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明皺眉,暗暗思索:「地球?沒聽過啊!」
好吧,我再算!
題目作完,煦明有些頭大,剛才還給些提示,這會兒直接混沌一團,結果仍是不得而知,又是一個不可算的。
「難道,它與那件事情有關?」
他喃喃自語,今日已有三課,卻是不能再動那《大衍數》,他想了一會兒,揺頭一笑,真是沒想到竟然有問題能難住他的!
王馨見他神神叨叨的,不耐煩的喝道:「喂,老頭兒,能不能問你個問題啊,我看你好像很歷害的樣子!」
煦明一笑:「當然可以,你說!「
王馨嘆口氣:「我想回家,有沒有什麼辦法?「
煦明呆滯,這要是仙界之內,隨便她說個地方,或者不說都行,只要老夫掐指一算,可,剛才算過了,它……算不出來啊!
好吧,我再問的清楚點:「你能不能跟我講一下你的本體是什麼?「
若是能大概的描述一下外貌特徵,也許能從自已一生的經歷中找出一些族群的印象。
王馨氣苦:「本體?都給你說了我是人……呃!「
這時她才警覺自已的魂魄還是碩族的形象,但怎麼變回人的形象她又迷糊了,只好再問,語調都急了:「我是人啊,聽清楚啦,人,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變回去……「
她的魂魄相當的凝實,煦明仔細的觀察著,看她的確是很著急,便不由的出聲道:「你可以想像自已當時的樣子,對,就這樣……「
王馨從善入流,驀然驚醒,自已當時的樣子,那可太熟悉了,每天在鏡子面前都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更別說還有一堆的小鏡子,自拍……
她按照煦明的指點拼命的改變著,後來感到吃力,乾脆閉上眼,因為這老頭兒又出聲了:「靜下心來,不要急……對,就這樣!「
最後,終於給她凝出了一具小姑娘的身形,只是,那面容卻怎麼也弄不出來。
看了一眼那鼓起的胸膛,她鬆了一口氣,又悄悄的鼓了一鼓。
煦明也鬆了一口氣,並沒有在意自已居然也會緊張,眼前這明顯是個小姑娘的樣子,的的確確是人族,雖然那衣服樣式有些古怪,不過,好像也很方便的樣子。
但這老兒仍是習慣了古裝美女,很直接的便給她下了定義:「看來,這是不知哪個小世界裡來的人族,只是,為何連我都算不出來她的來歷呢?「
王馨左顧右盼,心中那份喜悅真是無法言表,對這老兒也是大有好感,不由的問道:「嗯……老伯伯,你叫什麼名字呀?「
煦明一笑:「叫我虛無子便可,你呢?」
「我叫王馨,大王的王,馨香的馨!」
王馨以在學校里演講的范兒大聲的講出了自已的名字,完了還不忘補上一句:「我今年十六周歲,還在上學,哦,初三了!」
煦明不理她那些亂七八糟的,點點頭,招手讓她過來一點兒,這明顯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卻不知怎地遇上這等怪事,竟然,還對那種兇惡的怪物進行了奪舍,這,這怎麼都讓人想不明白!
王馨也覺得這老頭兒可愛的多,去了擔心,靠了過去。
再談下去,煦明還是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好問她打算怎麼辦,同時也更加仔細的檢查了她的魂魄狀態,卻並沒有發現異樣,但,為何就這麼不可思議呢?
「能不受天罰的人類魂魄,當真古怪的很!」
王馨瞪著眼睛小心的回答:「我真的、真的好想回家,就這個打算啊!」
煦明頭痛,以這樣的魂魄,只怕連個仙帝都能給奪舍了,似乎跟自已一樣,除非再進一步,否則,還有什麼肉體能承受這般強大的魂魄,想到這裡,他便問起來。
「你之前在那異族的體內,可有不適之感?」
王馨見他真在為自已犯愁,也認真的想了起來,最後答道:「嗯……倒也沒什麼,就是那好像是一所房子,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但一離開,它就不行了!」
煦明明白了,看來,跟他想的一樣,這魂魄太過強大,也只有蒼茫內的那種強大至極的生物才能承受,但她卻又偏偏差了一步,還達不到以魂凝身的地步,不過,修得大道,卻是可以幫她實現,於是,他思考一陣,慢慢說道。
「我想,你的願望也不是不能實現……」
王馨騰地沖了起來,意念衝擊的煦明都有些感觸,她急聲叫道:「有辦法?」
煦明擺手讓她冷靜,講道:「但這個辦法卻很難!」
他的目光清澈,緩緩說著,像是在宣布一件極為重要的大事:「你得修道,最後,以大道之力重塑軀體,合二為一,則天地之間,隨你遨遊,時光回溯,助你尋路,命運指點,化開迷津……甚至,穿越時空,也無所不能,如此,則必定可以成功!」
王馨聽後,半天沒有回答,煦明心念一動,便知道了她的想法,但若是她會設防,他估計連自已也是沒辦法的。
王馨喃喃:「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
煦明沒有打斷她,但在心裡卻也震驚起來:「這是大道之音啊,鯤,她從哪裡聽來的?」
正聽的起勁兒,她卻不背了,轉而問道:「老伯伯,你說,真的有好多的小世界麼,還有陰間,天堂,哦不,是天宮?」
煦明何等人物,自然是當問則問,不當問則不問,一切隨心隨性,他點頭道:「是啊,比如你所來的世界,連我都不知道,單只我這煦明星域,其各種世界都不知凡幾,更不要說外面還有更大的蒼茫宇宙!」
「宇宙?」
王馨驚喜的問道,她真還沒想到這個詞竟能引起她巨大的共鳴,卻忽略了他們的語言,體形等諸多的共同之處。
這一談,便是不知過去了多久。
最後王馨終於讓煦明給普及了許多的修道知識,也明白了自已雖然怪異,卻不能完全融入這天地之間,若是沒有一個正確的方法,她將永遠以這幅靈體的狀態存活下去。
或者,也可奪舍,但那卻有悖大道,真這樣作了,只怕最後定會迷失,從此成瘋入魔,最後的結果,連他都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她再也不會想起自已要回家的執念,說不定,連自已是誰都不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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