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伯爵已經是蛋蛋果實的第三形態,也是最後一個形態了。
當進化成公雞伯爵之後,塔瑪哥才算是真正擁有了比貝克慕斯更為強大的實力。
只可惜,他今天對戰的不是貝克慕斯,而是卡爾!
又是「啪」的一聲脆響傳來,塔瑪哥再一次被卡爾斬爆。
卡爾眉頭不由一皺,因為他發現塔瑪哥竟是沒有被自己給成功殺死!
當處於第三形態的塔瑪哥受到致命傷害之後,他竟是再一次如同之前一樣分裂,又重新從公雞伯爵變回了那一個蛋蛋男爵。
「……」
這特麼是個什麼鬼東西?
無限重生?
與馬爾科的不死鳥果實是同等的存在?
塔瑪哥冷冷一笑:「放棄吧,我是殺不死的。而且你也別想著耗盡我的體力,我的惡魔果實與絕大多數能力者都一樣,幾乎是沒有消耗的!」
「廢話真多!」
就在塔瑪哥耍嘴皮子的功夫,卡爾又是一刀將他斬爆。
「你試多少遍都是沒有意義的,就算使用你的那種詭異的火焰也是沒有用的!」
這一次,變身還沒有結束,蛋殼中就傳來了蛋蛋男爵那囂張的嘲諷之聲:「放棄吧,與BIGMM海賊團為敵,你只有死路一條!」
「哦,是嗎?」
塔瑪哥剛剛變身成為雛雞子爵,他的耳邊響起一個淡淡的聲音,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痛,隨後便是一種極度的疲憊席捲了自己的全身,仿佛身體被掏空。
這一次,塔瑪哥的身體沒有破碎成蛋殼,也沒有流出蛋清,而是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空氣中甚至還可以聞到那淡淡的血腥味道。
「你……海樓石?」
胸口中了一刀的塔瑪哥跌倒在了地上,他臉上那原本自信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對於死亡的深深恐懼。
「不只是你忘了海樓石這種東西,連我都差一點忘記我還有一把海樓石短刀了!」
卡爾一腳踏在塔瑪哥的胸口,後者的胸脯此時正在因為鮮血的流失以及恐懼、不甘等多種情緒劇烈地起伏著。
卡爾居高臨下地盯著塔瑪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BIGMM也是一個惡魔果實能力者吧?你說,這把短刀在對付BIGMM時是不是也會有奇效呢?」
「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有海樓石武器,你也不可能是媽媽的對手,媽媽一定會奪走你的壽命,然後將你做成標本收集在他的書本之中!」
塔瑪哥臉上先前的各種神色全都消失不見,此時只剩下了視死如歸一往無前的氣概!
「很好,果然是個硬氣的男子漢,可惜,硬氣救不了你!」
劍芒一閃而過,卡爾右手握住冥炎劍向下一揮,一劍斬斷了塔瑪哥喉嚨處的動脈,鮮血頓時如同噴泉一般噴涌而出!
卡爾從死去的塔瑪哥的胸口拔出海樓石短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潔白的手帕擦掉了短刀之上沾染的血跡,自言自語道:「這一次還真是多虧了約克的海樓石短刀,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使用什麼辦法才能殺死這個傢伙!」
另外一邊,全然不知道塔瑪哥已死的貝克慕斯依然在與隆美爾的鐮鼬進行著激烈的戰鬥。
縱使貝克慕斯有著堅硬的龜殼護體,但是在戰鬥時,他的四肢與頭部還是裸露在外面的。
「白馬」化的卡文迪許劍術高超,速度極快,才沒多久,貝克慕斯的身上就已經留下了七八道劍痕,就連原本的粉紅色衣褲也都已經碎得不成樣子了。
「這傢伙……還真難對付……」
又是一記互拼,貝克慕斯的小墨鏡被甩落了下來,墨鏡後面,是一對非常滑稽的豆豆眼,配合著貝克慕斯那霸氣的獅子頭,竟是充滿著反差萌,相當可愛。
但白馬可不會管對方可不可愛,在白馬的眼中,這世上的一切活物,都是留給他來親手殺掉的!
硬氣救不了性命,可愛當然也救不了性命。
解決掉塔瑪哥的卡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切入了戰場,他趁著貝克慕斯集中注意力疲於應對白馬時,手中海樓石短刀飛擲而出,直接刺在了貝克慕斯的後肩膀。
貝克慕斯慘叫一聲,身體中的力氣瞬間被海樓石奪走,原本護住前胸與後背的龜甲也是瞬間消失不見。
起初卡爾以為海樓石只會奪走能力,不會奪走力氣。
後來當他通過琪露諾、索菲亞等能力者進行了一些測試之後,他對於海樓石又有了新的認知。
當能力者接觸海樓石的瞬間,伴隨著能力的消失,體力也會被海樓石暫時奪走。
等過個幾分鐘之後,原本流失的體力才會重新回到能力者的身上。
雖然貝克慕斯的頹勢只有幾分鐘,但對以速度著稱的白馬來說,這已經夠了。
只見這位隆美爾的鐮鼬如同龍捲風一般圍繞著貝克慕斯展開了極為樸實但卻無比實用的快速斬擊,與卡文迪許華而不實的「美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斬、撩、刺……名劍「杜蘭德爾」在白馬的手中上下翻飛,所有最為基礎的劍招,在隆美爾的鐮鼬手中全部都變成了最為致命的殺招!
白馬優雅地收劍,在他的背後,貝克慕斯的身上暴起一大團血霧,整個人悲鳴一聲,最終無力地栽倒了下去。
白馬咧嘴一笑,發出了恐怖滲人的笑聲,仿佛正在為自己豐碩的戰果而感到欣喜。
隨後他的身影一個閃爍,卻是殺向了遠處黑暗中觀戰的卡爾!
「這個瘋子……」
見目標已經完成,卡爾也不再留戀,而是發動鬼影步以比白馬更快的速度逃離了這片戰場。
雖說瘋狂的白馬已經將擊殺目標更新,換成了卡爾,但是卡爾並不打算還手,因為只有白馬活著,這一次的誘殺才能掩飾成隆美爾的鐮鼬為死神大開殺戒。
等到卡爾與白馬離開好久,那原本插在貝克慕斯肩膀上的海樓石短刀竟然如同被人操縱的提線木偶一般,竟是自己憑空從貝克慕斯的後背上拔了出來。
詭異的是,幾秒過後,那海樓石短刀就仿佛被橡皮擦擦掉了一般,緩緩徹底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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