的敢和大地家族結私仇,當這種頂級貴族家族是好好先生嗎?
最難理解的是最後那個「請」,到底是在請什麼?
完全不可理解,但只是第一句,就讓人多思考一次一次再一次。
他們在思考,而蘇魯鈍手下的生物兵可不會猶豫。
在蘇魯鈍的意志之下,整整五十名生物兵就直接撲進治安大院。
幕後黑手是有擔心對方使用暴力破局的可能,所以也是部署了一些能打的在治安大院的各個關卡。
打不贏沒關係,只要打起來就好。
打起來,他這裡可是名正言順的官方機構,只要打起來,他安排的人就會馬上發求救信號。
然後邊上的一個正規軍連隊就被立馬前來接應--這就是一個機關連環套,他個人挨打未必有帝國高層出面,高層又不是他爹,吃他各種孝敬是一回事,辦不辦事是另外一回事。
私仇沒多少人會白出人情管他,但官方機構被攻打,就變成極為嚴重的刑事案件。
而邊上的連隊出動,哪怕是什麼都沒做,也是把事件給升級了--最妙的是,對方要是急紅了眼,面對連隊沒有立馬投降,那連隊就有充足的理由和敵人發生戰鬥。
如果對方還沒有直接跪地投降,那麼就是拒捕,那連隊就會愉快的呼喚獅鷲騎士--至此,機關完成。
只是幾個發信號的保安,加上用福利收買的連隊頭頭,他就能讓對方從對付「某個低級官員」的行為,在短短几分鐘裡變成「襲擊帝國的反叛行為」。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來的都是什麼人物?難道是職業者?
更可氣的是,對方直接在門外大聲宣告自己的來歷和目的。
這就讓整個大院裡除了他那幾個傻貨手下,壓根沒有人被他手下鼓動起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手下居然成功將信號發射出去了?
但他還來不及高興,就被一個全身著甲的戰士抓住,然後這人就這麼拎著他從二十樓里跳了下來。
「啊!」
他不覺得對方是在找死,二十樓也不過是六十幾米,強大的戰士完全可以毫髮無損,但他不是職業者啊,這麼高就算是拎在手裡也給他自己的體重給沖死了。
可他不過是個普通人,職業者拎著他往下跳,他連躲也躲不了。
眼看著快要落地,那人輕舒手臂將他往上扔,在反作用力下,全身著甲的甲士一腳踏碎地板,然而這鐵塔一樣的壯漢穩穩的站好。
「啊!」
「啊!」
再次經過兩次短暫的上沖緩衝,他成功的落在了地上。
他想抬頭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結果一隻鐵手按在他頭上,直接將他按得跪在地上。
他想說話,結果又是一隻鐵手直接蒙住。
「????」
不讓我說話,那抓我做什麼?
只聽到邊上那人淡淡的聲音傳來,「我知道你很能說,也知道你很能拉關係,還知道你很會推卸責任,顛倒黑白,所以我不想聽你忽悠。」
「········」
幕後黑手很想說話,但是他沒想到,最多就是辯論場不公平,這怎麼直接就殺死比賽了?
不過這時候他還不是很慌,畢竟他的及格······
然後他身邊就傳來一陣輕響,努力的用眼睛餘光看一眼,居然是連隊的幾個頭頭。
喜歡這個掛比只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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