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那根箭飛的一下射向孟周的胸膛,一抹血紅的花朵在孟周的胸膛開出。
「什麼人!」孟周捂著自己的胸口,向著那射箭的方向看去。
「這種情況下,意識還能清晰。」湯圓握著箭的手更緊,手唰的一下一根冰箭再度飛出,正中孟周的胸膛。
孟周顯然沒有意識到那人會再度補一箭,身體支撐不住,砰的一聲倒了下去。
她身邊的少女,見他倒了下去,立馬瘋狂的踩踏著他的身體,其餘的女孩從桌子下也跑了出來,一起踩踏。
湯圓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意,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這群少女的踩踏會加速自己寒冰的融化,讓寒冰更快的進入泥田之中,最終消失的悄無蹤跡。
自己也該快點離開這裡了,湯圓腳尖微微一點,離開了大樹向著來時的後花園快速走去。
剛準備打開後花園大門,一個魁梧的男人便出現在湯圓的面前。
「顧實好久不見。」湯圓的語氣平淡且有禮貌,實在是看不出任何破綻。
「少爺和蘭蘭小姐玩的正開心,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
湯圓見顧實這麼說,也找不到其他拉走安謹蘭的藉口,而且此時若強行拉走安謹蘭反而會讓人起疑心。
「我今天在外逛了一天,有些疲倦,你告訴她我先回去睡了,讓她早些回來。」
「好的,我一定轉告蘭蘭小姐。」顧實重重的點了點頭。
湯圓微微一笑,禮貌而又疏遠。
向後退了一步轉身走去,手不自覺的握緊又放下,希望那些人還沒有找到孟周,不然自己百分之百會暴露。
平靜的從孟家走了出來,湯圓快速的回到了城南孟悠然給安排的亭院。
「今天的事我有點衝動了。」湯圓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說道。
打開了洗手池的水龍頭,快速的洗了把臉,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雖然行事衝動了點,可是看到那個人渣自己便不由自主的想殺他。
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撥通了夜北的電話,她現在極度需要有人指引自己下一步需要怎麼辦。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那熟悉的聲音從手腕上的手錶傳來。
「夜北我有急事想找你。」湯圓對著話機說道。
「手一直舉著放在耳邊會很酸,按一下手錶邊上的按鈕。」夜北的聲音很溫柔,不緊不慢,恰到好處。
手錶上忽然投影出一個映像,夜北坐在監控器前,身上穿著黑色的棉質睡衣,慵懶的打著哈欠。
「這麼早就睡覺?」湯圓看了看手錶,現在也就才晚上九點多。
「剛睡醒,晚上要出去一趟。」
「夜北我剛剛一衝動,殺了個人,現在我該怎麼辦啊。」湯圓一臉的緊張。「你這方面經驗比較豐富,你平時殺人後怎麼處理的。」
夜北唇角都笑意有些尷尬,這東西也可以教學麼。
「殺就殺了唄,還要處理幹嘛。」夜北無所謂的慫肩,死在他手術刀下的人太多,若挨個處理,那得多浪費時間。
「如果那是個很有價值的人呢。」湯圓想了想孟周的身份,這傢伙可是首都基地的定海神針,平時連最厲害的異能者都無法近身,今天竟然被自己射中心臟兩箭,這麼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等等,自己激動個毛線,現在該想後期該怎麼處理。
「有價值?」修長的手指撫摸過自己都唇。「那可就得好好處理了。」
「嗯嗯。」湯圓從口袋裡拿出筆準備記錄。
「解剖他的屍體,找出與常人不同的部分,檢測他的血液,提煉出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其他東西做成標本。」夜北一本正經的為湯圓解答道。
「不是這種處理啦,是怎麼讓人覺得你不是兇手。」湯圓捂著腦袋,夜北的腦子是不是裝滿了各種解剖。
「靜觀其變,推卸責任。」夜北平靜的說出這八個字。
「就這樣?」湯圓顯然不相信會這麼簡單。「如果被別人發現你作案的證據怎麼辦。」
「那就栽贓嫁禍,這是推卸責任的一種手段罷了。」夜北拿起邊上的水杯,輕柔的吮吸了一口。「記住,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你都要淡定,表示出此事與我無關的模樣,必要的時候可以演戲。」
「好麻煩啊?」湯圓揉著腦袋,記錄著夜北的話。
「當然有一種更快捷的辦法。」夜北微微勾唇,似賣關子的說道。
「什麼方法?」湯圓立馬來了興趣。
「來我的身邊,住在我的實驗室里,保證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傷害到你。」
「才不要呢。」湯圓一口拒絕了夜北的第二個提議。
忽然,門口的開門聲吸引了湯圓的注意。
「安謹蘭回來了,我先關了。」
「你就不能讓我多看你一眼嗎?」夜北歪著腦袋,似撒嬌的說道。
「夜叔你指不定每天要跟著看我多久呢,早點休息吧,晚安。」
「不要叫我叔叔!」電話那頭傳來夜北有些崩潰聲音,湯圓啪的一聲關掉了顯示屏。
「這麼快就回來了。」湯圓緩緩走了出來。
「別提了,孟周那老傢伙被她養的小妾給群毆了。」安謹蘭的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群毆?」湯圓裝作很感興趣的問道。
「是啊,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射了孟周兩箭,結果孟周因為失血過度暈倒了。」說到這裡,安謹蘭忽然停住。「射箭?湯圓不會是你射的吧。」
「你猜?」湯圓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否認,如果安謹蘭知道這件事情,一旦東窗事發,少不得要受到自己的牽連,以她跟孟悠然的關係,還是不要說的好。
可她也不想騙安謹蘭,便給她一個朦朧的答案。
「我猜不是你,以你的箭術一箭便可,何須再補一箭,指不定是哪裡來的小屁孩,箭都沒學好,就學別人玩暗殺。」安謹蘭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起來。
「兩箭都沒把他給射死?」
「孟周的心臟不同於常人,他長反了,所以兩箭是輕傷,只是流血過多,真正讓他受重傷的,是她那些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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