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你也來了,今天下午的研討會怎麼沒來。」百鶴年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見到夜北的時候,眼裡滿是激動。
「我喜歡閉門造車,研討會從不參加。」
「是我老糊塗了,差點忘了你不喜歡團隊協作,上來喝一杯吧,我們也很久沒好好聊聊了。」百鶴年的步伐有些緩慢,腳步極重,看來他的衰老程度又加快了。
湯圓看到這個老頭,心裡有點緊張,想起昨天自己遇到的事情,想想都覺得後怕。
下意識的握住夜北的手,身子不自覺的擋在她前面。
「沒事。」夜北安撫的輕拍她的手。
區區一個百鶴年還不夠夠格成為自己的對手,。自己想知道是百鶴年身後的那個人,那個讓他拖著這軀體不顧老化,也要堅持到現在的人。
「女孩子之間的事情,男人總不便插手的。」百鶴年還以為夜北是顧及到湯圓,怕他被歌茵茵欺負,才不願與他上樓。
殊不知夜北已經在思考,自己身後人的來歷了。
「能對付嗎?」夜北側頭問湯圓。
「小意思!」湯圓得意的沖夜北做了個k的手勢。
「湯圓!」歌茵茵的語氣帶了點輕蔑之意。「跟我來。」
湯圓瞧著她那翻模樣,頗有點前世自己教訓小白花的樣子。
自己自然不會怕她,兩人走進一處無人的走廊。
「你應該知道你配不上他。」歌茵茵忽然停下腳步,語氣里透著如同知心大姐姐一般的善意。
湯圓還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不要臉表現的如此善解人意。
「您直說只有您配得上他唄。」毫不在意的慫肩,這種老套的路數,自己都玩膩了。
「你除了一張不錯的臉以外,其餘還有什麼,而以我的實力,只要他願意,他想要的,我都可以幫他得到。」歌茵茵挑眉,在她的眼裡,湯圓不過是個除卻顏值一無是處的女子而已。
「當然如果你願意放棄她,我也很願意幫你介紹一個不錯適合你的對象。」
「說完了嗎?」湯圓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這傢伙再不說完自己都快睡著了。
「看來我的話,你是一點沒聽進去啊!」
「當然聽進去了。」湯圓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大步走向歌茵茵,將她逼迫到牆角。
「你想幹什麼?」
「我對一個年老色馳的大媽能幹什麼?」湯圓靠在歌茵茵的耳畔,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大媽!」歌茵茵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呆住,她不過二十多歲,這個小賤人竟敢如此說她。
「您確實比我大不了幾歲,不過每夜周轉在各種男人都床上,可是很容易讓自己蒼老的。」
「胡說八道!」歌茵茵怒目瞪著湯圓。
「不過和自己病人搞,就有違職業道德了吧。」湯圓很滿意歌茵茵表情豐富的變化。
「你這是誹謗,我不想跟你計較。」歌茵茵被料准了心思,心裡頓時感到慌張。
趕忙想要逃跑,卻被湯圓一把握住手腕,將她重新甩回了角落。
「我都聽你歪歪那麼久了,歌小姐怎麼連聽我說完的耐心都沒有啊。」
「像你這麼沒素質的女人,夜北是不會真的喜歡你的。」歌茵茵勉強穩住心神,嘴上依然不饒湯圓。
「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現在不知道。不過問現在知道的是,他連假喜歡你都不可能。」
湯圓低下頭,與歌茵茵雙目對視。
「你說我除卻美貌一無是處,但至少我顏值過硬,而你的實力卻如此弱雞。」
放開歌茵茵的手,沖她揚起笑容,轉頭大步離開。
「結束了。」夜北坐在靠窗的位置處,手邊放著一杯飄香的咖啡。
「嗯嗯。」湯圓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溫熱的觸感,傳入她的手心。
剛準備靠在座位上,稍微休息一下,一抬頭,便看到窗外自己那便宜弟弟。
「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
還未說完這句話,湯圓便一個蹭溜跑了出去。
「湯恆!」
「喲,你消失整整一天,我還以為你酒道現在都沒醒呢。」湯恆顯然沒有意識到一個特大災難來臨。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湯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湯恆的耳朵。
「疼疼!」湯恆被揪得直叫喚。「老姐鬆手,幹嘛一見面就這樣!」
「說昨天為什麼給我喝假酒!」
「假酒!」湯恆猛然蹬大眼睛,顯然對這件事情不知情。「姐你冤枉我了,我只知道那酒過期,不知道那酒是假的啊!」
「什麼過期!」
湯恆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把這事說出來自己不是找打。難怪安管家寧可將酒放到過期,也不願意喝掉酒。
「看夜北!」
「你還想騙我,就是他來了也罩不住你!。」就這種小兒科的轉移視線的方法,還想用來騙他。
「確實不想罩他。」
聽到那熟悉都聲音,湯圓渾身打了個激靈,不是讓他先回去了,怎麼還跟過來了!
湯圓立馬向後退一步,放開自家老弟的耳朵,將手滑到他的衣服邊,極其耐心的為他整理衣服。
那本來掛著狠色的臉,瞬間切換成溫柔可人的笑臉。
一舉一動中透著優雅大放,剛剛自己那潑婦舉動,夜北不會都看到了吧!
絕對不能給他留下自己潑辣的印象,自己可是個不折不扣的淑女。
「姐夫救命我姐打我!」
眼尖的湯恆立馬掙脫開湯圓的魔爪,快速的躲在夜北的身後。
「你叫我什麼?」夜北聽到那兩個字,心情頗好。
「姐夫,以後我可就跟著你混了,我姐這樣的慫蛋,能高攀上你簡直三生有幸。」
「你說什麼!」顧及到夜北在場,湯圓硬生生的壓下打湯恆一頓的。
「你看看她那雙眼睛,惡狠狠的像是要將人吞了似的,你以後跟她在一起,一定要注意,保不齊她就會逮著你就是一頓打。」湯恆滿面愁容的擔憂著夜北的未來生活,這個夜北啥都優秀,就是眼睛有點瞎,不然怎麼會看上自家老姐呢。
「是嗎?」夜北勾唇輕笑。
「我怎麼會是這麼粗暴的人呢,湯恆是在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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