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了實力的半藏沒有獲得認可,卻意外收穫了恐懼,有人迫於他的實力,不再敢給與冷眼,卻也沒人願意靠近他。筆硯閣 m.biyange.com
他被當做了怪物。
恰逢那時戰爭動亂,不斷有浪忍侵犯村子,半藏擔任起了禦敵主力,他出手便是敵友皆亡,但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人只有自己而已,只要自己不受傷,這群人死多少與他何干
後來他成了村里最強的那個,便以恐懼聚攏了整個村子的忍者,擔任了首領。
再一次遇見強敵之後,臉上留下的的刀痕讓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內心極度抗拒死亡的他,為了活命不得改變了作戰方式。
他尋找匠人打造了呼吸面罩,將自己的恐懼的表情埋藏在了面具之後,不讓別人發現他的心靈弱點。
每逢大戰,便驅遣手下優先攻擊,自己潛伏在水中,趁人不注意發起毒霧攻擊,然後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攻擊別人,絕不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
他一直都是一個膽小鬼,實力越強越是膽小,即便是遠遠弱於自己的敵人,也要極為謹慎的發起偷襲,能驅遣手下絕不親自動手。
他喜歡聽別人的吹捧,喜歡看敵人臣服於自己的景象,他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卻喜歡表現出凌駕他人的樣子教訓別人,編造出自己偉大的信念,讓別人為他的信念折服,以此獲得別人的稱讚。
他的信念一直是假的,只有面對弱者,他才會表現自己的強大,施捨給人活命的機會,給與他們恩惠,已成就他的威名。
他一直是一個膽小鬼,實力很強,卻還要恃強凌弱的膽小鬼,在感受到來自木葉的恐懼之後,他便不敢造次,龜縮回自己的塔頂,心安理得的接受眾人的崇拜,將一切不同的聲音抹殺。
他喜歡提點新人,卻總是以忍界前輩的身姿居高臨下的點到為止,因為他的實力僅有如此而已,一旦覺得自己有落敗的跡象,便會裝作大義凜然的樣子,將自己的理念講出去,以此獲得認同。
如今,只要他不再出手,他就一直是半神。
他拼搏半生才得來的名號,不能晚節不保。
他要將半神的稱號帶到棺材裡,活人永遠無法戰勝死人,他永遠是山嶽巔峰的那個人。
什麼和平,什麼強大,什麼繁榮,都是他用來掩蓋自己怯懦的偽裝。
撕開半神的偽裝,他一直是一個自卑,自私,急需認同的膽小鬼
忍界的安定使得各個忍村的強者輩出,實力已經達到頂峰的半藏感受到了恐懼,顯露出了本性,躲在高塔之中不敢出去,生怕半神的稱號被剝奪,忍界巔峰被質疑,他害怕出醜,他害怕失敗,不是他變了,而是他本來就是這麼膽小。
他害怕這些事情被人知道,他逼著當時第一批跟著他的手下執行各種必死的暗殺任務,就連雨老也死了,我還怕什麼
告訴你一個秘密,他還一直覬覦著血繼限界的力量
他偷了很多血繼限界的孩子,拿他們做人體試驗,可惜全部失敗了
這個白痴
哈哈哈哈哈
故事講完,老頭止不住的笑,趴在被子上笑,笑的眼淚直流,仿佛數十年的壓抑一下子被釋放出來,笑的幾乎要斷氣。
雨時沉默許久,轉身離開。
半神是每一個雨忍的信仰,即便他墮落如此,也有無數的追隨者,即便是彌彥的曉組織,也信仰曾經堅信半神的和平信念。
從沒有人想要推翻他的統治,所有人都試圖用各種方式激勵半神,讓他重新振作起來,帶領雨隱再一次震懾忍界。
還有他在覬覦血繼限界是什麼意思
菊丸曾經說過,儘量不要在外人面前顯露出寫輪眼,這是很多人都覬覦的力量,雖然大多數人都無法駕馭,宇智波一族也提倡必死的情況下使用火遁焚身爆毀掉自己的屍體。
雨時搖了搖頭,憑藉半神的實力,要獲取一雙三勾玉寫輪眼雖然麻煩,但也不是什麼難事,並不需要從新培養一個宇智波族人。
雨時帶著疑惑回到了積香院,這一年他也偶爾回來兩次,雨恕已經老了很多,組織里的老夥伴已經只剩他一個人了,怒意隨著時間漸漸消磨下去。
將老頭的話複述給了雨恕,並且說出來自己的疑問。
「半神的過往竟然會如此不堪」雨恕作為半神的影子,曾經追隨他十多年,經歷過無數次戰鬥,即便現在,也不認為半神會是這樣的人。
「他是這麼說的。」雨時道。
「你說是另一個影衛告訴你的」雨恕沒有皺眉,因為他沒有眉毛。
「是的。」
「多跟他接觸」
「是。」
「幾年前,半神曾經放過一個非常有潛力的鐵之國武士,他叫三船,當時的談話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他們擁有共同的信仰,那就是調和五大國之間的戰爭,給忍者世界帶來和平。」
「而半神卻告訴他,和平調和是無法行通的,只有以強大的力量給忍界帶來恐懼,人們才會想要抱團取暖。」
「這也是我一直堅信的信仰。」
雨恕也漸漸陷入回憶。
「我先回去了。」雨時揮手道。
「不吃個飯嗎」雨付問道。
雨時看了看曾經熟悉的環境,卻隱隱產生了一些隔閡。
「跟我親近的人都死了,你確定要留我吃飯」雨時垂下頭。
「呃那個其實這裡,也沒什麼菜。」雨付不好意思的抓抓頭。
雨時再次來到了高塔,心中有些後悔。
他試圖激起半神的鬥志,想要在他最強的時候殺掉他,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若是那老頭說的是真的,半神真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恐怕會記恨於他。
自己一定要步步小心,警惕到極致,老頭說過,半神是那種不擇手段的刺客,即便是優勢的情況下,也要在敵人背後動手。
「參見半神,屬下無禮了。」雨時仍舊如同往常一樣,對著半神跪拜行禮,但是灼灼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背上,仿佛隨時會又把鐮刀帶走他的頭顱,與那些進諫者一樣掛在塔外。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逼著自己四肢放鬆,露出無害的狀態。
「起來,老夫原諒你的衝撞。」半神終於移開了充滿殺意的眼神,讓雨時徹底放鬆。
「多謝半神。」雨時站起身來,向黑暗處走去,作為影衛需要負責半神的安全,謹防所謂的天道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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