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茵姐姐是怎麼了,妾身聽小林子說殿下和姐姐的孩子……」莫函玉一進門,就故作緊張地走到尉遲皓跟前,一副好像相當關心成茵的模樣。
事實上不管對成茵下毒的是不是她,眾人都不會相信她是真的關心太子妃,畢竟她太有理由惱恨太子妃了。且平日也不見她與成茵多有親近,這時表現這般關切,就讓人覺得有些假了。
「太子妃怎麼了妳會不知道?」尉遲皓冷笑了聲。
「殿下,妾身怎麼會知道呢,妾身是方才聽小林子說才知道姐姐她……」莫函玉說到這,一臉悲痛地看著尉遲皓:「妾身知道殿下內心傷痛,但眼下還是讓姐姐養好身子要緊,姐姐會如此肯定是春桃這該死的賤婢照顧不周,殿下您定要嚴加責罰她呀!」
她邊說邊瞪視著跪在地上的春桃。來的路上她就聽太子身邊的小林子說,因為春桃的緣故,太子殿下才召她來芳華軒,這小賤蹄子真是會害死她。不過她也不怕,因為春桃說的不過是空口白話。
「妳倒是會說話,那妳說說午時來芳華軒找太子妃做什麼?平日本宮可沒見妳來芳華軒走動。」尉遲皓唇角一勾,似笑非笑,但眼神卻相當冰冷。
莫函玉哪會聽不出太子的諷刺,面色不改地說道:「殿下,妾身少來芳華軒也是因為姐姐省了妾身每日請安,這是茵姐姐體恤妾身,可妾身總不能不識大體呀。之前是聽說姐姐身子虛,不好來打擾,近日聽說姐姐身子好了許多,就想著還沒來給姐姐道聲恭喜,知道姐姐喜愛茶花,這才於今日攜了兩盆白茶過來給姐姐觀賞。殿下該不是懷疑姐姐失去腹中胎兒,是因為妾身的緣故吧?」
「難道不是麼?」尉遲皓眉宇一挑。
「殿下,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妾身不過攜了兩盆白茶過來,和姐姐話都沒說上幾句就離開了,連姐姐一根手指頭都沒碰著呢!」莫函玉大呼冤枉。
尉遲皓看向春桃問道:「莫侍妾說的可是實情?」
春桃知道自己是已經徹底得罪莫侍妾了,但莫侍妾一來便罵自己,還讓太子殿下責罰她,將太子妃小產的罪過都怪到她頭上,這就讓她更加懷疑太子妃的小產是莫侍妾所為。她唯有想辦法讓太子殿下相信莫侍妾便是兇手,否則自己對主子侍奉不周的罪名就得坐實了,往後日子肯定不會好過,不說太子會如何責罰自己,就是莫侍妾肯定也要想法子除掉自己。
只是她苦無證據啊!
「莫主子說的卻是實情,可太子妃確實是在莫主子離開後不久便感到肚子疼的,奴婢所言也是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謊言願遭天打雷劈。」春桃狠狠地朝太子嗑了下頭說道。
「妳這個賤婢這是在說是我害死茵姐姐腹中胎兒、害死了殿下的孩子?妳有什麼證據?」莫函玉走到春桃面前,居高臨下對她厲聲問道。
「奴婢沒有說是莫主子害了太子妃,奴婢只是實話實說,莫非是莫主子您自己心虛了?」春桃挺直了腰杆,無懼地直視著莫函玉。
莫函玉氣得大罵道:「該死的賤婢!竟敢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罵完又一副楚楚可憐的看向尉遲皓說道:「殿下,您一定要替妾身作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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