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有些不好意思,她心神一動,緩緩後飄,到了一定的位置,忽一下便不見,已是出去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二丫猛鬆了一口氣,卻又擔心她再衝進來,心驚膽戰的四處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恰如一顆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
最後,還是尋到了一處陰暗一些的地方躲了,這才神魂疲憊的開始喘氣。
王馨已在外面神魂完備,並將銅鏡再次懸在了面前。
她急急的將那雲天帕又退了出來,再看鏡子,卻還是沒有變化,看來,自懷孕以來她竟是頭次注意到自已的容貌。
而二丫顯然是在潛移默化中已悄然接受,並沒有注意到。
「唉!「
她充滿惆悵的輕嘆了一聲,卻分不清這聲嘆息所代表的含意。
這便不再去注意這些,而是將那雲天帕再次弄到了臉上,細心的體會該如何使用。
遁著那帕上的微紗感覺,她想到了。
這顯然是能融入皮膚血肉之中的一種高級法寶,無法介定其品階。
「總之一定是很高級很高級的!「她肯定的對自已說道。
接下來便簡單了,所謂的改變相貌,自然便是五官皮膚的改變,包括位置,顏色,舒展度,豐盈與虧欠等。
王馨福臨心至,心神動處,那臉上便變化起來。
這下大喜,隨意的玩著,竟不知不覺過去了近半個時辰,也不知換了多少種面目,而臉上竟沒有一絲疲勞感。
「好!「她不由的暗贊了一聲。
想想卻又將那帕子取了下來,小心的放入盒中。
她擔心戴的時間長了,會影響到自已的面容。
但還沒來的及將盒子收回戒指中,卻又急急的取了出來,反將盒子先收進了戒指之中,只是,看著飄在面前的雲天帕,她又不知該怎麼辦了。
也不知折騰了多久,這才將那帕子也不放回盒子,而是直接收進了戒指之中。
這才消停。
她已知道這法寶之所以能有陳安所說的那些功能,主要還在於這是個能夠變化如意的法寶,而且別看薄的無法形容,但質地卻堅韌無比。
裡面布置的陣法竟是比她學會的那飛劍中的還要複雜數倍,顯然那飛行起來也有不俗的表現。
這下心境安寧了,便又看向了蕭逸。
蕭逸這一天卻不再亂跑,硬是在房中修練了一整天,也就偶而探出神識去看一下陳府及如意賭坊周圍的動靜。
他再次找到了那種感覺。
也就是將與娘子如今這讓人不敢深想、一想便無比痛苦的感受全部化作力量,來支撐他完成這痛苦異常的煉體修練。
是以到現在也不知煉了多少遍,又休息了多少次。
總之楚河再次過來問他要不要出去吃飯時,竟再次看到了那房中打濕的地面。
似乎,蕭逸房中的那地面這一天就沒有幹過。
要知道,地面是吸水性極強的大青磚,而現在又是盛夏季節。
看著虛脫的癱倒在地上喘氣的蕭逸,楚河咽了口唾沫,恭敬的問道;
「大哥,您得吃點東西了!「
「無妨,我想再休息一會,你自已去吧!「
「……是,大哥……」
「有事?「
「大哥,我有一個請求,昨晚就想說,可是……「
「你說吧!「
「大哥,能不能收我為徒?「
「收、收你為徒……楚河,你腦子沒燒壞吧?「
「大哥,我想了很久,我也……「
「行了,別說了,這不可能,你放心吧,只要你想學,這功法方面我不會藏私的,你記住,你是玉蠍衛!「
」……是,大哥!「
「好了,你去吧!「
楚河走了,蕭逸再看了一眼陳府及如意賭坊方向,微嘆了口氣。
陳府里那無聊的審案自然是早就結束了,此時那廣場上空空蕩蕩的,像是什麼也沒有生過一樣。
如意賭坊那裡的戒嚴也早就撤消,陳鵬坐鎮攬月酒樓里,正指揮著手下人將那賭坊在重新收捨。
估計到明天早上,這賭坊將再度開業,只不過背後的東家還會不會是陳鵬就沒人知道了。
其實陳燦的審案的確是做個樣子,這起事件說起來只是個小事。
審案並不是真的在意天佑城裡的民憤,在修行世界裡,沒人在乎螻蟻的感受。
這是一種姿態,卻不是給人看的,而是要逼人出來。
但烈火宗與玉蠶宗都沒有動靜。
當然陳家是事之前就收到過消息的,但陳燦有些惱火,就因為他知道的並不多。
一切都要依陳詠的指令來行事。
似乎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沒人這樣認為,至少陳燦就不這樣認為,同樣,陳鵬也不會這樣天真,所以,這些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這些精彩蕭逸都看到了,但看到的卻沒有任何用處。
所以蕭逸微微的嘆了口氣,說不清是為什麼,卻總覺的有些鬱悶。
他喜歡這樣的熱鬧,但這份熱情卻給娘子強行掐斷,不得不縮在房中死命的修練。
修練是為他好,這當然是正確的,烈火宗與玉蠶宗便是死光光也不關他蕭逸半個銅子的事兒。
「我憑什麼聽她的……」不知怎的,蕭逸的戾氣突然便升騰起一股來,在心中想道。
之前刻苦修練所帶來的一些明悟、也就是痛苦之後的成就感不脛而走,卻對王馨不滿意起來。
但他也知道自已的神識比不上王馨的,說不定此時她就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注意著他。
他偏著腦袋,注意著自已的表情,默默的在想著。
鎮海宗外那處山谷里的事情他不知回憶過多少遍了,此時便再一次的在他腦海中過了一遍。
他知道,自已不對的份額可能要占到一半以上。
也就是那一次錯的一方其實是他,而不是娘子。
有益修練的地方是娘子給找的,時間娘子也給的足夠,娘子來看他,這顯然是戀著他,不願與他分開,便是有些事情不能做,他也應該是好好的跟她講。
他還記得自已的確是這樣做過,娘子也……算是聽進去了,並未生氣。
後來……後來她只是沒有注意到嚴重的打攪到他的修練了而已。
只是,他為何那個時候卻沒有跟娘子明說呢,連那種事情他都能說,為何這修練方面卻不能講了呢?
還有就是給血的事情,似乎,那才是導致娘子決意離開的重大原因。
「我當時為何要那樣做……」
他呆呆的想著,卻感覺有些不認識自已,因為他想不到當時為何會有那樣的決定,只是覺得當時那樣做了之後,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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