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蕭逸表示,檀青山以東海域修士眾多,除非自海下按以前的方式前行。一筆閣 m.yibige.com
王馨說不行。
蕭逸說那就還是繞回到雪龍山那邊,從那裡回玉蠶,王馨說太遠。
然後故意說就從鬼見愁強沖,把個蕭逸愁的整張臉如同展開的秋菊。
最終折騰夠了,還是從銅鑼森林向東出發,直接跨海去玉蠍,再北上去往玉蠶。
而李蓉本來刻意的要在這一次抓住他們,也因人家選取的路線與新增的本事而泡湯。
另外,青幽宗與太玄宗的大戰也讓她盯住了一個出口惡氣的好機會。
目標,便是風頭正勁的太玄宗。
而聽說了蕭逸、王馨於蟹口灣一帶出現的柳眉卻也追了過來。
黃皓聽說了凌宵宗讓他回去的傳言,但對此卻是一笑置之。
此時的他已完全拋開了那些宗門勢力之念,就是只修自個兒。
但他也說不清,為何還要與李蓉纏在一起?
因此雖是答應了和李蓉在一起,但在實際的行動上他卻完全不受李蓉的號令行事,如對柳眉一樣。
李蓉對此卻並不像柳眉那樣強求。
就像此時原本想讓他幫著去對付太玄宗與青幽宗的,但跟著就發現這傢伙又不見了。
她還以為是柳眉過來把黃皓給嚇跑了。
實際上呢,黃皓可是比所有人都想得到蕭逸、以及蕭逸體內的那珠子。
他表面平靜、一派高人形像,但內心之中那因思之不得的慾念讓他都快瘋掉了。
曾經那混元珠離他無限接近,可謂唾手可得,但他就是沒當回事。
因此,這世上也只有他自已知道,這件事讓他內心之中有多麼的悔恨。
這些事暫先不提。
蕭逸與王馨由小鳳載著,乘風而行,倒是一掃之前的晦氣,心情歡快了起來。
結果中途竟如他們猜想的一樣,經過了聖空島。
當然這還是藉助了蕭逸那誇張的心力,否則也會從一邊錯過。
兩人便說起了上次虛無子提出的、蕭逸認作是欲擒故縱的引誘。
聖空島的那塊傳說中的石碑,究竟有何玄妙?
但現在雖是再次與聖空島近在咫尺,卻也不好去島上作客,並伺機看能不能窺探一下那石碑。
他們還不知道,虛無子傳出的消息有沒有傳到這裡來。
若是傳到了,那他們都能想像火龍道人與冰雪真人的心思與表情。
也幸虧他們沒去
既知道了聖空島的坐標,便偏向東北,直奔玉蠶。
正是那天高任鳥飛,海空憑魚躍,沒有了追敵,兩人那放飛心情的愉悅簡直難以言表。
王馨甚至在內心之中暗暗有些抱怨。
抱怨這小鳳飛的也太快了些,讓她還想與蕭哥哥也好、老公也罷加深一下感情的機會都太少太少。
多的也不去說了,就一條,蕭逸信誓旦旦的許諾,在他們之間,幫王馨找回過去是第一要務。
這個承諾說過多少次了,兩人也沒有正式統計過,但一定是很多很多次。
但理想很完美,現實很骨感
到了玉蠶,去到天佑城,這便見到了苦等已久的顧遠行等人。
反應最強烈的卻是朱照然。
這不難想像。
曾經還以為自已天縱之才,於千萬人中脫穎而出,率先化神,正是捨我其誰。
但現在看看主子與主母的晉級速度,那小心臟早就狂跳不已。
若是王馨再來指點一二,那煉虛、合道也不是不可以啊。
但人家那眼界卻恰如他感知的一樣,一個小小的初進化神有什麼好重視的?
朱老先生抓耳撓腮,各種痛苦也不多說。
但顧遠行和紅袖卻與朱照然的心境截然相反。
他們為難了。
見面之後顧遠行自是立即便悄悄的把顧家那部《內觀自在訣》拓了一枚玉簡贈予兩人,以示這些年來兩人對他的關愛相識之情、對紅袖的救命之恩。
但見面之後也因著成婚這件大事,很自然的便分成了顧遠行與蕭逸會面私談,紅袖與王馨會面私談。
蕭逸告訴顧遠行,大丈夫何患無妻?
顧遠行只想告訴他,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原來一心求道,還不覺得有什麼,可年歲漸長,再在晨風島林家過了幾年凡俗生活,只經歷的婚慶之事也不知凡幾。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紅袖那會說話的眼睛與身體沒見蕭逸與王馨也沒事麼,並不影響修行啊,還有了可愛的孩子。
蕭逸激動的如同朱照然老先生一樣,對顧遠行的理想痛斥不已,此時便又拿出了大哥的派頭,強烈指責顧遠行是鼠目寸光。
「成婚?兄弟,不是哥哥說你,你知道成婚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麼麼?
是墳墓、是死亡,你懂不懂?
兄弟啊,哥哥可是過來人,你知道我自從和馨兒成婚之後受了多少罪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想想吧,這女人哪,成婚前與成婚後可是完全的兩回事啊!」
還別說,這傢伙聲淚俱下的這一番蠱惑,倒是真讓顧遠行想起了在玉蠍國時蕭逸與王馨之間的往事。
哪裡還用蕭逸再去誇大事實,當年的情景只一想起,就能讓顧遠行猛打幾個尿顫。
所以,真正要求證的,就是女人是否會像蕭逸說的那樣,婚後會有極大的變化?
表面上看來這事兒不成婚的話是沒法求證的。
「王馨雖然嬌憨霸道,但咱的紅袖可是很溫柔的啊!」顧遠行暗暗思量。
但蕭逸竟是挖空心思、不遺餘力的來為兄弟證明。
「兄弟,你知道哥哥就為了這事兒,連帝位都不要了麼,不是我不想要啊,你不信去問問林老爺子他們,實在是弄不成啊!
她整天纏著你,沒日沒夜的,還能作什麼事?修練?國家大事?你想都別想!
我除了與她在一起時強顏歡笑,其它時間可全是借酒澆愁啊!
唉,酒入愁腸愁更愁,回想當年,我都不知道那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
對了,還有這兒子,她懷上孩子那陣子,簡直就跟個脆弱的瓷器一般,你可得小心了,那得像供個祖宗一樣的小心伺候著。
兄弟,你可知我得峰兒那一年去了哪裡麼?
哪裡都沒去成啊!
要不是哥哥修的是煉體,都想給你看看我手上的傷,當時我痛苦的死了的心都有啊!
所以她要我的血,說是要研究,我寧願全都放給她!」
顧遠行臉色發白,心有餘悸的瞅著他,半信半疑。
但蕭逸講出這樁密事以後也是恨不得連抽自已幾個大嘴巴子。
只因此事只有他與老婆知道,別人卻是不知的,這要是泄漏出去,王馨那裡能願意?
「兄弟,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哦,否則你就是要了哥哥的命啊,切記切記!」蕭逸鄭重提醒。
顧遠行連連保證,就差發下毒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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